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楚月承认自己是个顶懒的人。春儿这么想她,也是情理之中。她起身任由春儿帮她换上衣服,坐在桌前喝着白粥,暗暗思索一会去衙门做什么。
李若白远在泰安,主谋已经跑路。就算真的从周庭安送去的几个百姓嘴里,套出点什么。没找到徐凉庆,也是白搭。贺林等人窝在山上,又不出来作乱。
想必,李若白此时正不知如何下手吧。
“小姐,刚才下面的人来报。说、说是,徐凉庆来了。”春儿给江城盛了碗粥,提醒道。
楚月、江城相继一愣,面面相觑。徐凉庆?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回青州,到她这里来。
不对,这家伙该不会像是临死拉个垫背的吧。那也该去找张信、唐成等人啊。她才来南越多久,拉她下水做什么?
楚月没好气的放下碗筷,无奈道:“带他到书房见我。”
“是,小姐。”春儿说罢,转身离开。
到书房里的楚月,双手搓着脸,脑子乱的很。一方面是她不知道系统的用意,另一方面是怀疑徐凉庆对她憋着坏。听到春儿的提醒,她往后一靠。
徐凉庆推门而入,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大人,求您救我一命。”
“你又没犯什么错,何必来求本官。”楚月端起一杯茶,看也不看徐凉庆一眼。
胆小鬼连李若白的面都没见,就直接偷偷的跑路。
有本事和李若白死扛啊,打死不认啊,跑她这里做什么?贪官都不会做,还要她教吗!
徐凉庆又磕了几个响头,满眼的恐慌:“抚台大人,现在朝廷派的钦差已经到南越了。到时候肯定会查到我头上,说不定还会牵扯到放火烧村的事……”
“钦差带着兵,本意就是镇压匪患。你别想着让贺林他们替你去送死,他们不傻,也没那个胆子。就算是有,他们也敌不过朝廷的军队。”楚月拿起一杯茶,绝了徐凉庆的念头。
李若白是大理寺的人,加上还有将军支援。
她掀开茶盖,喝了两口,语气放软了些:“这次是必须要的见血的。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份上,有什么遗愿。说出来,我能帮的帮你一把。”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徐凉庆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试探的问。
贪修河堤款的人,又不只他一个。凭什么最后所有的锅,都要他来背。
呵呵,他要是死了,那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楚月似是明白徐凉庆心中所想,撇了眼徐凉庆,轻嘲道:“别想着拉谁下水。你是河道衙门,别人最多是从犯。用来做典型,最好不过。
本官来南越不过三、四个月,为你们填补了多少窟窿。于公于私,都仁至义尽了。”
“您这是想要放弃我?!南越大大小小的官员贪墨的银子,比卑职多的多。为何他们就能逍遥法外,独我要被抓典型?当然,这其中不包含您。”徐凉庆跪在地上,诉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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