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模样看见让人忍不住作呕。
这下轮到萧遥天慌了神,“这算什么啊,他什么意思。”
欧阳震难得打趣,凑过来说。
“你有福气,她这个样子是摆明吃定你的。”
萧遥天更慌了,“不是吧,怎么打救啊,我可是玉面小郎君啊。”
若星阁,寒门学社。
李稳带人回来,却没有带来好消息。
“魁首最后被一男一女带走,男的身高九尺,体壮如牛,女的身材纤细,好像在哪里见过。”
“两人带魁首离开人群后,就不知踪迹。我已多派出兄弟去找寻,可惜目前还没有魁首的消息。”
周映雪看着空荡荡的总堂大厅,意识到不能再等萧遥天回来再做定夺。
“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按照魁首与你商议的进行太学考试。”
“属下遵命!”
李稳领命而去,周映雪内心却更加焦急,“萧遥天,你究竟在哪,是死是活啊。”
彼时的萧遥天正在漕帮总堂内又吃又喝。
漕帮掌管天下漕运,自然钱财无数,这天下的奇珍异宝,珍馐美酒也是应有尽有。
萧遥天与欧阳震一脸喝酒数坛,彼此惺惺相惜,就差跪地叩头,结为异姓兄弟。
“我说你小子,想要拐走我的妹妹......我不答应,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但我还是要谢你......帮我解了围,帮漕帮......解了围。”
“干!“
萧遥天也喝得尽兴,不过他偷偷的用内力转换酒气,逃出漕帮的想法还没断去。
欧阳婉儿特别乖巧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平时的性子,没有喝多少酒,脸却红的像个苹果似的。
“不知漕帮和刚才那位莲哥究竟是何关系,他替何人向漕帮收取贡金啊。”
萧遥天玩笑话的说出,欧阳震醉言醉语的就想要接过来。
“我们是.......”
不料被慕容婉儿堵了嘴。
“哥哥!你吃酒吃醉了,还是进屋内休息吧,来人啊,扶大公子进屋休息。”
萧遥天自知言下之意。
托起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若是不方便告知,萧遥天这就离去,不敢耽误漕帮的前程。”
说着就要起身,被慕容婉儿拉住手臂。
“你不要生我的气嘛,这里面的事我也不清楚,只是这位莫大人每年都会到我家来收取贡钱,若是爹爹在这贡钱肯定会双手奉上的。”
“八百万银钱?”
慕容婉儿松开萧遥天的手臂,似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的。
“我在门外偷听到的,去年四百万,今年八百万。”
“唉,我也曾偷听过父亲与哥哥的对话,据说是莫如莲后面的主子曾搭救过我父亲的命,所以每年供奉,盖不能失。”
“人人都认为漕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以为这里注定是金碧辉煌,慕容家呼风唤雨,地位显赫,殊不知今日的慕容家已经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此供奉就足以压垮漕帮,压垮我慕容家。”
闻此言语,萧遥天忽然明白,不能只看表面的风光,真正实力强大的人都在你的背后。
他打定主意,要卸任寒门学社的魁首,这样有利于掩饰他的身份,不被人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也是个纨绔子弟。
试问谁会和纨绔子弟过意不去呢。
想到寒门,突然想起今日的太学大试。
“告辞,我还有要紧事,门是在这个方向吧。”
萧遥天手指的地方,慕容婉儿点点头。
“萧郎,你还会来吗?”
这声萧郎让萧遥天停滞脚步,看得出慕容婉儿是对他动了情。
“这话说的,干嘛不回来,你的折扇还在我家里,若是我不回来,这折扇又如何归还于你呢。”
三言两语,温暖住慕容婉儿的心。
萧遥天见好就收,留下一丝笑容,便转身离去。
独剩下慕容婉儿呢喃自语:“这算是私定终身吗?”
王城街道,百姓拥挤着看向步入宫城中的仕子们。
今日是太学考试的时候,也算是晏国比较重要的节日。
摊户们开心的忙活着,各地进入王城的人特别多,生意也能好起来。
萧遥天捡着一个好位置,坐在摊前要碗云吞面细细的品尝起来。
忽然迎面坐过一人,手拿油纸伞,脚下的鞋子充满泥污,似乎原道而来。
“这位兄弟,看你的穿着打扮,好像也是入试的学子吧,为何不进宫门,在这里独自吃面啊。”
“看你肩背书箱,手拿纸伞,脚下泥污,定是远道而来赶考的仕子,为何也坐在我这桌前看我吃面啊?”
“哈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萧遥天看出此人不凡,此人亦是觉得萧遥天洒脱。
“在下玉面小郎君萧遥天,未请教。”
“书生李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