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东方不败看着赵暖舟,道:“你觉得我现在可以走得了?”
赵暖舟不语。
东方不败接着道:“你在顾虑什么?担心什么?”
“我知道你身为赵家堡的少主,又有个侠名在身,总是顾虑诸多,但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在意这些,即便天下人皆骂我恨我怨我咒我,我仍可以行乐。”
“所以,我最烦你这样子的人了,赵暖舟。”
东方不败说完,衣袖一甩,低咳了一声,不再动作,视那打开的牢门为无物。
赵暖舟愕然片刻,开口了,“是,确实,我顾虑之事诸多,在你看来可能都是无关痛痒之事,又或许都是看起来那么地可笑,但至少我无愧我的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东方不败伸出手,白皙的指头抵住了男人微凉的唇,重复了一遍,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道,“你留在我身边算计我,还能称得上无愧?岂不好笑。”
赵暖舟听此,胸口闷疼,抓住了东方不败的手,紧紧盯着他,道:“是,确实,我负你,唯有对你我是实在亏欠。”
“既然如此赵公子何不放手?”东方不败冷冷道,羽睫轻颤动。
赵暖舟知东方不败功力高深,恐连不知是练了什么邪功的沈又莲都不一定能取其性命,若想离去,虽是有些困难,但他不觉得东方不败没给自己留后路。
那么,东方不败既然选择被俘,就是时机未到?
即便觉得东方不败自有安排,但赵暖舟还是不能放心,他不是没见到昔日飞扬跋扈的慕容成双现在的下场,与水任淼这样的外域人一道合谋加害武林盟之罪,他承担不起。
罪证确凿,全凭沈又莲一己之念了。
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沈又莲对东方不败的暗暗情愫,但是赵暖舟不敢赌也赌不起,毕竟沈又莲装窝囊装得如此之久如此之深,谁又能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些什么。
说起黑白,善恶,正邪,说又能真正说得清楚透彻,还不是成王败寇。
“我现在不走,就像你当时叫我离开一水阁一样,我当时不肯离开,正如我现在不做逃兵。”东方不败轻笑。
赵暖舟自知是无法改变他的主意了,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妻子。”
东方不败心中似有暗流涌动,唇抿起,蛾眉皱,“不要再说这些了。”
“让我说完,”赵暖舟又露出了一个看似无可奈何却又像是宠溺的笑容,接着就从袖中掏出了那个在他和东方不败之间辗转了数次的袖中剑,然后,在东方不败讶异的扬眉之下,干净利索地在自己的腰侧划开了血口。
“这一剑,为我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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