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渊一路飞奔到三楼,甚至连电梯都忘了乘。
当他冲进病房的时候,温暖语正坐在窗台前,抱着自己痛苦的呜咽。
那一瞬间,他再次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身形微颤,唇线抿的青白,痛色浸染的眸直视着窗前那卷缩在一起的小人儿,迈出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只是几步路,他走的艰难,缓缓蹲下去,祁墨渊伸出手将温暖语搂进了怀中,他微扬起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暖!对不起……”
温暖语像是跋山涉水经历没有尽头路程的孩子,在被他抱进怀中的那一刻,所有的痛和委屈统统无限放大。
是谁说,脆弱只是因为有人在乎,有人疼惜。没有人在乎和疼惜,你的脆弱给谁看?所有你便只能选择坚强。
她的泪落的更凶了,伸出手无助的抱住他,那些痛和伤,开始渐渐消退。
祁墨渊轻柔的抚着她的发,深邃的眸子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他低头疼惜的吻着她的眉眼,哽住喉低声的说:“对不起!暖!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再问,不会再逼你了!既然你说不能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们还保持原样,像以前一样相处好不好?”
温暖语哭着抬头,刚要开口却被他的手指点住了唇:“不要拒绝我!暖!我不能没有你!请你不要离开我!哪怕就像你说的,只做情人我都愿意!不管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都会改!我只求你不要退离出我的生命!”
温暖语的泪,滂沱如雨。晶莹的泪珠坠落到祁墨渊的手背,剧烈的痛一直灼烧至他的心灵深处,将他的七魂六魄都烧的生疼。
他这样的退让和迁就,让温暖语更加的心如刀绞,她抬手摩挲着祁墨渊冰冷的面容,泪如雨下:“渊!谢谢你!如果可以,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成为你的新娘?怎么可能不给你一生相守?我们相爱,这就足够了不是么?就这样吧!渊!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了!暖!不要再说了!只要能这样抱着你,只要我一回头,都能看到你在我的身边,就够了!足够了!”祁墨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柔声抚慰着她。
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是那般的契合,仿佛上天早已注定,他和她,都是为彼此而生,都是为了彼此,而存在。
他们在窗前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温暖语的泪痕都干了,祁墨渊才吻了吻她的脸颊,抱起她进了浴室,他们刚洗漱过,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的靠在一起,房间的门被人一把拧开,慌乱的推了开来。
奢培顿的院长冷汗淋漓的冲了进来,慌里慌张的对祁墨渊喊:“祁……祁总!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说!”祁墨渊不悦的望着他,声音冷了几分。
“钱市长……就是钱岩钱市长,跟您的助理汤博,打起来了!他们在顶楼决斗,还说……还说谁赢了,谁就把对方从顶楼扔下去!”院长惊慌失措的挥着手臂,急声将事情的原委禀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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