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第一次负你,在我被陷害之时,为了不牵连你而推开你,是我自大了,我错。”
话毕。
赵暖舟在东方不败疑似转瞬间波澜不惊的目光中又刺德更深了些,“这一剑,为我第二次负你,我不顾你的拒绝和心冷便自作主张逼你和我成亲,我错。”
“第三剑……”
赵暖舟高高举起那沾染了一片血色的袖剑,正对着心窝。
那看似致命的一剑却是未落,东方不败已经出手,自袖中而出的红色细线将赵暖舟的手腕卷起,东方不败另一只手顺道接过了那他手中之剑,方才收线将赵暖舟的手松开。
“不,不败……”
男人话音未落,东方不败已甩了这男人一记耳光。
“再做这种事情,脏了我的眼睛,你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东方不败道。
赵暖舟的侧脸感觉火辣,却是笑了起来。
“你果然舍不得我。”
腰侧的伤口不深,却在流血,东方不败似嫌弃一般撕下了赵暖舟袖子半截,顺势把男人推倒,然后粗粗将那伤口包扎了起来。
接着,一个炽热而充斥着深情的吻印了上来。
东方不败没有推开他。
说不清为什么。
片刻,纠缠的两唇分开,东方不败轻擦了嘴角,道:“你可以走了。”
赵暖舟点点头,似乎是答应了什么承诺一样,轻捂腰侧,将那牢房给重新锁上,离去。
他知道,东方不败另有所想,既然如此,便依他。
次日。
莺啼枝头,天欲晓。
慕容成双是被一阵冷水浇醒的,他动了动黏腻的身子,只觉得酸痛难忍,然而比这个更令人受不了就是深深的耻辱感。
“沈又莲……沈又莲沈又莲沈又莲!”他嘶哑着咆哮,昨夜被沈盟主强喂食了化肌散后被他手下侵犯的画面历历在目,他咆哮他愤怒,只觉得耻辱难忍。
他喊叫着沈又莲的名讳,而负责将他浇醒的女子面无表情。
此女乃沈又莲又一亲信,若小千,平日就是负责刑罚这块的。
只见若小千掏出一细鞭,冷冷甩动,一记凌厉的鞭子下去,故意地将慕容成双姣好的面孔给划出了一道血痕子。
“叫什么?不就是没了后头的贞操?你又不是女人,激动什么。”
若小千艳丽的脸蛋上没更多表情,又掏出药粉,强行捏住了慕容成双的下巴让其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