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有人不信,众说纷纭,一时大殿之内吵声不断!
赤王说:如若当真如此,必须彻查内宫,严搜各处,决不可放过任何角落。
银王说:此事定是镜缘所为,如若不然为何他走了东西就丢了,应该对他严审,重刑之下定吐真言!
蓝王说:银王所言不错,此事疑点最重的便是镜缘!上了刑罚看他招不招?
赤王怒道:一个黄口小儿,哪有这番城府,当务之急是商议如何追回失物,莫要再有私人恩怨。
黄王素来见风使舵,见众人争执不休,又顾及白斩脸面,突然计上心头,眼珠一转恭顺的向白斩行了一个大礼道
狐帝,臣弟到有一法可验证镜缘言语真假。
白斩喜出望外道:贤弟快快请讲。
黄王道:臣弟,练得一灵药名唤归真元丹,此药可让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
只是什么?贤弟快快讲来。白斩挺直了身子急切的催促道。
黄王道:只是此药性烈,且如诺说了假话,那便会碎了灵元,暴毙而亡,若说的实情则性命无忧。但服药者,灵力不济有堕境之危,镜王子乃是下天五阶怕是一时不慎直接堕入人境。
听此药威力如此,白斩当即反对道:不可,镜缘如若有过也就罢了,倘若无过,岂不让他修行一场全然白费。
蓝王,银王听此方法大喜,一脸小人得志之举似有抱方才冲撞之仇,没有经过任何思索当即赞成施药。
赤王犹豫片刻后道:狐帝,此法虽有失公允,但却是目前堵住悠悠之口最好之法,臣也不赞成用此法,可是事关重要,倘若不查明真相,早日寻回那东西,举国遭受天道雷罚是小,怕是要惊动了圣道,我大雪狐国难免灭顶之灾。
看白斩万分为难,众王一心,他有心无力,面色难堪只是闭眼不语。镜缘着实内疚,倘若不是因为他私闯济书阁,便不会生出这番祸端,让自己敬爱的父亲,如此为难,他想来自己本就没有拿,最坏结果便是堕入人境再修行千年。但想到实话中也牵扯假白哲一事,当真是伤了圣黛的信任,为保全白斩处境他决然铤而走险,只报丝丝侥幸希望众王不问及他看到假白哲之事。镜缘咬了咬嘴唇,睁大双眼鼓足勇气不等白斩首肯,便直径向黄王走去,伸出双手道
请黄王辞药
黄王神情一惊,片刻之间恢复一丝狡诈的笑意看了一眼高堂而坐紧闭双眼的白斩道:
贤侄,当真想好了?如果是你做的现在承认便是,交出那东西,你乃王子身份我等也定不会为难与你。
镜缘冷笑道:事已至此,还有何为不为难?东西我没拿,王叔既然觉得此法甚好,我便随了你们的心,莫要为难我父亲,必定他是你们的君主,堂堂一国之王怎能如此在你们这些匹夫面前低三下四,你们当真也枉为一胞所生全然不顾及兄弟处境,着实可恶!
黄王面容些许诡笑并不做声。手掌侧转,口中默念咒文,不时手掌中便出现了一枚紫红色丹药,隐隐发光,示意让镜缘吞下,王座之上白斩睁眼欲言又止似有阻止之意,但却无足够缘由,只能再次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沉默不语。镜缘平日嬉皮笑脸,但大是大非面前他却也是分的清楚,没有丝毫犹豫,便伸手前去欲拿那归真元丹。
突然正殿大门被人奋力推开,白哲风程仆仆带着一个弱不禁风的人走了进来,此人便是大雪狐国的王子白玄灵,他身着锦袍一脸惊慌,论及长相他倒是继承了圣黛几分容颜,干净,柔美!一张脸碧玉无瑕,神色之间显露不安。随着白哲的脚步战战兢兢盯着地面不曾抬头张望。
对于二人到来,众人疑惑,这玄灵素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众王已有数百年未曾见过他抛头露面,怎今日突然出现在这大殿之上。二人向白斩行了大礼!白哲瞧了眼五王见镜缘欲拿黄王手中丹药,他数步上前并未多看黄王一刻,一把将镜缘拉开,回到大殿正中。
众人不解白哲行为,但也知白哲心性,他向来冷漠,从不曾向外人展露笑容,对人、对事皆面无表情,好似全天下都欠他的似的,索性没有追究。只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脸看你意欲何为的表情。白斩也甚是疑惑,白哲虽沉默寡言,性情冷淡但也礼数周到,对于五王怎会这般失态?缓了缓神问道:
这三更半夜的,玄儿身体甚弱,你二人不好好歇息跑到这儿做甚?
白哲低头抱拳回话:回禀父亲,我二人前来是为济书阁一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