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与垂眸望着男人,深吸一口气,亲了下去。
男人的唇是冰凉的,浅尝辄止。
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变了,从黑夜变为白天。
纪容与眯起眸子打量。
梨木雕花窗,竹木茶几,古琴,玉白琉璃砚台,古琴。
并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十分熟悉。
紧接着,身体里汹涌的情欲刹那汹涌起来,纪容与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攥住手底的丝绸,松开又攥住,眉眼蒙上一层朦胧情.色,满是红晕。
纪容与身体微微一僵,皱眉。
等等——
门吱呀一声,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纪容与循声望去,抬眼看向门外。
云清许踏入屋内,他身着一身青衫,头发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整张脸,肤白如瓷,一双桃花眼熠熠,眼底似有春日还未完全融化的细雪。
温润无害般模样。
纪容与眯起眸子。
唧唧瞪大眼睛,“卧槽?这剧本我是不是从哪里见过?”
竟是纪容与初见云清许时的情形。
云清许抬头看向屋内,眼眸望见斜倚在床榻上的师尊,微微一怔。
师尊的脸颊一片酡红,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时一片雾色氤氲,唇角染了红,勾唇摄魄。
云清许关上门,慢慢朝着师尊走去。
“师尊。”云清许视线落在纪容与身上,一眨不眨,他低声问道,“您怎么了,可否让徒儿一知?”
“.......”很好,这个问题纪容与也很想问。他也想知道,他自己究竟怎么了。
纪容与陷入沉思。
从方才他醒来开始,都是在重现当日他初初穿来这个世界时与云清许初遇的情形。
还有,发情期.......
唧唧咂舌,“什么情况?”
唧唧还是满头雾水。
纪容与略微一思考,心下有了决定。他抬起眸子,眸光微微闪烁,却又咬住下唇,别开眼,觉得有些不堪似的。
纪容与将声音压低,像是只无助的幼猫,“清许......帮为师.......找人。”
闻言,方才还披着温润无害外皮的云清许瞬间变了。他纯白无辜的外皮被撕去,露出狼似的内里,那双黑沉漆黑的眸子定定望着纪容与。
云清许起身,向前逼近,眼神凶狠语气沉沉,“师尊要找什么帮你人?叫——师兄吗?”
发情期还要叫师兄。
云清许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被嫉妒占领。
纪容与攥紧手底的绸布,不语,似是有几分难堪,眼角晕开胭脂红。
他不再克制,忽而靠近,攥住纪容与的手腕将他拉近自己。
从这里开始,走向愈发开始偏离原来的轨迹,开始变得妈都不认识。
在仅有两人的屋子中,云清许的眼眸亮的灼人。
这一次,他不会让师兄有任何机会得到师尊,师尊只能是他的。
一分钟后。
云清许罕见沉默一阵,“师尊.......怎么这么快?“
纪容与眼圈还有点红。
妈的,他没想到在云清许的梦境里,这副身体还会如此。
总而言之,他讨厌兔子。
云清许埋在他颈间轻笑,笑声遏制不住,指尖忽然一痛。
纪容与赌气,抬起勾人的眸,张口咬了他一口。
.........
纪容与想瞧瞧这次云清许梦境大致如何。他正好衣冠走出寝殿,一走出去,便敏锐发现了一丝不一样的地方。
在云清许的梦境里,仙门的弟子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就像是npc,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机械生硬。
梦境是云清许的,在梦境中,一切的走向都会随着云清许的意识和意愿来走。也就是说,云清许便是掌控这个梦境的主人。
所以,在云清许的梦境中,纪容与第一回见到云清许梦里的谢辞画。
看到的一瞬间,唧唧:“卧槽?这不是我认识的谢辞画!”
“辞画?”纪容与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眼前的‘谢辞画’虽穿了袭白衣,但丝毫都没有那种平日里仙气飘渺高不可攀的气质,反而增添了几分猥琐气质。
眼睛也比平日里小了整整一圈,肤色黑了一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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