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韩知县在内堂安睡,忽然之间,门口响起一阵擂鼓声。
“分明是有人鸣冤!”韩知县猛然惊醒,赶忙从床上起身,稍微整理一下就来到县衙。
韩知县见到一人跪在堂下,赶忙令人掌起烛火,可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人体形高大,但那张脸却肿得透亮,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极为恐怖。
那人见到韩知县,几步跪倒在前:“韩大人,救救我们洪霞村,我们村里的孩子就要死绝了!”
可这人话尚未讲完,只听得一声爆响,忽然面颊开裂,血水飞溅,顿时气绝身亡。
别说衙役,就连走南闯北的韩知县也吓得后退几步。
“快去请悟世大师,把师爷也给我叫来。”
“呼……呼……”
悟世和本渡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两个人此时睡得正是香甜。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开门,开门!”
本渡忽然被惊醒,“这是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接着揉揉惺忪的双眼,走出去开门。
门分左右,只见门外站着几名公差,手中拿着火把。
“你们…你们找谁啊?”
“知县有令,请悟世大师到府衙走一趟,有一桩人命案!”
“啊!”本渡张大了嘴。
这个时候,悟世已经来到门前,“几位公差就请前面带路吧。”
“师父!”
“本渡,没事,你也一起来吧。”
那几个公差一伸手,“大师,请!”
这时县衙里灯火通明,师爷和仵作早就赶到。
那仵作仔细查验过尸身之后,微微皱眉:“韩大人,我做仵作二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怪病。这身体鼓胀透明,皮肤薄如纸片,稍加碰触,血水横流。。”
这时悟世也已经赶到了县衙,本渡一见便吓到躲在悟世身后,“师父,好可怕啊!”
韩知县便把前因后果又跟悟世讲了一遍。
悟世沉思片刻,说:“他说洪霞村的孩子快死绝了?”
这时师爷拿来地理分布图,可查遍各地,却并没有洪霞村这个地方。韩知县感到奇怪,转头望向悟世。
“这洪霞村现在已改名为安岭村,这村子隐于深山之中。”
“好!那明日烦请大师带路,我倒要去看看,那个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韩知县斩钉截铁的说。
转日吃过早饭,韩知县带着悟世师徒、师爷和两个衙役,打马扬鞭,来到了洪霞村所在的山脚下。
来到了洪霞村的村口。韩知县看到村口竖着村碑,可那村碑之上却挂着一幅牛皮图。画着面目狰狞的符咒。
“镇鬼图!”悟世一下子锁进了眉头。
这时师爷走过来,“大人,不如我带衙役先进村,您稍后再进。”
可谁知那韩知县却没有丝毫犹豫,“不,我们一起去。”
悟世望着他,笑着点点头,便一同走进了村子
不多一时,十几个村民出来,在地保的带领下齐刷刷跪倒在地,放声痛哭:“大人,求您救救我们的村子吧!”
韩知县双手扶起地保,“这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地保抹抹眼泪,“大人,七年前因闹瘟疫,我们就搬到这里,可谁知道安稳不到两年,这村子里的孩子便开始生怪病。出生不久的婴儿也全身肿胀,就像被气吹的一样,很快就会爆裂而死。”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村民哭着跑了过来,“大老爷救命啊,我家的小儿子又死了……”
整整一夜,韩知县脑子里不停闪现着婴儿尸身淌血的情景,根本无法入睡。这样的怪病,他听都没听过。
悟世这时望着韩知县,“大人,这不是瘟疫,而是邪术。”
韩知县一听不由得倒吸冷气,“邪术?大师您可有化解之法?”
悟世皱皱眉,闭上双眼。
转日天刚蒙蒙亮,韩知县一行就跟着悟世走进大山,想看看这大山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走到半山腰,一个衙役仿佛发现了什么。“大人,大师,你们过来看。”
悟世和韩知县走过去,悟世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婴儿坟。”
这一片颇为平整,里面是一个个的小土丘。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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