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嘛,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没准你讲了之后,我就把做恶梦的事情忘啦。”我向我的男神撒娇道。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与我面对面地侧卧着,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记得那十七个死者都是什么样的人么?”他问道。
“嗯,大致记得的,她们的身份各不相同呢。”
“共同点呢?”
说起来,我看卷宗的时候,倒真的试图寻找她们的共同点来着,但是我想了半天,最终也没能找到。
“其实,这里面的歌女、舞女、商女暂不说,几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倒是有一个共同之处。”秋开始给我讲解起来,“就拿那位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说,她不久前刚刚退过一门亲事,就是因为对方家里遭了些意外,忽然没落了,证人的说法是,退亲,这都是小姐自己的意思。那几个小家碧玉也是一样,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嫌贫爱富,想要攀上更高的高枝做凤凰。”
啊,他竟然连卷宗中这些八卦的部分也关注了,还进行了总结。不过,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要是歌女舞女,这个特点肯定更是具备的,那些女子,谁不想攀上个好人家,从风月场里脱身呢?
只是这个共同点,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真真记得么,她们的身上除了死后伤,生前并无搏斗、抵抗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们很可能是自愿跟凶手走的。那么,什么样的人,才能顺利地做到这一点呢?”
我陷入了思考。这十七名被害人。查明了身份的,彼此都没有关联,所以,共同关系人这一点可以排除。那么,在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年轻的未婚女子抛下妇礼的约束。跟一名男子私自单独接触。甚至,还自愿地发生性关系呢?这在这个时代看来,可属于惊世骇俗。天理难容的事情了。
所以,这个男人大概是非常之帅。但是,从这些女子的共同点来看,光有帅也是不够的。这个男人,要么就非常有钱。要么,就有很高的地位,让这些女子认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将他把握住。
一下子,凶手的画像就多了一个重要元素。这个连环杀手,很可能是一个高富帅啊!
那么。为什么怀疑何雪庭呢?就因为他是苏州我们见过的官员里面最帅的吗?苏州人杰地灵,高富帅多了去了。
“觉得我无端猜疑。嫉妒何大人的仪表?”秋抿嘴笑着问道。
我撇了撇嘴,因为我可没这么想。老公你知道你刚才这一笑有多么倾国倾城吗?那可是十个何雪庭也比不上。你去勾.引那些女人的话,叫一个能出来一群。要以你这个划定凶手范围的标准,老公你首当其冲,应该挂在嫌疑榜的榜首无疑了!
“其实是因为一个巧合。”秋终于正经地解释道,“咱们俩发现的那具尸首,颈上的索沟,你仔细看过没有?”
“看了啊,那是一根比较细的绳子勒的嘛。”
“从索沟的印迹可以看出来绳子上是有花纹的,你注意没有?”
啊,这一点我就没注意了。我只记住了索沟的宽度和深度,可是花纹什么的,我就真心不知道了。原来秋看似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实际上他的观察是如此细致入微的啊!
“凶手似乎恨意很深,用那根带子勒死者的脖子时间较长,所以仔细看的话,可以隐约分辨出这根绳子上的纹理。若是普通的麻花线也就罢了,这根绳子的纹理,竟然是非常特别的,一般人结绳子,不会用这么繁复的手法。”
“哦?什么高档的绳子啊?”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
聂秋远微欠身,从床边堆叠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根细带子来,递到我的手中。
“很像,这一根。”
我吃了一惊,忙接过来看。是了,这一根绳子,细密坚韧,粗细与死者脖子上的索沟刚好契合。我再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这不是聂秋远的官服束腰上的饰带吗?
细看的话,官服的饰带,编织方法确实与普通绳子是不一样的,非常非常复杂,所以这绳子才显得又好看又高档。我把绳子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使劲勒了一分钟,勒得指甲都白了,才松开来看,果然,我的皮肤上的勒痕深处留下了淡淡的奇特的纹理。
果然我还是太嫩了,我的老公真是只狡猾的狐狸,不声不响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藏在心中。以后,我还是得谦虚谨慎,多多向他学习才行。
“而且,还有一点,不知你发现了没有。”男神又用另一个细节彻底击碎了我的自信,“死者的指甲你不是剪了一个么?指甲里面有一缕黑色的细丝,你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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