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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一不小心,闯进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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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小说(正文20.一不小心,闯进战场)正文,敬请欣赏!

    在一阵疾速的空气压力下,蓦然失重的感觉,让紧缩的心脏仿佛一下被抛到了半空,悬呼呼地连眼珠子都定住了。

    轻悠和十郎紧紧抱着,虽都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可当下只有她们跟一堆货物在一块儿,这货物里还有鲜活的鸡鸭鱼狗猪,发出各种嘈杂的叫声,让人紧张得不得。

    两人张大了嘴呼吸,耳边隆隆的轰鸣声终于渐渐消弱下去,耳膜也没再那么难受了,表示飞机终于升空,趋于平缓均速飞行。

    十郎轻声安抚了下轻悠,慢慢揭开了木头盖子,『摸』出去察看了一番,表示运输机里除了货物就只有她们两女人。

    随机的只有两名飞行员,和一名送货员。送货员在前舱里坐着,舒服地喝着热茶打盹儿,暂时不可能到这一片杂『乱』、臭气熏天的后货舱来。[]

    爬出那个本来装酒的圆筒箱子,两个女人借着舱顶微弱的灯光,轻笑着给对方打理仪容。

    这感觉,就好像突然回到了童年时代,背着大人捣『乱』似的,小小的兴奋雀跃里,又裹夹着十足的甜蜜。

    轻悠想,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呢?

    爆跳如雷,还是欣喜若狂?

    或者,两者都有吧!

    也许过程稍稍有些曲折。

    十郎在一堆纸箱边铺了一个小窝,扶轻悠坐下后,又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盏煤油灯,灯光轻轻拧亮后,她们发现纸箱里竟然都是战士的家属们送来的贺卡。

    正在无聊的两人,兴致勃勃地偷看起别人写的家信和情书来,看到趣处,交头接耳,捂嘴直乐。

    当睡过一觉醒来时,小小的机窗外,透入一线明亮的阳光。

    新的一天到来了,也预示着她们距离自己的心上人,又近了一步。

    十郎说,“上机前我打听到,他们这批物资就是送给少主的直属亲卫队,估计夫人您送给少主的东西也在这里面。我想这么重要的信物,多半被那个送货员亲自保管着。到时候下了机,我们就跟着那送货员,应该就没问题啦!”

    轻悠点头,十分信任十郎,便没有细思这其中存在的问题,几个要点,都是“估计”,而不是百分之百确定。

    殊不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运输机在飞行了十小时,于预定地点加油时,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突变。

    机长接到了一个紧急电报,“又改航道了,这批货说要直接送到热河机场。”

    副机长愣了下,脸上浮出一抹惊慌,“热河机场,上次不是说俄国鬼子把机场夺走了么?咱开去那儿,不会被高『射』炮轰掉吧?”

    机长蹙眉,将电报条递过去。想到一周前送货时,那俄国鬼子新发明的高『射』炮弹居然擦着他们的侧翼打过去,把他们货机上方负责护航的战斗机都给轰掉一架,就浑身发凉。

    “应该是已经被夺回来了,不然不会让咱们去那儿。”

    送货员也走了过来,拍了拍两人的肩头,“我必须转机了。这位跟我换班,请两位多多照顾了。”[]

    新来的送货员朝两位机师行了个礼,三人看着那送货员走向另一架小型飞机,机头上帖着两个最让人羡慕又崇敬的徽记,皇家专用的十六瓣菊纹印,以及织田亚夫亲卫军专属的狼头军徽。

    如果轻悠和十郎能坐上这架小飞机,那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织田亚夫。

    副机长疑『惑』,“这人带了什么贵重物品,居然可以坐亲王殿下的私人专机呢?”

    机长摇头,“谁知道啊!瞧他手上提着包裹也不大,也许是从京都皇宫里送来的新年礼物吧!”

    三人同时『露』出羡慕又敬佩的目光,当加油师傅吆喝着油已加满时,不得不撤回眼光,踏上那条属于自己的危机重重的道路。

    那时候,十郎在运输机高高的机窗下搭了一叠箱子,扶着轻悠爬上了窗口,朝外张望着紧张忙碌的机场。

    “呀,那架飞机身上好像有亚夫的军徽呢!”

    “真的吗?”

