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的,不会有什么计谋。”
勒苏的巴掌将灰震向空中,在烛火前飞舞着。之瑶慌张退了几步,捏起了鼻子。
“殿下,有一个人。”
“什么人?”定王问道。
“副将身边的侍卫。”
“继续。”
“副将当日是派了身边的侍卫出来送信的。但是押送回上京的时候,那人不在。”
定王点点头,责怪镜青怎么现在才说。
镜青说,当日把注意力都放在副将身上了,没曾想副将竟能在上京城遭到暗杀。
“行了行了,”勒苏打断他们,“什么人,我去打听打听。”
“你?”镜青一脸鄙夷。
勒苏拍了拍身上的灰,调侃道:“怎么,我也姓勒。再说了,我父亲还是有些颜面的。”
勒家是羌国的名将世家。当年勒老将军镇守边关,若不是勒留无能,定不会交到渊禛手上的。
勒苏虽是私生子,但勒老将军宽厚,所以勒苏在边关确实有几分薄面。
定王示意镜青说下去。
“濮阳人,身高七尺左右,脸偏白。当夜穿着便衣出了金口,就是他来金溪城送的信。”镜青边回忆着边说。
“脸白,在边关这种人可不多。”之瑶插了进来。
定王似乎从头到尾都在思索着。
那晚,明明是约好的,勒留会留给羌王来处理。
羌王却是先去战俘牢房,再去扬分馆的。也就是说,这个侍卫所传的消息,是关于太子的,也是关于定王的。
“羌王往牢房去,所以这个人在羌王手里。”
镜青点点头,问勒苏哪里可以找到这个人。
勒苏撩拨了一缕头发,灭了火,往门外走去。
“还在死囚牢狱里。”
“你怎么知道?”镜青大步跟了过去,满脸疑惑。
定王一手举着灯火,一手搂着之瑶,走出了门。
“一千两!”勒苏丢出来这一句。
“什么一千两?”之瑶听见一千两,就想到了成王。
“给我一千两,我帮你偷这个人。”勒苏解释。
“好。”定王对钱一点也不含糊,“镜青跟你去找,毕竟他认识。我们先回上京。”
“殿下,您回上京做甚?”
“这不是,要去备银子嘛。找到人,立马送回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