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皓腕,另一支手提起箱包,唇角朝安安抿出一抹寡凉,在各人迥异目光的注视下,大步流星地走远。
注视着离开的马姓女子,谢莛刻板的老脸刹那间阴霾重重。
南方航空的某架班次,豪华头等舱,门可罗雀,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谢总,您别……这里是公众场合。”马珍妮娇臀坐在谢嘉篪的大腿上,故意左右扭摆身子,摩擦男人的敏感点,娇滴滴地甜声欲拒还迎。
“不要紧,又不是第.一次,害羞什么?”男人动手动脚,变得不安分,两股间的致命武器在女人的挑.逗中逐渐苏醒。
“不行,还是不行!”女子的媚音一声高过一声,“我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做!”
“小妖精别装了,你下面都湿了,要是难为情就当他们是死人好了,不会有人打扰的。”谢嘉篪的大手从女式高档OL装的领口探入,揉.捏着半边的浑圆,声线是染上情.欲的沙涩,“宝贝,来吧!以前只在车里玩过,还没在飞机上玩过,天上一定比地上过瘾,这次我轻一点,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进!”
“讨厌!”女人娇嗔,“小点声,当心让旁人听到。”天知道他们这样无所忌惮的前戏,分贝开到200以上,除非是聋子否则都能听见。
谢家不愧是冰城商圈中的楚翘,家中男丁出国旅游怕受外界打扰,竟然将整个高舱全包下来,空姐空乘都很识时务地退避三舍,于是,欲.火焚身的男女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已然迫不及待。
他们旁若无人的调情,竟像是忘了角落里还有两个红着脸,垂着头的男女。机舱中冰火两重天,前排早被荷尔蒙点燃,可舱角却气氛压抑降至冰点。
余安安低下头,一身杏色波吉尼亚长裙,尖尖的瓜子脸,五官秀丽,气质脱俗,她坐在皮座椅上,沉静的摆弄手中的电话,在她几排之遥的地方,叫.春声一浪胜过一浪,她闭目养神,强忍心绪,未见动容。
她的对面,端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干咳两声,脸红地扯扯领带。此时冷汗淋漓,气都不敢喘。
“少奶奶,您有没有口渴,我去倒杯水吧!”为了逃离现场,阿龙不介意暂时充当空中小姐的职位。
安安抬起头,眉间苦意淡淡,点了一下头。
阿龙如临大赦,脚踩风火轮一般地溜了出去。实在太尴尬了,要不是身处两万米的高空,他甚至有一秒突生出跳窗逃跑的想法。
这时,前面现场直播的声音又大了几度,时不时会插播进一些脏话,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谢嘉篪饿狼般猛地将秘书扑倒,强行压在她身上,手指似有若无地揉.捻其酥.胸前的两棵樱桃,眼角却一直捕捉暗落里隐匿的身影,大声说道,“你这里好软,一摸就知道是纯天然的,虽然不大但比那些整得像馒头似的女人强上不知多少倍。”余安安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我不知道,出众的外貌和身材多半也是上韩国花钱弄的吧!
身下的女人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我的不像馒头,像什么?”
“煎蛋!”谢嘉篪无奈说了实话。
“噗!”舱角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某男气得头顶生烟,墨眸一暗,朝声音来源睇了一眼,脸上瞬间变的绝顶萧杀,他本意是想某女伤心嫉妒,现在却适得其反,反倒把人家逗笑了。
寒凉的眼波逼近,安安掀起眼帘,正是几米开外人摞人的场景,对上一双狰狞的眼睛,现场一片寂静。
“继续继续,权当我不存在,如果妨碍你施展花样百出的床上功夫,不方便我可以到卫生间,等你们完事再出来。”安安敛下心思,悠悠的开口,打破沉默。谢嘉篪,让我看这些长针眼的场面不就是想我难过难堪吗?我偏偏不遂了你的心愿。
“哼!”他扣起马珍妮的后脑勺,一阵狂妄的舌.吻,余光仍注视着余安安,见她还是不为所动,继而一把扯掉女人上身的胸衣。
“谢总,不要……我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要不您让少奶奶先回避一下行吗?”马秘书享受的娇.吟,脸上是胜利者的骄傲。
外人?少奶奶?突如其来的几个字,极具讽刺性,就像鱼刺卡到余安安耳朵里,她想笑,心里还是钝钝的痛了。自己是少奶奶,而少爷正在宠幸身边的丫头。
露出傲然的笑意,双眸如夜空般灿烂,她背过身,脚步有些紊乱地向舱门迈进。但是没走出几步,半空中有一抹白色抛物线翩翩下降,直至落上头顶。
安安抬手拾下,顿时气得花容失色。这是一条乳色的莱卡内裤,四周是蕾丝花边,最可气的是裤底一片湿漉漉的可疑痕迹,那带着腥味的透明黏稠物仍有些微潮湿的温度,明显是女人兴奋后动情的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