    “还有皇家徽记。好像亲悠号呢!”轻悠感叹,心里有些着急。

    “飞走了?可惜,要是早看到,我就出去打探一下。”

    “没关系的啦,咱们跟着这架飞机走,应该也能找到亚夫。”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宽慰对方。

    “十郎,我都没看你准备什么礼物给十一郎呢?”

    “咳,我,我有准备。”

    “真的?那你放哪里了?全藏身上了吗?”

    “夫人,您别开我玩笑了。我准备的是拳头啦!”

    “哎,十郎,女孩子要温柔一点,男人好多时候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我给你说哦,啊——”

    飞机突然一动,搭得不太实诚的木箱子晃了一晃,随着转道加速度,木箱重心一差,全掉了下去,两个抱成堆儿的女人摔了个一塌糊涂。

    前舱,新送货员刚坐下系好安全带,又站了起来,朝驾驶室喊。

    “机长,这机上还有别的人吗?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叫。”

    回话的是副机长,笑道,“除了咱三儿,就没别人了。不过后面的鸡鸭鱼狗猫到是不少,你有兴趣,可以到后面去点点货啊,看看是不是藏了什么可爱的小妞儿,专门到前线去慰问战士们!哈哈哈!”

    送货员当然没兴趣去察看后面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又是临时接到命令,收货的人都是普通士兵,不是什么大将军,便将帽沿子一拉,闭目打起瞌睡来。[]

    轻悠和十郎终于爬出箱堆儿,抖掉身上一堆鸡『毛』鸭『毛』,紧张地朝前舱方向望了望,发现没人来察看,都吐舌头笑笑,忙把箱子重新垒好。

    “南云将军说,东西送到亚夫手上,要三天呢!那这飞机难道还要停两次加油么?那咱们到的时候,能不能赶上除夕夜的钟声呢?”

    十郎说,“应该不是的。这种运输机只要一天多时间就能飞到目的地,到了之后,货物重新装上车,又要搬好久去了,然后再由汽车送到驻军地,又需要些时间。”

    轻悠双眼一亮,“太好了。也就是说,咱们至少有一天多的时间找到亚夫。应该够了!”

    十郎点点头,心下却莫名地不安起来。

    ……

    话说在轻悠乐观的期待着与亚夫见面时,泸城的南云卫已经急得火爆三丈,骂得一屋子的后勤军官都抬不起头来。

    “该死,立即发电报给亲王殿下。”

    副官“嗨”了一声转身就走,又立即被他唤住。

    “算了,我亲自去发。”

    南云卫抚了把额头,抬头时又狠狠扫了眼屋里的众人,众人吓得直缩脖子。

    他喝道,“你们立马给我联络所有运输机的机长和送货员,让他们尽快清察货物,给我把人找出来。不准动粗,好好把人看着,等殿下派人去接。”

    众人躬身应“是”,等将军大人离开,齐齐抹额哀叹。

    唉,这两女人到底是谁的家眷啊,连亲王殿下的运输机都敢偷上,跑去前线不要命了嘛!

    南云卫发了电报,背脊已经一片湿凉。

    他怎么能想到,那个小女人竟然胆子那么大,拒绝不成,就敢往前线跑。

    这也要怪他自己,常对着那张可爱温柔的笑脸,都忘了当年她那敢于跟亲王殿下死嗑的倔『性』子,上前线找人,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了。

    希望能尽快找到人,不然……

    他自然不怕男人的惩罚,更怕的是男人若知道了这事,又会闹出像当年荻宫惨案那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好像受伤的总是男人啊!

    ……

    当轻悠和十郎迎来第二个太阳时,北平,东晁驻军总司令部的军官们,已经连续三天通宵达旦地运作,远方不时传来隆隆炮声,紧张的前线气氛攥着每一个人的心。

    作战会议室里,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羊『毛』披风的男人,从案前抬起身,右手上握着铅笔,指头早被染黑。

    除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一片充红,形容神秀依旧,被扒得有些凌『乱』的黑发落下几缕掩住沉黯的眼眸,唇角紧紧抿着,面上倏地闪过一抹狠戾。

    冷声道,“传下令去,右翼部队必须保住热河机场,等待空军支援,绝对不准退后一米。凡是阵前退缩的人,通通当场处决,扣除所有家庭抚恤金。”

    传令官重重一喝,转身跑了出去。

    “龙村,时间一到就开始总攻。”

