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一向有赌城、赌埠之称,世界三大赌城之一。银河赌场更是其中的楚翘,每天都有无数过客挥霍多余的人生。
喧嚣的人群,嘈杂的环境,拥挤的赌桌旁环坐着一群红着眼睛的赌客,他们或是嘶喊,或是吼叫,双瞳中喷薄出对金钱的欲望。
此刻,骰子游戏隔壁的红木赌桌上,前呼后拥的年轻人正在玩轮盘。游戏的基本规则很简单,在赌桌上放着一个转盘,转盘上均匀分布着0到36,一共37个数字。
忽而,木质转盘转动起来,一个小球在转盘内不停滚动,半分钟之后,小球落到标有某个数字的对应小槽里,这就是中奖的数字。
一片欢呼声立时响起,间或口哨声此起彼伏,被幸运之神眷顾的玩家已经欢呼雀跃。然而,几家欢乐几家愁,坐在前排正中的一个英俊男子,却敛着眉将手里的筹码摔在桌上,低咒出声。
“魏少,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啊!”赌场的荷官眼见魏大少爷越输越多,才一天一夜的时间,已经输了整整1000万人民币,好心地建议,“要不您先休息一会儿,换换手气?”
魏爵睁开酒醉后迷蒙的双眼,有气无力地回道,“本少有的是钱,你怕我输不起吗?还不快点开始!”
荷官的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和这种醉酒的赌徒根本没法交流,只得悻悻地开启下一局。
一个小时之后,魏爵面前原本堆成山的筹码已然所剩无几,可他就是牢牢占着位置不肯下桌。
身后有急着上桌的赌徒怨声载道:
“哪儿来的穷鬼,站着茅坑不拉屎!”
“有没有钱,没钱赶快走人,等会别光着屁股离开。”
“荷官,你们赌场怎么还不清场……哎呦……”
话没说完,魏爵抡起拳头,狠狠地揍了过去。他本就喝得不少,脚跟不稳,又整天不睡,根本没有力气。一旁的几个人群起而攻之,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被打倒在地。
输红了眼的赌徒一心想着翻本,可魏爵偏偏耽误了人家的时间,于是,这些人就把全部怨气撒在他身上,手上脚上用力更大,不消片刻,魏爵已经全身挂彩,可他竟不回手,任由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却傻愣愣地笑了起来。
“这小子八成是输疯了。”一个人停下发酸的手,“别理他了,咱们玩咱们的!”
其余几人也纷纷住手,七嘴八舌地议论一番,成帮结队地离开。
魏爵呆呆地躺在地上,痴笑的薄唇溢出血丝,眼前晃动着无数人影。这时,他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边走来,缓缓地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摘下脸上大大的镜片,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黑色的房间,黑色的大床,没开床灯,伸手不见五指,两道交叠的人影压在床上。
女人身体柔软,男人躯体刚硬,一上一下,沉沦深陷。
男人发疯一般撕扯女人的短裙,遒劲的大手探寻她的神秘地带,摸到那片丰茂的丛林之后,更加兴奋。
女人一声娇嗔,双腿夹紧,推搡着求道,“魏爵,快住手,不行!”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娇体却愈加柔媚,欲拒还迎的神态将男人的欲望挑逗到最大值,他早已没了理智,粗粝的手指探入密林下那片水润方泽时,残存的意识完全崩溃,唯剩痴迷情乱。
“若彤,若彤,给我,快给我!”
他的话语已然破碎,索性扯碎女人的底裤,将自己的肿胀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推送着劲腰,一次次的进攻。
“啊!魏爵你……嗯……”女人一声尖叫,随后便是一阵诱人的呻.吟。
他将他的欲望抽送到最大幅度,九浅一深,根根没入。
女人也娇媚地回应着,轻喘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在男人势如破竹的进攻下,发疯般地娇叫。有节律的撞击声充斥耳鼓,满室淫.靡。
魏爵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醉了,甚至幻想出心仪女人的面容,更能与她肌肤相亲,彻夜狂欢,直至在疲惫和醉意的双重夹击下,昏昏睡去。
窗帘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与窗外的冬阳耀眼相比,室内宛如黑昼。
美妙的歌曲悠扬唱响,一遍、两遍、三遍……魏爵烦躁地拿起手机,眼都没睁便问道,“谁?”
“老四,是我!”
听到熟稔的音调,魏爵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三哥,这么早,什么事?”
“什么早,都十一点钟了,你在哪儿?没什么事吧!”谢嘉篪担忧地问道。
“没事,我在澳门。”
“你怎么又去赌了?那种东西沾不得!”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