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女们乖巧的答应,然后没有丝毫犹豫,按捺自己的笑意,很有敬业精神的上前。
可怜的福伯年老力衰,哪里比得上这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女,嗯,被她们随手就扒拉到了一旁。
见状,简直了的福伯不得不看向一旁的雪女,面露几分恳求的神色:“雪小姐,那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每一寸造价都不菲,还特地拿了市场上造价不菲的香木来做门扉……”
话说到一半,门已经被拆掉了大半,侍女们十分知趣,没有一眼往里多瞧,在弄出一个出口之后,立即收拾退到了雪女的身后。
她们对福伯那吹胡子瞪眼的神情视而不见,雪女在从出口走进去的那一刻,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但是让雪女对面前的情景做一个评价,那只能是一个字,不能直视。
咳,换一个字,玉体横陈,这会被屏蔽的吧。
不管如何,当雪女看到眼前凌乱的酒坛,还有刚刚才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毫无平常的严肃气质的高渐璃,尤其是她整个人温柔似水的模样,彻底颠覆了雪女的三观。
什么能够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让一个女人在一夜间发生如此从内而外的改变!
雪女想歪了。
还好高渐璃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不然雪女还不知道会想到什么地方去。
张良也被这动静给惊醒,从地上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神情却是异常的平静,就好像坦然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坦白说,假如忽略了张良身旁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坛子,还有她那略显凌乱的衣衫,光是看着她那副与往日无异的神情,就连雪女,都会被她给蒙骗了过去。
但是现在,雪女看着眼前的张良,只恨不得咬牙:“你。”
刚才走进门的时候,雪女清清楚楚的看到,高渐璃是从张良的身旁起来的,两人居然在这地上睡了一晚上,荒唐的让雪女忍不住想要爆发。
当然不是因为两个人睡地上,而是这两个人的距离居然靠的那么近,难保不会发生什么。
张良此时已经从从容容的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微带疑惑的看向面前的雪女:“发生什么事情了?”
旁边的福伯都忍不住想在心中给张良点个赞,他之前没有想到,张良蒙起人来居然那么逼真。
雪女都快被张良那逼真的演技给气笑了,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就将张良给带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张良才注意到了自己房间的门板都不见了,不由起疑:“这门?”
雪女淡淡的道:“看你脚下。”
张良低头:“……”
因为有福伯安排的缘故,张良与雪女的房间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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