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那个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谢嘉篪阴测测地挖苦,“余安安我真小看你了,十八岁就知道鬼混怀孕!”
“你怎么在这儿?”安安感情复杂,当两个人面对面时总是针锋相对,她讨厌谢嘉篪的态度轻慢、恶意讽刺,更恨他维护妹妹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手段。可是,有些时候她也会觉得这个男人一定出现过少时的记忆里,甚至主宰她的喜怒哀乐。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愫,爱恨交织,喜忧参半。
“呵!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儿?倒是你为什么呆在我的房间?”谢嘉篪冷冷地盯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嘲讽挑唇,“又想利用身体勾引我?实话实说你身材不错,是个男人都有想上的冲动,但我说过你和你妈妈不是做老婆的人选,红杏出墙的女人最多只配做个情妇。”
“你……胡说!”他可以侮辱自己,但绝不能污蔑母亲。
安安正想反唇相讥,门口有权叔低沉的男音传来,“少爷,少奶奶,老祖宗请你们下楼见客。”
谢嘉篪目光冷森地看着强忍怒火的安安,“一会儿你亲自和老爷子说,你自觉婚前失德,私生活不检点根本配不上谢家,主动提出离婚。”
“别做梦了!只要看到你们痛苦我就幸福。”安安对上他伤人的眼神,字字带血,“我绝不会让你们这对贱人得逞,你越不希望我做你的妻子,我就偏偏霸占谢少夫人的位置,直到余氏脱离困境为止。”脸上是苦涩的微笑,她与他擦身而过,绝然离去。
一层大厅,雕花典雅的家居装饰,地板上摆放着两支已然打包完毕的行李箱,古董摇椅上悠闲地半靠着一个苍逑的老人。
安安下楼时察觉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屑地钉住脚步。谢嘉篪则抢先下了楼梯,险些将她撞倒。
“安娜,你怎么来了?”男人宠溺地拥着怀中之人,“昨晚没休息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来看看你和姐姐。”聂安娜开心极了,俨然一个享受爱情幸福的小女人姿态。
“咳咳!”谢老爷子起身,不紧不慢的咳嗽两声。
“爷爷!”聂安娜乖巧地叫了一声,意图靠前。可谢莛凌厉的眼神,让人不由退缩。她有些怯意,不敢造次。
老爷子漫步上前,举起手中的拐杖,在谢嘉篪头上用力一敲,“混帐东西,快把你的臭手拿开,这样的举动让旁人瞧见,以后让聂小姐怎么嫁人?你有家事倒无所谓,可人家是女孩子,这样牵扯不清,只会给她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约束自已,也是尊重他人。”
如此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言语,就算不是聪明人都听的懂,聂安娜难堪得无地自容。
“何必说这么难听的话!”谢嘉篪表情看似于心不忍,不服气地对女人说道,“别听爷爷的气话,你跟我一同去,我已经让阿龙给你也订飞机票了。”
聂安娜闻言,低着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说不出的欢天喜地。
“人你已经看完了,天色不早,你姐姐和姐夫马上就要动身,聂小姐先回去吧!”老爷子冷下脸,刻意提出两人的身份,“阿权送客,顺便转告聂维纶,让他管好自己的女儿!”
谢莛铿锵有力的说完,背过身躯。
委屈得掉下眼泪,聂安娜目光狠狠地望着谢老爷子的背影,心里恨不得磨出一把刀来。他甚至不用名字叫她,只官方地用聂家小姐称呼自己。
“爷爷,那我先回家了,您注意身体。”趁谢莛没发火之前,聂安娜可怜巴巴地望了男人最后一眼,躬身退步。可没走几步身后便撞上柔软的身体。
“聂小姐,您怎么样?”马珍妮接到裴丽的电话,对方委托自己到谢宅代为照顾女儿,她十万火急地赶来,不想进门便和聂安娜碰在一处。
聂安娜大度地摇摇头,要是依照平常张扬的个性,早该怒骂开腔,此时忌惮老爷子在场,就算是装也要维持好的形象。早晨妈妈对她说的话,其实很有道理。
“安娜,真的不和我一道去吗?”谢嘉篪霸气的斜视,恨得牙根痒痒。本想利用她达到刺激安安的效果,可这个一贯笨的牛拉屎的女人,今天却破天荒没有上钩。
“不了,你和姐姐玩得开心点。”违心地说出祝愿,喉咙就像堵着沙子。
“好,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谢嘉篪板着脸暗笑:想不到她还长了点脑子!
“马秘书,你带身份证过来吗?”男人语气中有传达命令的意思。
马珍妮并不了解情况,呆愣地点点头。
“好,那咱们一道去欣赏威尼斯的夜景吧!”话落,谢嘉篪绕过眼前的聂安娜,走到马珍妮面前,一手拉住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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