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三哥,不用担心我,最近心情不太好,到这里散散心,明天就回国了。”
“那就好。”谢嘉篪叹了一口气,“老四,你是不是认识冰城医院的王萍大夫,就是做DNA检测的权威?”
听得DNA检测几个字,魏爵宿醉的大脑陡然清醒,全身的汗毛悉数倒立,结结巴巴,话连不成句,“怎,怎么了?”心惊肉跳的同时,有个可怕的预想涌上心头:莫非隐瞒颜若彤做过亲子鉴定的事,谢嘉篪已经知晓?
“哎,你能帮我引荐一下吗?”
“三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在魏爵的反复追问下,谢嘉篪将昨天家里的一幕和盘托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筒之外依然听得真真切切。
“三哥,你好糊涂!”魏爵激动得怒吼,“若彤知道吗?出了这样的事她该有多伤心,你们刚刚在媒体公开关系。”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那些只是权宜之计,算是对她帮助我的报答。”
“你这样认为吗?若彤可是真心实意爱你的,你这样做为她着想过吗?”说到此处,魏爵的语调高了三分。
“老四,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谢嘉篪也没了适才的态度。
话僵在此处,听筒内外都静了下来。
半晌,魏爵讷讷道,“见王萍的事,回国再说吧!挂了!”
“嗯,你也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戒掉恶习,找个好女人成家立业吧!。”
两人说完,同时收线,屋内又恢复平常的静谧。
因为适才的电话,魏爵显然没了睡意,顺手从床头的外套中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颗点燃。
一起一动之间,突然感觉腰上似乎横着什么东西。
他摸索着墙壁,打开壁灯。明亮的灯光晃了他的眼,揉了片刻,再度睁开时,看到眼前的一幕,脑海一片混乱。
房间里一片凌乱,横七竖八的衣装狼藉地躺在地上的每个角落,更有女人断了肩带的胸罩与撕成一片片的短裤,一室腥浓的味道。
然而,更让他大脑眩晕的事还在后头。因为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他拉开被子,竟然发现有女人的藕臂环在自己腰上。深呼吸,屏住气,当他抬起沉睡女人被秀发遮掩的脸庞时,立时惊在当场。
颜若彤,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此时就睡在自己身边,她全身不着寸缕,风娇水嫩的白皙肌肤上全是淡淡的红痕,巴掌大的小脸布满泪痕,昨夜的疯狂可想而知。
许是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的身体,颜若彤轻轻睁开杏目,视线清晰后,水波粼粼的大眼噙着无辜和绝望的泪水。
“魏爵,你,你别过来,我不要,不要……”她堪堪往后退去,表情无助凄苦。
魏爵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意识回笼,昨夜的癫狂重回大脑,他只记得在赌场输光全部现金,又与人厮打在一处,后来有个女人救了自己,并把他带回宾馆,为他脱换衣裳。再后来,他感觉眼前总是晃动着颜若彤的身影,多日来的相思与挂念化为冲动,他不管不顾的把她压住在大床上,享用她的美好。
本以为自己相思成疾,才产生幻觉,可现在看来昨晚的缠绵,心爱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颜若彤已然哭得两眼红肿,抽涕不止。胸腔起伏间,丰腴的双峰微微颤抖,别样动人。
“若彤,昨天的事是我不对……”魏爵悔恨自己的鲁莽,又一次强迫了最爱的女人。
“你喝醉了,我不怪你,”颜若彤结束哭泣,擦干羽睫上的珠泪,露出勉强又心酸的笑意,“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如果我的身体能给你带来快乐,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后,也会有人永远记得我……”
“你说什么?”魏爵反应极快的回道,“什么叫离开这个世界?”
“没什么,没什么!”颜若彤眸光慌乱,紧张地挪动,直到身体完全遮挡住床上的枕头。
魏爵疑心大起,一把将赤.裸的女人拂到一边,掀开白色的羽毛枕头,抄起下面的几样东西,仔细看了几眼,这一幕刺红了男人的瞳孔。
“这是什么?”魏爵晃动着手里的白色药瓶,上面写着“地西泮”三个大字,身为医生他知道,这种药物拗口的学名下有一个通俗易懂的简称——安眠药。
哇地一声,颜若彤止不住地哀嚎,泪水倾盆,“你别管我,反正我也没有活路了,还是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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