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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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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福的女儿

    人生中没有其他成就——哪怕是当总统、成富翁、念大学、写书或其他事情,比得上自觉尽了义务,而儿女及孙子女成长后自称为蒙福的儿女。

    有一天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情形就会大大不同。车库里不会堆满脚踏车、钉在夹板上的电动火车轨。锯木架和放在旁边的厚木块、钉子、铁锤、锯子,和未完成的“实验计划”,及兔子笼。我将可以把两部车子整齐地停在正确的位置,永远不会再被在一个滑板、一叠报纸(留待学校筹款活动时使用)或那袋开裂的兔子饲料绊倒。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厨房将出奇的干净。洗碗槽里不会再有脏盘子,垃圾清理器不会因为橡皮卷、纸杯而堵塞,冰箱里不会挤着九瓶牛奶,我们不会遗失果酱、番茄酱、花生酱、人造牛油和芥末酱的瓶盖。水罐会放妥、盛冰块的盘子不会整夜放在外面、果汁机内不会连续六小时劾着昨夜的麦芽糖、蜜糖。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我的爱委会有时间好好泡一次热水澡(不必被三次打扰而感到恐慌)、有时间涂指甲(她若喜欢的话还可以涂脚指甲),不必回答成串的问题、检查拼写,下午还可以去做头发,不必中途跑出来送生病的狗去看兽医,不必送因丢了东西而心情低落的孩子去矫正牙齿。

    有一天当孩子长大,那叫做“电话”的用具会真的可以用。它将不会像长在十几岁孩子的耳朵上似的。它会被放在那里……安静地、出人意料地没人使用!上面不会有口红、唾沫、蛋黄酱、粟米片屑和塞在那些洞里的牙笺。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汽车窗户外手指印、舌头舔过的地方、运动鞋印和狗的足迹(没人知道是怎样弄上去的)将会消失,车窗将因此大放光芒。汽车后座将不再是灾难现场,我们将不会坐在千斤顶或彩笔上面,水槽将不再空空如也。或不住冒蒸气(荣耀归神!),我不必再清扫狗的秽物。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我们的谈话将可恢复正常。你知道,就是所谓正常的说话方式,不必每句话都夹带着街头巷尾的俚语。“快点,我得赶时间卜’这类的话和用拳头打墙壁的声音不会出现在浴室门外,“该轮到我用了”,不必再找裁判来定夺。可以一口气看完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中途不会被打断,而父母之间的讨论也不必躲在阁楼才能完成。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我们将不会缺少卫生纸。我的妻子不会遗失钥匙,我们不会忘记开冰箱的门,我不必再想尽法子分散对糖果贩卖机的注意…——战必须回答:“爸!在时速限制45哩的路上升到47哩算不算犯法?”…——城答应吻兔子一下才上床……或仿佛等待永恒似地等他们约会回家……或排队在晚餐桌上发言…——城忍受引自某个敬虔人物的批评。

    是的,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事情将大大不同。他们将—一离巢,家里将恢复秩序,甚至有点高雅。杯盘和餐具的碰撞声只会偶尔听见、火炉发出的劈啪声将在走廊引起回音、电话将出奇的安静。屋子将平静……安宁…树常清洁……空荡荡的……我们将不再等待‘市一天”,而是回顾昨日,心里想:“也许我们可以帮忙带孙子们,使这地方恢复些生气!”

    多说一些,爸,多说一些

    最近我在一个研习会上演讲,说到肯定别人的重要性。一位妇女在会后过来拉住我说:

    “徐博士,可以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吗?你刚才提到‘肯定’的重要性,这样的事曾经也发生在我儿子和孙女儿身上。”

    “我的儿子有两个女儿,一个五岁,另一个则是‘可怕的两岁’。”连身为祖母的也这样说,我想情形大概也真是如此。

    “连续数年,我的儿子常带着大女儿出去‘约会’,小女儿则从未试过。直到最近,他才第一次单独带小女儿出去吃早餐,地点就在他家附近的一家快餐店。”

    “煎饼上桌后,我的儿子认为是告诉女儿他怎样爱她、欣赏她的时候了。”

