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谢嘉篪宛如出笼的野兽,一次次搜刮安安的身子,摆出千姿百态的造型,享用她的美好,毫无节制,尽情纵.欲。
安安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少遍,只记得他每换一个体.位,都会恶意又顶又撞:
“说,你错了!”
“说,你冤枉好人了!”
“说,谢嘉篪是最棒的!”
“说,你最喜欢老公这样对你……”
起初,安安依照他的话重复一遍,后来累得双腿发软,说不出话来,只能迷蒙地点头默认。
蹂躏了几个钟头,就在谢嘉篪将两人摆成女前男后的角度,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准备吹响冲锋号时,走廊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浴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刺刺地推开。
“啊!”安安惊叫一声,谢嘉篪已然把她护在怀中,身体全部挡住。警惕回眸,对上一双愤怒到阴鸷的墨瞳。
“谢嘉篪,我警告过你不许再欺负安安!”林伟祥俨然接近崩溃,今天早上他往家里打电话,王丽云告诉他有个男人来找安安,从外貌描述上看大致能猜测此人是谁。他大感不妙,心急火燎地赶回紫香园,却亲眼目睹这最不愿接受的事实。
他有心冲进去将谢嘉篪活活打死,无奈此刻的安安赤身裸.体,吓得小脸泛白,“小叔,你先出去!”
女人的命令,听在林伟祥耳里针扎一般,如地狱寒潭一般的眸子缓缓合上,沉默着退出房间。
“你叫那个姓林的老家伙小叔?”
“嗯,怎么了?”
“他可未必把你当成侄女。”谢嘉篪从林伟祥眼中读出的不光是敌意,还有深深的妒忌。
两个人匆匆穿戴完毕,相随下楼,正值午时,王丽云已然将中饭做好,摆放在餐厅的长桌上,林伟祥正在餐桌旁若有所思。
“安安的朋友也一起用餐吧!”王丽云对谢嘉篪很友好,“我去加一副碗筷。”
“不用了,王姨,他马上就走。”站在楼梯口,安安小脸气得鼓鼓的,谁让他早上像到了发情期的公狗似的,把她折腾得骨头都散了。
“没良心的小家伙,刚刚都快被你榨干净了,连口饭都不给,晚上叫老公怎么继续伺候你?”谢嘉篪在后面掐了她的屁股一下,表示不满,“谢谢王姨,我要大碗的,晨间运动消耗太大了。”
安安囧的小脸红紫,真是丢脸透了。当着家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低头假装没听见。
王丽云惊愕了一阵,她不是多事的人,便直接去厨房取东西。
待她回来的时候,安安两人已然入座,位置恰好与林伟祥正对。此刻,谢嘉篪正用安安的专用餐具大快朵颐。
“嗯,王姨的菜做得很棒!”他一面吃一面夸赞,嘴里跟抹了蜜一样。谢嘉篪心里明白,要想在这个家里站住脚跟,必须有同一战壕的朋友,林伟祥显然是敌对分子,目前,他能拉帮结派的目标只有一个——王尔德的母亲,王丽云。
“你们怎么不吃,都看我干嘛?就算我是绝色美男也不能当饭吃?”谢嘉篪浑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杨大哥,你用的是我的餐具好不好?”
“别叫我杨大哥,”谢嘉篪对那个称谓很反感,“用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不知道我有很严重的洁癖吗?”
“洁癖?那你还用我的牙刷和毛巾?”提起此事,安安气得七窍流血,就在方才,她看见某男用自己的毛巾擦拭身体,等到她用时竟然发现那上面粘着几根弯弯曲曲,形迹可疑的毛发。
安安偏过身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杨大叔,话说你应该去医院看病调整一下,年纪大下面的毛掉到很多,攒起来都能织件毛衣了。”不让叫杨大哥,就叫他杨大叔,非气死他不可。
“咳!”某男的一口汤喷回碗里,剧烈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也学着安安的样子,偏过身子,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新陈代谢是自然的生理现象,这跟年龄大小没有关系,那天我吃毛边饺子的时候,你也掉了很多,攒起来也能织张地毯了。”
“噗!”某女嘴里的牛奶悉数喷溅……
王丽云虽然没听清彼此说些什么,但两人打情骂俏的架势看在外人眼里温馨和谐,他们好像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有时热情,有时恶毒,月老早就牵好了红线。
然而,林伟祥却胸口发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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