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的士官,那个耿直的兵哥已经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冲上来捍卫少将夫人的贞操了。
宁夭无语,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忙了一天了,去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
楚朔这会儿也从军营里出来,这些天宁夭留在这儿没走,他便也没有回去。偶尔抽空过去看他,那人也总是睡着,一张睡脸天真无邪,好像全无防备。于是楚朔想也没想就把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这叫宣誓主权。
旁边正好有个研究员走过,看看楚朔,看看宁夭,秒懂。
这一次楚朔又来看宁夭的时候,一进他的房间,就看到两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放在床上。叠衣服的人正在洗澡。
水声很大,而且这又是在戒备森严的机甲研究所,宁夭不知不觉便放松了警惕,没有留心周围的声音,也就没有听到楚朔进来的脚步声。洗完澡擦干净身上的水,宁夭忽然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进来,顿了两秒,很光棍的想反正这儿也就他一个,所以直接在腰上裹了条浴巾就出去了。
结果——一出浴室,就看见楚少将背着手站在他床边,好像正在打量他的起居。
楚朔回身,那身黑眸扫过来的时候,宁夭有那么一瞬间的石化。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就极其灵活的想起前几天他作的那几次死,如此鲜活的人生啊,我为什么洗澡的时候没有带衣服呢。
他一看楚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坏了。但这个时候逃避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以进为退也许不错。宁夭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而后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抓起他能够拿到的最近的一件衣服——床上的军装,往自己身上一套。好了,武装完毕。
“少将,你怎么来了?”宁夭打着哈哈,想着楚朔到现在还没反应,也许是记着那天医生说的话。不过其实医生只说两天不能碰就好了,宁夭才不会那么有牺牲精神的把大实话说出来。
只不过宁夭刚自认平和的问完话,楚朔就霸道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箍进怀里的同时,嘴唇压下,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这是干嘛来了。
宁夭穿着拖鞋,无奈脚底打滑,两人纠缠着,就纠缠到了床上去。好不容易等楚朔绕过自己的唇,宁夭赶紧用手抵住他的肩,“楚少将,你发情都不分场合的吗?”
你身上那枪、那纽扣、那肩章都让我硌得慌!
楚朔却一手摁住他不安分的大腿,低头,与他额头相贴,“你不觉得是你太没有自觉了吗?”
上半身穿着他的军装,下半身就大喇喇围着条浴巾。刚从浴室还半裸着身子,头发湿着,脸蛋和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因为热气,还有点儿微微泛红。而且一看就不是对自己很爱惜的人,锁骨上一条红痕,明显是搓澡的时候不小心划拉的。
“我能有什么自觉?”被男人这么压在身下,宁夭心里异样,嘴上却越发不饶人,“难道是被楚少将你上的自觉么?”
“你本来就是我的。”楚朔眸色一暗,他不是很明白感情的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花费在感情上面,宁夭在闹什么别扭他隐约猜到一点,但不是全部。而他自己,一向是个行动派。
“唔……”嘴唇再度被堵上,楚朔来势汹汹,宁夭自知已经避不过,就干脆不避了。谁怕谁啊,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都是男人,谁都不吃亏。
宁夭放开了,那才是完全版的宁妖精。
他伸手主动攀附上楚朔的脖颈,用尽了力气回吻过去,好像要把刚才被占的便宜通通给占回来。两人耳鬓厮磨间,房间里的温度几度上升。他任楚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自己却凭借一口好牙咬开了楚朔的领口,眯着眼找了处看起来可口一点的,留下一个深红牙印。
以后这个就是本大爷的了。
宁夭有点儿兴奋了,大长腿在楚朔腰上噌啊噌,目光扫过楚朔那两条半掩着的人鱼线,舔了舔嘴唇,“你到底来不来?要不然让我在上面?”
楚少将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两个字——休想。而后抬起那两条的大长腿,毫不留情的便长驱直入。宁夭顿时痛得脸色一白,不过硬是咬着唇没出声儿,楚朔与他十指相扣,俯身亲吻他的嘴角,态度又温柔下来。那装满了深沉爱-欲的眼里,竟有几分难言的柔情。
没过多久,宁夭也终于感受到了快感,阵阵破碎的呻-吟声溢出唇瓣,却不知立刻化成了催化剂,让某个尚未餍足的男人愈发的不肯罢手。
“楚朔……”宁夭下意识的喊出了那个名字,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而无限沉沦。
楚朔伸手拂过他的脸侧,看到这个人迷离的眼里都是自己的倒影,唇角不禁微微勾起。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就着这个姿势放缓了动作,却见怀里的人勾着他的腰,又不安分的动了动。
“别停啊……你不行了么,楚少将……”
“妖精。”
楚少将为了表示自己还行,于是再次翻身把歌唱,冷峻的脸上沾染着些许情-欲,不同以往的风情让宁夭不由看得呆了呆。但很快,他就没那个心思去想这些了,这时候还开小差,楚少将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