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键一般,从初见时的阴森氛围改为了喜庆热闹,那些纸人似乎也变成了活人。
管家一般打扮的人连忙搀着秦安忆的手臂,生怕秦安忆磕到碰到一般,昏昏沉沉的秦安忆就这么被搀扶了过去。
“姑爷,您来啦,大喜的日子,要穿的喜庆一点啊,德祐丁花,快带姑爷去沐浴更衣,你们怎么做的?小姐要出嫁,你们还这么惫懒,月钱不想要了?”
秦安忆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叫什么,今年多少岁了,其他的都记不得了,而他茫然的被丫鬟和仆人带入了厢房之中。
厢房里放着大木桶,木桶里也满是热水。
“姑爷,沐浴吧。”名为丁花的丫鬟为秦安忆更衣。
“这里是哪里?”秦安忆问着丁花。
“这里是您的家啊姑爷。”丁花笑着答道,脸上的红晕看着像诡异的腮红。
“我的家?”秦安忆很奇怪。
“对啊,是您的家,您忘了,您和小姐约定的今日成亲啊。”丁花回答道。
“你家小姐又是什么人?”秦安忆继续问着,不过也已经光溜溜的迈入了木桶当中。
“我家小姐可是整个村子里最美的美人呢。”丁花为秦安忆摁揉着太阳穴。
“哦,我是入赘啊。”秦安忆恍然大悟道,“那我是不是要改姓?”“是啊,要改姓秦,所以姑爷你叫秦安忆啊。”
“哦,原来我已经改过姓了啊。”秦安忆点了点头,“对了,丁花,有烟嘛?”
“姑爷,小姐她不喜欢您抽烟的,您忘了?”
“我好像是忘了。”秦安忆点了点头,“那便不抽了吧。”
沐浴了片刻后,秦安忆换上了喜服,脖子上还挂着红绸缎带的花球。
“姑爷,等一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我为您梳梳头吧。”丁花说道。
“不必了,我感觉有些不舒服。”秦安忆婉拒了,因为他的心中有一股危机感,似乎只要梳头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看着手里拿着红梳子的丁花,此刻的丁花神色阴晴不定,诡异的腮红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冷意,但是她转而又笑着。
“好吧,姑爷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丁花放下了梳子,接着出了门,她对着屋内的秦安忆说道,
“对了,姑爷,我们村的习俗是,入赘的男子不得出门哦。”
“这是个哪门子习俗啊?”秦安忆皱着眉,只感觉奇怪,他看着被丁花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红梳子,接着拿起了红梳。
没有由来的,他总感觉这个梳子可能对他有用,
门外传来了窃窃私语,还有暗暗的笑声,本该喜庆的氛围,却总是能够感觉到暗藏在这喜庆氛围之下的诡异。
心中的那个感觉告诉他,不能呆在这里,于是,
他来到了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做着各种姿势的纸人。
它们定格在门外,似乎只是因为秦安忆打开了门才定格的。
秦安忆觉得很奇怪,他手里拿着蜡烛走到了门外,端详打量着纸人。
他感觉,自己并不是很害怕这些东西,按理说这么多纸人在门口,怎么说都应该害怕一下以示尊敬才是,但是秦安忆感觉这幅场面稀松平常,
就好像恐怖惊悚场面司空见惯一般。
“好家伙,怎么结个婚还搞这么多纸人,充数么?”秦安忆好奇的说着,而后他没有在意那些纸人,出了厢房。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啊。”秦安忆心下想到,“感觉这个失忆失的很不礼貌啊。”
不过他却看到了忙碌着的丁花。
丁花的眼里满是惊讶。
“姑爷,您怎么出来了?”丁花问着秦安忆。
“我觉得房里闷就出来了,怎么了?”秦安忆觉得丁花是在诘问自己,于是他歪着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虽然是入赘,但是我好歹也是姑爷吧,我不要特权的嘛?”
丁花愣了一下,接着连称不敢。
“对了,你家小姐叫什么来着?”秦安忆收回了趾高气扬的架势,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
“姑爷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你俩的身上可是有姻缘线的啊。”丁花打趣道,眼神却很冷。
“我好像知道,但是又好像不知道,是姓蓝?还是姓任?还是姓章?不对劲,好像还有更多姓来着,但是就是感觉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丁花愣住了,接着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说道。
“姑爷您姻缘线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