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妹妹给我准备的,谁让你抢我的东西,活该!”聂安琪郁闷的拧眉,一头雾水,“你还真麻烦,到底怎么帮?”
“我可能受伤了,帮我揉揉!哎呀,快点,好疼,我快死了!”接着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
“自己不能揉吗?”
“你有见过病人自己治病的吗?再说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说完竟是一阵悲恸无比的痛哭。
“大男人还哭,丢不丢人,好了,那……你等等啊!”颤颤巍巍地伸出小手,笼罩在某人的肚子上,“是这里吗?”
“不是,往下!”
“这里呢?”
“还不是,再往下。”
不知怎地,最后白葱般的小指就落在那处高耸的小帐篷上,轻轻抚弄。
“嗯!用力,再用点力!”薄唇紧抿,以防自己喷笑出声。
“行不行啊?好点没有?”
“不行,隔着衣服没有效果!”某男得寸进尺,鼓胀的情.欲不断升腾。
“你又想怎么样?”
“我要你帮我拿出来,仔细揉一揉。”
“我不干!”
“哎呀,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你不帮我,万一我抛尸荒野,变成厉鬼,你一个人在小树林就不害怕?”
被他说得心肝俱颤,差点捂住耳朵,心里矛盾纠结,难道真的要让心爱的男子命丧黄泉?她知道那是男人传宗接代的地方,但却对具体实施步骤一知半解。眼下如果再不出手,真怕出了人命。
硬着头皮,别过脑袋,深深呼吸,胡乱地解开谢嘉篪的皮带,用力一拉,黑色的紧身平角小内裤便显露无疑。
心里像是揣着好多只小兔子,七上八下,无比忐忑。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退缩,皱着一张包子脸,趴下身子,屏住气息,一个快力扒下他的内裤。
说时迟那时快,那大家伙猛地弹跳出来,她的脸靠得实在太近,这一弹,直接打到了她的脸。
下一刻那条巨龙突然动了一下,变成青筋突爆的狰狞模样。
“啊!”她吓的直起身来,一双小手急忙捂住眼睛。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即便之前也有在书上瞄过,可这么近距离看到它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大叫起来。
“被你看光光,该尖叫的人应该是我吧!”谢嘉篪眯着斜长的凤眸,望着自己下半身挺立的银枪,颇为傲娇,“怎么样?好看吗?”
“好,好……”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好难看!”
某男登时一顿狂咳,心中数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
聂安琪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她本以为像谢嘉篪这样帅气俊美的男性,那个地方也应该秀气精致,结果恰巧相反,他那里硕大到几乎笨重,红紫色的柱体上是一根根凸显清晰的脉络。
见他咳嗽不断,她张开指缝,打量一下,又马上并拢,“上面好好的,没有伤口啊!”
“可能有内伤!”又是咳嗽外加杀猪般地喊叫。
“你没事吧!”这样下去还真怕他咳出血来。
谢嘉篪这才想起正事,复又哀怨道,“快点帮我揉,我快坚持不住了!”
聂安琪的小脸瞬间变幻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不同颜色,纠结到不行,她快崩溃了。
吐气呼气,呼气又吐气,一颗心简直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双眼一闭,把心一横,十支纤纤削葱根还是搭在上面一通乱揉。
“啊!”他感觉爽透了,差一点就喷薄而出。
“还没好点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忍耐,她真怕他死于非命。
“咳咳,这样还是不行,”男人欲壑难填,“要用手环住,来回套.动,速度越快越好。”
“这么麻烦,我不会!”他也太难伺候了。
“我教你。”话未说完,他强劲的大手便覆盖她单薄的小手,包裹住挺立的昂扬,上下动作起来。
“对!就这样,就这样,别停!”
“你不是能自己揉吗?”
按照他的要求,聂安琪一下下地抚动着。奇怪,他那里怎么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好了没有?还要多长时间?”
“我这里肿了,要一直揉到毒液流出来,消了肿,软下来才行,快点,再快点!”谢嘉篪咬着后槽牙,真怕笑出声来。这丫头的脑仁有松子大吗?
“还有没有完了?胳膊都酸了,再弄不好我就不干了!”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马上,马上,别说话,影响气氛,快,快,再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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