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
就在她揉到手臂都要断掉时,忽地,只觉一股热忽忽的液体喷溅到脸上,眼镜片上,气味有些怪异,又热又腥。
张开眼睛,放开那吓人的所在,抚摩一下脸颊,“这是什么东西?”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那有毒的牛奶了!”说谎话脸都不红一下,心满意足地坐起身子,穿好裤子。
“牛奶?你刚才不是从上面喝的吗?怎么从下面流出来了?”一手指着谢嘉篪的薄唇,很是诧异。
“呃……事情是这样滴!你刚才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毒液就从上而下,一路畅通无阻了!”靠之,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理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孩一听“毒液”二字,顿时蹙高眉头,嫌弃地将这些白色的粘稠物全数抹在大石上,又去池塘洗了三遍手。
谢嘉篪眸色幽深地看着眼前单纯善良又傻气天真的女孩,从这一刻起,便把她深深地记在心里。
多年以后,男人每每回想这段记忆,都摇头唾弃,他当时已经二十四岁,早就成年,怎么能在药物的作用下,诱哄刚刚成年的少女,做出这么限制级的混账事呢!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抱憾终身。
“轰隆隆”一声闷雷,聂安琪害怕地直接扑到他身上,男人用强壮的臂膀将她圈在怀里,“你怕打雷?”
“嗯。”点点头,死死攥着他的衣襟。
“别怕别怕,有我,一切有我!天快下雨了,还是别等了,我先送你回家!”
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又想起初见时那段生死攸关的回忆,聂安琪吃了蜜般微笑着点头。
谢嘉篪对那个无故迟到的妹妹没什么好感,拉着女孩的衣袖,拾起地上的书包,直奔路旁银灰色的路虎而去。
聂安琪两人刚走不久,一个又黑又瘦的人影接踵而至,许是来人心情不好,慢吞吞地拾起脚步,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地点已经空无一人。可当男人瞥到那块青石上的女人衣裤和男性浊.液时,疑惑地挑起半条眉毛。蓦地,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响。
“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话筒中是甜美的女音。
“呃……二小姐,完成了。”
“那好,你在那里等,我现在马上过去。”
一刻钟后,一道清秀的身形蹑手蹑脚地出现在西山树林。
“她人呢?”女孩带了个鸭舌帽,低着头,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已经走了。”
“走了好,死了更好。”明亮的眼眸充满阴鸷的光芒,仿佛淬毒的宝剑,“把照片给我,你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照片?”
“我要她的裸照,就是没穿衣服和男人办事时的床.照!”
“我没有拍,一时忘记了!”心虚只好吞吞吐吐。
“没用的废物,嘱咐你多少遍,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愈发尖酸刻薄,丝毫不留情面,“我真不该对你寄予希望,什么母亲什么儿子,单凭你妈妈那样一心只想爬上外公床的老妈子,也就只能生出一个下贱胚子。”
“你……你别太过分,不关我妈妈的事!”男人唇角发青,语气不善,“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兑现承诺。”
“哈哈哈!”女孩就像听到世界上最荒唐的笑话,根本直不起腰来,“做梦!”
“你想反悔?当初是你说只要我帮助你,就做我女朋友的。”
“不错,我说过,我不这样说你能答应帮我吗?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你们这种身上流着低贱血液的乞丐,连余家的看门狗都不如,这种身份也配对我动心思?智商落在娘肚子里了吧!”
“你……那你当初为什么对我好?”男人已然面目扭曲,插.入兜中的粗指铮铮作响,恨不得将手机按键捏碎。
“我不对你好,你会死心塌地帮我办事?你一直信誓旦旦地说爱我,该不会动真情了!狗也配对主人产生感情!真是太可笑了!”女孩轻蔑地笑笑,从兜中掏出一厚叠纸币,洋洋洒洒地摔在地上,转身欲走,“我走了,你自己在这儿发.情吧!”
“站住!”男人粗暴的大手一把拽住女孩的皓腕,“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履行誓言……”
深夜,窗外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谢嘉篪从响声中惊醒,拂去额头豆大的汗珠,胸膛剧烈起伏。这么多年过去,怎么又做那个梦了?他堪堪坐起,打亮床灯,从床柜的下层翻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那条古老的项链,手指摸索半心形吊坠上面的字母,眼前却一个倔强女孩孤傲的身影,这一生终究是自己对不起她,a-n-g-e-l,Angel,我的Angel,你现在究竟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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