    “珍妮,”儿子说,“我想告诉你我们都很爱你,妈和我都认为你很特别。我们已为你祷告多年,现在你愈长大愈可爱,我们都以你为骄傲。”’-他说完了这话,便伸手拿叉子……

    可是食物和进不了他的嘴。原来是女儿按住他的手,当四目相对时,她用温柔、恳求的语气说:“多说一些,爸多说一些”。

    他放下叉子,继续说些他们为何如此爱她、欣赏她的话,然后再伸手拿叉子。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他反复听到女儿说:“多说一些,爸,多说一些,,这位父亲当天没吃到什么,女儿却得到了极为需要的心灵滋养。事实上,女儿在几天后,主动走到妈妈面前说:“妈,我是个很特别的孩子,这是爸说的。”

    智慧

    最重要的不是知道事实,而是从中学习。

    气球

    几周前,我在一个美丽花园里参加婚礼。在牧师示意新郎亲吻新娘时,全场放出大约150个气球,朝加州的蓝色天空上升。这是很愉快的~幕,让我想起1984年的洛杉机奥运会。

    几秒钟之间,气球在空中散开,有些立刻升到数百尺高,其他则仍在地干线上翱翔,那光景十分壮观。

    它们从同一个平台上出发,充满了等量的氢气,在同样的阳光和微风中上升。但不出几分钟,它们便彼此相隔达一哩,甚至更远。一些气球仍找寻出路,至于那些特别的,则成了天空中的点点色彩。真有意思,这情景多像我们的孩子。

    (作者注:道生博士讲这故事的目的是为了鼓励那些子女无特别成就的家长。他希望搭着你的肩膀告诉你,他了解你的痛苦和忧虑。他相信今日的父母很容易因孩子或青少年子女自责……尤其那些对家庭期待甚高的人。希望读者们细读道生博士的著作,知道他关心那些子女仍未出人头地的父母。)

    什么是祖母?

    祖母没有自己的孩子,她喜欢别人的小孩。

    祖父是男的祖母,他陪小男孩散步,谈些关于钓鱼之类的事。

    祖母什么事都不必做,就呆在那里。她们太老了,不方便跑步和激烈的游戏。她们只需开车载小孩到市场、找到电动游戏马并预备一大堆铜板就行。祖母若是陪我们散步,往往在美丽的树叶和毛毛虫旁边放慢脚步,绝不会说:“走快点。”

    通常祖母都有点胖,但不会胖得不能为你系鞋带。她们戴眼镜,穿奇怪的内衣,可以把牙齿和齿龈一并拿下来。

    祖母不必聪明,只要懂得回答诸如:“神为什么不结婚?”和‘响为什么喜欢追猫?”

    等问题。

    祖母不像客人那样,尽说些孩子们听不懂的话。她念故事的时候,不会漏掉一部分,也不会介意一再重复。

    每个人都该有一位祖母,尤其是家里没有电视的人。因为祖母是惟一有空的成年人。

    墙

    他们的结婚照片在桌上嘲笑,两人已不能与对方沟通。他们住在防御工事的两边,无论是大铁锤的撞击,或是强力炮弹的轰炸,皆无法将之摧毁。在老大长出第一颗牙齿,与小女儿毕业典礼之间,他们失去了对方。这些年来,两个人缓缓解开那名叫‘咱我”的绒球,在拉扯那些难解的结的同时,彼此隐藏自己的寻觅。有时她在晚上哭,为了知道自己是谁,她向无语的黑夜泣求。他躺在旁边,像冬眠的熊发出鼾声,对她的冬天毫不在意。曾经,在行房后,他想向她坦承怕死,但惧怕敝开赤裸的心灵,他宁可倚着她美丽的胸脯。她选修现代艺术课程,试着从画布上的颜色中寻找自己,并向另一个女人抱怨男人感觉迟钝。他爬进那名叫“办公室”的坟墓,用一大堆文件数字包裹自己,把自己埋葬在顾客中间。渐渐,他们中间的墙升起,被冷漠的灰泥粘固。一日,二人伸手触摸对方,才发觉存在一道无法穿透的墙,他从冰冷的石墙前退缩,远离另一边的陌生人。爱情之死,不是因为一场愤怒的战争,不是因为炽热的身体骤然失去温暖,而是在一道无法量度的墙下喘息、疲惫、熄灭之后。