    男人说着,将沙盘里的士兵和代表装甲车的小图标,一齐推过了一条白『色』的长河,那就是几年前东晁从俄国人手里夺回的亚国防线——黑河。

    在多数亚国人心里,这也是一条用来抗击俄国红『毛』鬼子的最后心理防线。

    可现在,那里在轻悠和十郎离开泸城的那天,就已经被俄国人占领,东晁帝军退后一百里驻守。

    俄国人没有立即乘胜追击,倒是让东晁帝军有些意外。

    这也不难推测,他们在渡河时损失了极大的兵力,勉强占领了黑河驻军地,却已无力展开大规模侵略,全源于他们的后勤支援远没跟上,已是强弩之末,何来争天夺地。

    虽然他们的大批援军和粮草还在路上,但两岸都排布了那种新式的高『射』炮,『射』程范围在一百里之内。

    东晁军此战也损失惨重,自不敢再以卵击石。

    织田亚夫没有下令立即夺回阵地,失守的消息如西伯利亚不可抵挡的寒流,已经在亚国全境内扩散开来,以致于在这个亚国传统的元旦节里,整个华北都被笼罩在浓浓的阴霾中。

    这种低气压,也同时影响了远在华中的应天府的执政者们。

    国民『政府』的议会会场上,宛如菜市一般争吵不休,叫骂侮辱,层出不穷。

    “姜恺之,你之前对华中屠家的策略已经彻底失败,如今华中和西南联合一致。这封屠云发来的挑战信,我想你应该好好看看了!”

    姜啸霖最大的政敌——丁世琨,当着一干议员的面,将一封早被拆开的信扔到了长长的桌面上。

    已有六十高龄的国务卿拿过信件,『操』着微颤的声音,读了出来,“……姜啸霖派国民外交官陆维新串谋刘正强毒害我父,又挑唆我兄长互相残害而亡,此杀兄弑父之仇,不共戴天,一日不报,绝不言和!”

    所有的讨伐,都直指姜啸霖一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有惊讶,有了然,有戏谑,也有憎恶不耻,更有维护者跳出来继续打口水战。

    总之,现在华中的问题直指姜啸霖,众人对他在军事战略上的决策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和问责。

    丁世琨胜追击,不依不饶,“姜大总统,听说你之前还专赴泸城找织田亚夫谈判,关于抵御俄国人侵略一事。

    先不论此事真假,现在黑河已经失守,我们最后的一道防线是你当年送给东晁帝国的,这一事实绝没有假。

    现在,黑河败在了他人之手,却陷我北方千万万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连这个上元节也不能安心团圆庆贺,你姜啸霖难辞其咎!”

    年迈的国务卿转头询问一直冷沉着俊脸,一言不发的姜啸霖是否要对此事,向大家做个解释说明,好平息众人心中的疑虑,以免引起更多的误会和猜忌,不利于党内团结。

    可姜啸霖半眯着眼,不置可否。

    同时,做为被讨伐指责的同谋者,外交官陆维新拧眉看着自己追随的男人,唇角一抿,突然撑手要站起身。

    “维新。”

    姜啸霖按住了好友,目光深凝,让陆维新讶然的同时,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却松了下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男人的眼神。

    姜啸霖率先站了起来,抚平黑『色』西装的褶子,环顾众人一圈儿。

    嘈杂的声响立即熄灭了不少,众人全举眸端望着这位纵然在群情激愤的不信任眼光下,依然气定神闲的男人。

    “对不起。我姜啸霖,就此前一系列行政策略以及军事策略的失利,向诸位先生以及全亚国百姓,表示最深的歉意。”

    咔嚓一声,角落里突然爆出了闪光灯。

    顿时又引起一片轰吵,警卫员立即将那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的记者,撵了出去。

    等一切平息后,丁世琨立即喝问,“姜啸霖,你难道就不为你自己犯下的错,承担失败的后果吗?”

    姜啸霖看过去,目光如奔雷疾电,让丁世琨心下一凛。

    他一字一句说,“我姜啸霖是由亚国国民选举出来的大总统,我的功过,理应由国民们来评判。

    至于议会要通过大总统改选一案,我绝不会反对。这个位置本就是能者居之,我亦衷心希望,能选出一位更能领导我亚国走向安定团结、统一强大的好总统。”

    说完,他不卑不亢地朝众人深深一鞠躬,便转身离开。

    留下身后一片,不甘,愤恨,或敬佩,疑『惑』的眼神。

    陆维新紧随其后,当走出议会大楼,坐上车时,他才开口,“啸霖,让我去华中吧!要平息屠云的恨意,让他归顺国民『政府』,只有……”

    姜啸霖举手打断了话,“维新,我们会赢的。织田亚夫不可能输!”

