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年纪,情窦半开,对于情爱和人生总是琢磨不透的。
一个是纯净阳光的,在打骂的欢乐中成长。
另一个却是潮湿阴暗的,在荆棘和偏激中长成。
之瑶对于突然闯入生活的人,还没有生出共度一生的心思。
之瑶耸耸肩,对阿蓝说:“走吧。”
二人往榷场去。
定王坐在床上,一如入了定的佛陀。只是身旁放了一把剑。
今夜着实地冷啊!
勒留收到副将的情报:定王在扬分馆,杀了定王,两军一决雌雄。
勒留悄悄包围了扬分馆。火把在北风的呼啸中忽忽忽地闪,扬分馆内只剩定王。其他人,白天还做着生意,晚上全都转移了。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定王听见韵律规整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嘴角却扬了起来。太子已离开,定王身为元帅却在这守着,为的是充当当一个巨大的诱饵。
之瑶所遇之事,空口无凭。成王盯着副将,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定王在这金溪城里,就是要一赌,他的下一步行动。
“神勇将军,出来吧!”勒留站在院落中间,四处张望。
定王拿起剑,缓缓走了出来。扔下了剑鞘,指着勒留,“是你”。
婺离在街角暗处,见羌兵入了扬分馆,便往成王处去。
成王与羌王的谋划十分顺利。成王主和。羌王打了四年,耗尽国力却什么好处没捞着,送出女主和亲,求的便是两国的安定。
得知边将生了忤逆之心,杀害公主,羌王也是愤怒至极。愿意配合成王,熄灭两个的战火。
勒留包围扬分馆的消息,传入了羌王耳中,下一步自然是解救定王。
可是,太子被掳的消息也涌入了羌王的营帐。
主帅皆在这里,杀他个措手不及岂不更为妥当!
羌王的兵马,没有往扬分馆去,而是去了后方的牢狱。
三十个战俘,都跪在羌王面前。
“谁是太子?”
伏在地上的,没有一个人回答。
羌王走了几步,抓着一个人的袖领,“谁是太子,不说,都得死!”
那人顺势直起身,语气也是直朗,“太子在军营!”
羌王甩开他,对着身旁的侍卫喝道:“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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