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祁墨渊和温暖语闻言皆是一惊。两人同时侧过脸,彼此对望了一眼,同时站起了身。
祁墨渊牵住温暖语的手,两人一起跑了出去。扔下胆战心惊的院长,在后面鬼哭狼嚎。
“我的天呐!这可怎么办啊!完了!完了!这些个祖宗,我可得罪不起!这该如何是好啊!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人命才好啊!”
祁墨渊早已清晰汤博对陆然的感情,自然也知道他跟钱岩之间微妙的敌对立场,可温暖语却是不知道的,她心下疑惑,钱岩属程非池那一边儿的人,他们跟暗夜会,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闹成这样?
难道是因为上次程非池被暗夜会私自拘禁的事儿?还是因为,汤博是毁了陆然的那一人?
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门刚一打开,祁墨渊便牵着温暖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拐进最后一截楼梯,上了顶楼。
顶楼上风声瑟瑟,西装革履的钱岩正和一身黑衣的汤博打的不可开交。地上躺着七八个鼻青脸肿的保安,捂住伤处疼的嗷嗷直叫。
而陆然正缩在护栏下,将自己蜷缩在角落,抱着头呜呜的哭泣。
温暖语一看,眉头顿时紧紧的皱在一起,她飞快的跑过去,抱住陆然心疼的唤她:“小然!你还好吗?别怕!姐姐在!小然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小语姐!呜呜……”陆然看到她,恐惧的抱住她,放声大哭起来。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祁墨渊一声怒吼,钱岩和汤博的动作同时一滞。
钱岩早已红了眼,他反应飞快,抬起铁拳狠狠的打中了汤博的下巴。而后手臂急速一拐,用力砸在了他的胸口。
温暖语明显的感觉到陆然的身形陡然的一震,泪水落的更凶了。
汤博也不是吃素的,祁墨渊的到来让他因停滞吃了闷亏,此时的进攻便越发的凶猛。
大院儿出身的钱岩,曾经在部队受过严格的训练,他和程非池一向交好,平时经常会一起打打拳,练练枪。虽说他做了官,可功夫却一直没落下,他反应敏捷,以巧取胜,时不时也能将汤博打的踉跄。
可汤博毕竟是黑道出身,又是暗夜会直接受命于祁墨渊的管事,几番激战下来,他便将钱岩逼到了护栏边,铁拳一下下砸在钱岩的脸上,身上。
眼见两人在顶楼的边沿激战,身体在风中摇晃,祁墨渊双拳紧握,咬牙怒道:“汤博!住手!”
汤博这段时间都是处于疯癫状态的,此时得了机会与钱岩生死相搏,他早已豁出了命,杀红了眼,哪里停得下来?
他一个边腿踹过去,钱岩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顶楼仰摔下去,在众人的惊呼中,钱岩机敏的前倾着身体,一脚勾住护栏,稳稳的站定。
“汤博!我说你给我住手!”祁墨渊怒了,他跨步过去,边走边一把扯掉领带,褪下手工西装往地上一甩,向两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