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早布置有床榻。
周同进屋便发现、榻间有急剧的呼吸声,夹杂着低哑的呻吟传出来。
……竟然还下了药。
周同立刻捕捉到几面上燃烧的小香炉,明白那燃烧的香料是有来路的,立刻拿茶水将其熄灭。
……如果他能被女人掌控,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脑海间,又闪过“她”的身影。
如今他们是敌人,敌人……
周同心间突然恼怒起来,面对王府这一切,仿佛都不是他想要的,却又无法不去接受。
那股子无形的压力,也夜夜啃噬着他的心。
就像这帐子里的女人,依旧是他需要屡行的义务。
呵呵……不就是个女人吗?
既然期望他接受……
周同掀开帐帘,纱帘透过微黄的烛光,床上兀自抚、摩的女子,早已一、丝、不、挂。
“就是这种货色?!”淡淡扫过去一眼,女子股肤虽然细嫩如凝脂,但是过于纤细,特别是上身很是娇小玲珑,并不是令男人一见,便能浑身充血的那种尤物。
不过那如丝的眉眼,却像似曾相识……
周同拿来烛光打量,女子一头如墨般的黑发,凌乱的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竟然有种野性的狂放之美……
紧闭的双眼,长而卷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细密而黑亮,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看那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
……从未知道女人的毛发,也会这般漂亮。
视线慢慢随落下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落于眼帘之中时,周同浑身一紧,再也控制不住伸出了手。
指尖滑那过那刻意修饰过的黑卷毛发,和那毛发边缘的一朵红色小花胎迹,周同的手指停顿片刻,倏的,他抬眸对上她吟哦不断的樱红嘴唇。
低笑了一声,“小妖精!”
“哐啷”一声,烛台是被丢出帷帐的……
片刻过后,女人的呻、吟变成了尖叫疼……”,后半声儿,却生生的被什么卡断了般……
狂放的需索,倒不是紧紧为欲望所痴迷,长久以来,他仿佛一直无法如今夜这般畅快松驰,随心所欲发泄出,藏在他心底深处的所有……
“啊……”,与此同时,管氏却越间不好,奶娘见她如此,再也不能随她的性子胡来,“霜月快去通知王爷,娘娘好像要生了……”
霜月却极快返了回来,“嬷嬷怎么办,王爷已经歇下了……”,奶娘顿时后悔的想要咬死自己,王爷正和其他女强翻云覆雨,偏偏还是娘娘送过去了。
……即便有怨也发不得,要是娘娘有个什么,连理都没处评去。
“不行,娘娘绝不能出事……”,奶娘只能叫丫头把事先准备好的产婆请过来,哪知产婆摸了摸,立刻断言道:“完了,完了,孩子是立生子,怕是要难产……”
难产可非同小可,奶娘再顾不得老脸和小命,单枪匹马闯到了前院书房,“王爷,王爷啊……娘娘难产了,王爷啊……”
霜月来时,便是侍天阻了人,霜月知道内室里的情形后,哪敢多说半上字。
哪知拦下奶娘,她竟然扬声大喊,侍天正欲阻止时,却听闻王妃要难产,一惊倒是顿住了手。
任奶娘声声撕喊,里面的人除非不长耳朵,否则岂能听不到。
“咿呀”房门终于开了,周同刚才软玉温香的被窝里爬起来,却莫名其妙的带着一脸冷厉。
侍天却是知道,王爷适才本来不是如此。
奶娘却以为是自己打断了好事,虽然心中带着怨气,却也惧怕周同那一身的威严气势,人出来了,她倒一下子跪趴在地上。
“王妃难产,究竟是怎么回事?!”周同怒问。
奶娘哆嗦着张了口,“娘娘突然说肚子疼,产婆过来一看便说会难产啊……”,哪里敢说是因为受了气才会如此。
周同脸色又硬又沉,仔细一思量,便立刻明白过来了,管氏之所以会突然发作,恐怕与今晚书房里面的脱不了关系。
……若是管家的人得知,管氏发作之前,先给他这里送了女人,且他很是享用的正在寻欢。
周同脸色更厉,他眼光突然一亮,“屋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他们有所不知,小冬身上的药效过去,得到舒解清神后,已经自暴了家门。
……她说是丁璎宁的妹妹。
当时仿若一桶冷水泼了下来,也是因为如此,周同才会在奶娘嚷闹了片刻后,才会出来。
“买的,外面买的……”,奶娘口里哪有实话,一门心思还在管氏身上了,连接着给磕上了头,“王爷,求王爷快去看看吧,王爷啊……”
“侍天,将里面的人给看牢了。”周同脚步带风,直往后院而去。
孩子的脚先下来了,确确实实是个立生子,难产是逃不掉了。
不过幸好接生的产婆经验很足,先将孩子的小脚送回去,伸进去手摸到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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