温欣的眼泪如洪水般泛滥,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时候,她以为从此再也不会孤单了,没想到幸福来得像风一样,还没等她抓住它,就吹走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换来的却是无言的拒绝,大概他果真只是要和我玩玩吧,自己真像是个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的小丑!温欣此刻真是既伤心又悔恨。
这时天平打来了电话。
“你刚刚找我?”
温欣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把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地发泄到天平头上:“你怎么才看电话啊!全怪你,说带我蹭饭人却不来,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要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呜呜呜嘤嘤嘤。”温欣先是大声责怪,紧接着开始低声抽泣。
天平本来有些莫名其妙,但听到她哭的声音,一下就慌了。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人在哪?”
“你现在问我有什么用!我脸都丢完了,你倒是早点接电话,要不然我可能就……哼哼哼哇哇哇!”温欣开始扯开嗓子大嚎,没了一点往日的仪态。
“你在哪?哎算了,我去找你吧,原地别动!”天平听见她的哭号,顾不上搅了他一晚上的胃疼,紧张地冲出了房间,在餐厅和酒店大堂里都没见她人影,最后跟着直觉的指引,果然在院子里的香榧树下看见了正在啜泣的温欣。
天平跑到她面前,喘着粗气,看着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孩。
“你……还好吗?”
温欣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望向他,脸上的泪痕在月光下如星河般耀眼。电光火石之间,她已踏入他的禁区。
天平张开双臂将她包裹在温暖的胸怀里,温欣一怔,哭声停止了,但当她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时,却再次触发了泪点——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安慰便会更加变本加厉,生怕心里的委屈哭不出来。
就这样,在这寂静的夜晚,温欣在他的怀抱里肆无忌惮地哭了半个钟头。
等情绪渐渐平复,酒精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她肿着双眼看着默不作声的向天平,有些害羞地离开了他的臂弯。
天平好似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动作有点僵硬,丢了怀里的一个人,好像突然少了些什么。难道,这就是被需要的感觉吗?
“谢谢你,我们……回去吧”,温欣有点局促不安,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清。
天平欲言又止,默默和她肩并肩往回走。
走着走着,他脚一软,一只膝盖跪到了地上,温欣措手不及,忙上前扶住他,当抓住他的手时却发觉他脸色苍白,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回事,她有点惊慌,不会是刚才在院子里吹感冒了吧?
这时天平的胃里一阵痉挛,他连忙跑到树下,几经干呕后终于吐了出来。
温欣连忙跟上去按抚他的背部,希望他能舒服点。他直起身,紧皱着眉毛,脸上露着痛苦的表情。
温欣用纸巾轻轻为他擦拭,担心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今天胃不太舒服,没事。”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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