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早的宁静。
“别敲了,别敲了,再敲门就烂了。”一个小和尚抱着一只小黑猫从庙里走出来。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你们是”这个‘谁’字还没说出口,门外就闯进来了两个满身戎装的人。
“哎哎哎,站住!”小和尚伸手拦住了他们,“你们是谁啊,怎么可以擅闯佛门净地?”
那两个人望了一下,其中一个伸手将小和尚推了倒在地,“小和尚躲开,我们有急事在身。”
小和尚坐在地上,可能是屁股摔得有些疼,便咧嘴哭了起来,“师父,有人欺负我,你快来啊!”
这时只见一个中年僧人走出大殿,脸上挂着微笑,“本渡啊,你又惹祸了?”
这二人一看到这中年僧人,“你可就是悟世?来,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伸手便抓向僧人的手腕,这和尚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是扬手一挥月白色的僧袍,那二人忽然觉得一股劲风将他们推出殿外,脚下不稳,往后生生退了几步。
“你这和尚!”说着便还要上前。
“无礼的奴才,住手!”殿外一声叱喝,随着话音走进来一个年轻人,这小伙一身的英气,眉梢眼角数不尽的威风,他径直走到和尚面前,双手抱拳,“家里的小厮粗莽无礼,冲撞了大师,小人在此赔罪了。”说完深施一礼。
“公子,多礼了。”说着搀起那年轻人,“不知公子是哪位啊?找小僧何事?”
“在下姓秦,奉家父之命特来请大师到府上救救我的妹子!”少年说完双膝跪倒。
僧人搀起这位少年,“公子快起来,小僧答应就是。”
路上,
“敢问公子令尊是哪位啊?”
“家父名讳实不敢提,双字定邦。”
“哦,原来是秦将军的公子!”悟世点点头,“少将军,可否跟小僧说说你妹子的情况么?”
“不瞒大师,我爹半生征战沙场,家中只得二子,便是我和我大哥,但是父亲终日叹息,可惜没有女儿,到后来总算有我这妹子,小妹天生相貌端正,美貌好似那画中人物一般,可直到那天......”
“驾,驾,驾!”,几匹骏马飞速掠过,后面却慢慢地跟着一辆马车。
“吁......”,三匹马停下,“尚文,尚武!”
“爹!”两个少年在马上低身拱手,向着一个五十几岁中年人施礼。
这中年人生的虎背熊腰,豹头环眼,颏下一部短钢髯,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威风。“儿啊,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你爹我是个老粗,没什么文化,就靠这力气打出了个护国将军,做人不可忘本,今日我就看看你们两个弓马如何?”
小儿子尚武很像父亲,这功夫自然是不错,可这大公子尚文却是一个文静书生,天生就不喜欢舞刀弄剑,骑马射箭。
接连几箭射空,秦定邦的眉头就锁成了一个疙瘩,马鞭一挥,越到前面,“尚文,你这可不行,来来来,看爹如何骑射。”接着拿过儿子手中的硬弓,驱马向前,这秦将军武将出身,生性喜好田猎,那杀过的动物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一时间箭走流星,无数走兽倒于草中,秦定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伸手将弓递还给儿子,“来,尚文!”
就在这时,草中忽然窜出一只野兔,这兔子通体雪白,跑得极快,“尚文,给我射那野兔!”
尚文又怕爹爹发怒,于是匆忙射出数箭,但是全部落空,秦定邦一见,脸色阴沉,此时那马车也停在路边。
“爹爹。”伴随声音,一个女孩走下车来,这女孩看着十八九岁,生的是端庄贤淑,美貌非常,“大哥不喜弓马,您也就别为难他了。”
这来得正是秦定邦的小女儿,秦若雪。
秦将军老来得女,加之这女孩天生秀丽,更是被视为掌上明珠一般,“雪儿。”秦定邦翻身下马,快走几步,扶着女儿下车。
“爹爹,算了,这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你大哥这样,哪有半点似将门之后。”说着回头望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在这时候,只见那兔子忽然窜过来,用双腿蹬向秦定邦,“这畜生好大胆,还敢蹬我。”说着抽出一支雕翎箭,兀自向那兔子射去。
“爹!”这秦小姐拦阻不住,那箭已然贯穿兔子的身体。
“尚文,拎着那兔子,咱们晚上回家给你妹子烤兔肉。”
当晚吃罢晚饭,秦小姐忽然浑身发抖,家人只当是身子不舒服,便伺候着早早睡下了,谁知次日一早,竟然发现这秦小姐失踪了。
秦定邦两个儿子自是心急,便带着家将开始到四下去寻找。谁知一直走到离家三十多里外,最后终于在一片荆棘丛中发现了秦若雪,可当家人们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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