    温柔的碰触

    家父曾带给许多饥饿的人亲切的照顾。他是一位巡回布道者,常到处去主领奋兴聚会。

    旅行是件昂贵的事,以至我们家的费用常是仅仅够用。问题之一是,那时候的教会付给传道人的薪金不多;牧师们有固定的收入,但布道者却是领会时才收到馈送,所以,每逢感恩节、圣诞节、暑假或任何他休息的时候,家父的收入便突然减少。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家时我们常常捉襟见肘的原因。但这并不影响家父给予别人的习惯。

    我记得家父曾到一个小教会布道,十天后回来。母亲亲切地欢迎他,问到奋兴会的情形。

    他对这题目总是十分兴奋。终于,在这时候她会问奉献之事,女人就是会为这类事情挂心。

    “他们给你多少钱?”她问。

    我仍记得父亲微笑看着地板的情形。“哦……”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母亲往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眼睛。

    “嗅,我明白了,”她说,“你又把钱送给了别人,是吗?”

    “玛蒂,”他说,“那里的牧师生活很苦,他的孩子很可怜,看了令我心碎。他们的鞋子破了洞,其中一个在这寒冷的日子上学,连外套也没有,我觉得应该把50元全数送给他。”

    我的好母亲定睛看了他一会,然后微笑着说:“你知道,假如神教你那样做,我没有意见。”

    几天之后,不可避免的事发生了。家里完全没有钱了,我们没有积蓄。父亲集合我们进卧室祷告,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就像昨天一样,他首先开口祷告。

    “生啊,你应许我们若在充足时忠心于你和你的百姓,你会在缺乏时供应我们。我们慷慨地把你所赐的给出去,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当天,十岁的我留心地听着、看着,并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想,“神会听到父亲的祷告吗?”

    第二天,一张面额一千二百元的支票出人意料地寄到我家。事情就是如此,不是一次,而是许多次。我目睹主对父亲的施予,神并没有使我们成为富翁,但我的信心却成长了一大步。知道神给的总是比我们想的更多!

    家父继续给予别人,直至六十多岁仍是如此。我常为他和母亲退休后的生活担忧,因为他们的存款实在太少。父亲若是获得大笔款项,他也总会把它送给别人。我不敢想象他们将如何凭着教会给予传道人的微薄退休金活下去(家父传道四十四年,母亲在他去世后每月仅获得80.5元)。想到我们怎样对待退休传道人和他们的遗蠕,真是有失体面呀。

    一天,母亲穿衣起床时,父亲仍躺在床上。她回头看见他在哭,“怎么了?”她问。

    “主刚刚对我说话了。”他回答。

    “告诉我好吗?”她有点担心。

    “他说到关于你的事。”父亲说。

    母亲要求父亲把主的话全部告诉他。

    父亲说:“很奇怪,我刚才躺在床上想到很多事。我没有想到你,也没有为你祷告,但主对我说:‘我会照顾玛蒂。”’二人皆不明白该信息的含义,只是把它记在心上。五天后家父心脏病发作,三个月后便与世长辞。六十六岁,这位我继承其姓氏的好人终于与他所爱和终生服事的基督会面。

    每次见证神如何应验他的应许、照顾母亲的需要,我的心都感激不已。尽管她受晚期帕金森症之苦,需要天文数字的长期看护费用,神还是供应了。家父留给她的一小笔遗产,在他去世后增加了许多倍,足以支付她需要的所有开支,包括无可挑剔的照顾。神也在其他方面与她同在,以他安祥的双手庇护着她,直到将她接回天国。最终结果,神给予的还是比家父所想象的更多。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把我的第一幅图画挂在冰箱上,于是我想再画一幅。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到你喂一只流浪的猫,于是我想对动物仁慈点是很好的善行。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见你为我做爱吃的蛋糕,于是我知道小事也很重要。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听见你祷告,于是我相信上帝的存在,而且我随时跟他说话。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给我的晚安亲吻,于是我觉得被爱。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到你流泪,于是我知道有时候事情令人伤心,但哭是可以的。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见你关心别人,于是我愿意竭尽一己之力。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见了……我要为一切你在我没看见时所做的事,说声谢谢。

    长大

    丹尼和他父亲曾搬过来与我们同住一年,那时他只有三岁。每天早晨当祖父和父亲出门上班,我们都站在门口吻别、挥手、说再见。然后丹尼和祖母会整理房子,好让我们堆积木、盖摩天大楼,和在一本一本的书中漫游世界。接下来,我们会沿着乡间小道走到公路旁边取当天的邮件,听风吹过高大做树的声音。