    陆维新神『色』依然凝重,“我相信你的赌注。可是欧美方面对于你私下跟东晁帝国联合,已经非常不满。恺之那孩子也不够体谅你的苦心。而织田亚夫答应帮你抵抗俄国势力入侵,那也无非是与虎谋皮……”

    姜啸霖却笑了,“与虎谋皮又如何?只要我们有实力,老虎又何惧。那也不过是头畜牲,焉能胜过我华夏儿女众志成城。”

    陆维新纵然有千言万语要劝,还是慑服在了男人坚毅璨亮眼神下。

    ……

    这是轻悠离开泸城的第二天,元旦的前一天。

    东晁总司机部

    “总攻时间,定在黄昏时分。”

    “是。”

    传令兵领命后,转身就给身后一排负责联络的无线电收发员发布指令,屋里立即响起嘀嘀的电报声,和手摇电话的声音。

    织田亚夫接过十一郎递上的热『毛』巾,洗了一把脸,才开始吃今天的第一顿饭。

    时间,已过正午。

    距离命令中的黄昏,只剩下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

    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布命令,自己这方战将们的神经可绷得死紧了,如果前部分的战略目标没有实现,部队没有到达计划总攻的地点,会直接影响接下来的成败。

    这样的安排,给我方的将领和士兵带来的压力,非同凡想。

    可没有人敢多说一句怨言,因为,这就是战场,生死交割之地。

    然而,这样做的好处,却是立竿见影的。

    不用担心无线电信号被敌方拦截后破译出他们的总攻时间,提前做好防战准备。因为时间太短,当你通告全军时,已经来不及行动。就算来得及行动,也不一定能周密布署好防战措施。

    正所谓,兵贵神速。

    争分夺秒,抢战先机,便是战场上最大的胜利法宝。

    织田亚夫选择的总攻时间,正是俄队后援力量到来的前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在敌方眼里,已经非常短暂,且又在黄昏时分,饭后发动进攻。对于已经守卫驻地一整天已经相当疲惫的人来说,正是终于可以放松一下的时候了。他们想像不到,短短五个小时,敌人能干出些什么。

    所以,只用再等五个小时,援军一到,不仅有战力支持,还有犒劳他们这些前方将士的美酒佳肴,以及新的晋级任命。

    等待着美酒和奖励的心情,能不放松吗?

    可是在他们放松的同时,东晁帝军的每一个士兵却绷紧了全身的弦,准备发动一场决定最终生死的大战。

    织田亚夫咬了一口三明治,眼睛仍没有离开军事地图,眉头蹙得死紧。

    即使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安排下,一步步成功实践,但不到最后胜利,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态势,都让人不能调以轻心。

    龙村冶也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个情形。即使自己行军打仗四年多,似乎也没有男人如此拼命,旁人顶多三天不瞌眼,可是这个男人从黑河失势退守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休息过了。

    说不佩服是不可能的!

    “殿下。”

    他身形一正,行了个点头礼。

    织田亚夫抬头看来,目光中一抹冷芒闪过,似乎对于本该整理军队准备总攻的龙村,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

    那目光太尖锐,让龙村治也心下一凛,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浅薄浮躁的小军官,直言道,“她想见您。”

    织田亚夫放下了三明治。

    声音极冷,“龙村,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你已经长了些脑子,不会干出这种蠢事。”

    龙村治也耳根一热,本已黝黑的脸庞抹上一层黯红。

    却不得不说,“殿下,属下愚昧,但……”

    织田亚夫突然一挥手,断了话,“野田澈那里,我会帮你说和。”

    遂站起了身。

    龙村冶也见状,心头终于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出完,面前还高他几公分的男人身形明显一晃,他立即伸手去扶,却被男人挥手挡掉,一个强硬到极点的眼神,让他又收回了手。

    心中不免叹息,这个男人真是太要强了,就算在最亲信的人面前,也不愿泄『露』丝毫脆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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