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灯火昏暗,内阁五王神情严肃,数列安坐与正殿左侧,白斩居于王座惴惴不安,好像受审之人是他自己一般紧张。大殿之内一片寂静沉默,暗涌杀机。众王见镜缘被内侍引领与正殿中央,若有所思的盯着这位未经世事,略显稚嫩的孩子,眼神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些许焦躁不安,唯有白狐王一脸平静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手中羽扇,未曾正眼瞧过镜缘。白狐王衣着不似他人穿着朝服,他生的眉清目秀又着一袭白衣当真与众不同,且说他的修行境界也是五王中的顶尖存在,已然位于上神9阶即将踏入仙境。
见众王眼神恶意如狼似虎,镜缘也着实多了些紧张,故作正定的向白斩行了大礼,只是用余光偷瞄了一下四周立马低下头,怕是被人看穿,心想这番阵仗怕是他们非得审问出点什么才可善罢甘休。但若自己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白斩定要动怒,圣黛也当会对他失望。思索再三,一咬牙也就一不做二不休还是不承认自己拿了所谓的那东西便是,其他事他一无所知就此了事。想来既然不是白哲所为,那众王在他身上得不到答案,定会全力追查真相也便不会误了大事,他自己一两句谎言也影响不了事态进展。
白斩见镜缘脸色苍白神情木讷想来是自己惩罚的太过伤势严重所致,面容担忧吩咐内侍道
来人,给镜王子拿把椅子过来,坐着回话。
只闻“啪”的一声赤王拍椅怒斥:堂堂白雪狐国大殿正义之所,岂容犯人坐着回话!
赤王愤然指责,白斩尴尬万分,但这赤王乃是他的左膀右臂,性子直且刚烈为人处世一向如此,素日里他从不与其计较,脸上露出些许讨好的神情道
今日晌午我罚这孩子着实重了些许,他灵力浅薄,又身体孱弱,久立回话恐怕身体当是吃不消,王兄念他年幼尚未成年,便允了他坐着回话吧,且说此事尚未定论,他是否有罪未尝可知,怎能用犯人一词称呼于他,王兄着实急躁了些。
那济书阁岂是他可闯之地,纵是东西不是他拿的,私闯禁地,也是大罪一条,为何不能称为犯人,赤王怒而回道。
白斩面露难堪,欲言又止,便狠狠得瞟了一眼镜缘,全然恨铁不成钢,气氛却又无力辩解,只能默不出声。
银王见状故作姿态理了理鬓角发尾阴阳怪气的讥讽说:狐帝当真父慈子孝,只是您这番心疼镜缘是当真心疼?还是怕若不护着他,事后圣黛王后不依找你麻烦。嘴角扬起丝丝冷笑继续说:这白狐雪国人人皆知狐帝惧怕王后,看来这真是事实。说来也怪,王后溺爱养子胜过亲子百倍当真让人怀疑其用心为何。
还能为何?民间传言,这王后收养养子皆看中相貌,怕是从心里目的不纯。蓝王话里有话的附和着银王全然不把白斩放在眼里。
二人说话言辞犀利别扭,听到有人编排圣黛,镜缘紧握双拳气愤不已。没了方才的畏惧,镜缘怒视众人道:母亲怜爱我们皆是可怜身世凄苦,你们这番言论当真无耻,自己没有没有善心也就罢了,却见不得他人行善,高居五王之位,德行有失,德不配位。
蓝王被镜缘刺痛怒道:小儿猖狂,你何等卑贱身份也敢如此放肆。
敢说我母亲,杀了你都不为过,更何况放肆一回,镜缘满眼充血的怼道。
众王言辞太过,白斩也是心中愤慨,他知圣黛宠爱养子是因亲生长子圣灵自小被妖皇圣祖带走,数千年来从未见面,想到没有父母疼爱,久居深谷没了其他孩童的天真时光,日日修行当真可怜,每每看到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便心生疼惜,故而收养镜缘等人后将对圣灵的爱与溺宠全部转换在他们身上,以弥补自己对圣灵那些缺失的感情。
银王、蓝王着实失了分寸,镜缘放肆,二位乃是你的长辈,不可造次!白斩愤而制止。
众人沉寂,唯有镜缘还欲顶撞但看白斩给他抛来眼神示意罢手,才就此作罢,沉默不语。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尴尬,黄王环顾四周泯了泯口水一脸谄媚的说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何苦将局面弄的这番难看,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经黄王如此一提场面才有了些许缓和,白斩梳了梳胸口的怒气说道:来人!拿椅子上来。
父亲,儿子不座,莫要让小人再以此大作文章,着实恶心,镜缘藐视了一眼蓝王说道。
罢了,不坐便不坐吧!站着回话。众位亲王,人已经来了,你们有什么问的便问吧?莫要再失了礼数。
镜缘将事情来龙去脉再讲述了一遍,唯有看到假白哲一事闭口不谈。知其经过,有人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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