    一天晚上下班后,祖父把丹尼举到半空中摇摆着,说:“我们去吃汉堡。”我们开车走了45分钟,一路上唱歌、说话,然后安静下来。丹尼想了一会儿,说:“祖父上班,爸爸也上班,我长大后也要上班。”

    “没错,丹尼。”祖父说。

    丹尼想了一想,又说:“等到祖母长大后,她也会去上班。”

    就算在黑暗中

    他是个强壮的人,却面对着比他更强的敌人。

    他年轻的妻子得了重病,然后辞然去世,留下一位高大的男人,和一位有着淡黄头发及大眼睛的女儿,她还不到五岁。

    村子里的教堂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的仪式。在小墓园的葬礼结束后,男人亲属围着他。“带着小女儿到我们家住几天吧,”有人说,“你不该马上回家。”

    心碎的男人回答:“谢了,朋友们,但我们必须回家——她曾在那里。我和孩子必须面对这件事。”

    于是他们回去了,大男人和小女孩,回到那看起来空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家。男人把小女儿的床搬到自己房间,好让二人一起面对第一个黑夜。

    黑夜悄悄来临,小女孩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的父亲也一样。有什么事比小女儿饮泣着呼唤永不能回来的母亲更刺透男人的心?

    漫漫长夜,小女孩继续哭泣。大男人走到她的床边,尽可能地安慰她。过了一会,小女孩终于止住了哭声,不忍让父亲难过。父亲以为女儿睡着了,抬头断断续续地说:“父啊!

    我信靠你,但…此刻午夜黑暗无光!”

    听见父亲的祷告,小女孩又开始哭。

    “我以为你睡着了,孩子。”他说。

    “爸爸,我是哭了,我为你感到难过。我是哭了,但……我睡不着。爸爸,你知道会这么黑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太黑暗了。”然后,小女孩流着泪低声说:“但就算在黑暗中你仍爱我……对吗?爸?就算我看不见你,你仍然爱我,对吗?爸?”

    男人给予的答复,是伸出他的大手掌,把小女儿从床上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直到她睡去。

    当她完全安静下来,他开始祷告。他把小女儿的哭诉转述给上帝。

    “无父,夜里多黑呵,我完全看不见你,但你爱我,哪怕漆黑一片,哪怕我看不见你,是吗?”

    在最黑暗的时刻,主以新的力量触摸他,使他能继续生活下去。他知道神仍爱他,哪怕在黑暗中。

    有空吗?

    一位母亲刚读完一本教导人如何养育子女的书……

    想到自己身为母亲,实在有些疏忽的地方。基于这种自责,她到楼上找她的儿子,走到房门外面,她所听见的是震耳欲聋的鼓声。她心里有话要对儿子说。可是在敲了门之后,她又畏缩起来。

    “有空吗?”她问。

    儿子出来开门,“妈妈,你知道我随时有时间给你。”儿子说。

    “孩子,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打鼓的样子。”

    他说:“真的?好,多谢,妈!”

    说完了话,她开始下楼走到一半,她才明白自己没有说完想说的话,于是回头上楼,再次敲门,“还是我!你还有些时间吗?”她说。

    他说:“妈,我早说过了,我总有时间给你的。”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羽切u我想跟你说些话,后来却没有说。我的意思是……你爸和我……我们真的觉得你很了不起。”

    他说:“你跟爸?”

    她说:“是的,你爸跟我。”

    “好,妈,非常多谢。”

    她离开了,可是走到一半,她又想到自己虽然几乎已把想说的话说出,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本来想告诉孩子说她爱他。于是她再次上楼,再次站在门前,这次他听出母亲来了。

    在她开口以前,儿子便大声说:“有的,我有时间!”

    母亲再次坐在床上。“儿子,你知道我已试过两次,却还没有说出来。我想上来告诉你的是——我爱你,我全心爱你,不是爸跟我都很爱你,是我爱你。”

    他说:“妈,这好极了。我也爱你!”他用力抱她一下。

    她走出房间,正要下楼梯时,儿子探头出来说:“妈,你有些时间吗?”

    她笑起来说:“当然有的。”

    “妈,”他说,“你是否刚参加完什么研习会回来?”

    一位父亲的反省

    亲爱的天父,可否宽恕我伤害了自己的孩子?我生长于贫穷的环境,所以我以为一间大房子可使他们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我不知道其实我只要爱他们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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