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卿如坐针毡,只因为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几乎化为实质的目光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像是一头刚刚苏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上,标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卫滁的视线缓缓从女子完美的曲线上游走,带起点点星火,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对阮玉卿明显的欲望,但最终他也只是在阮玉卿带着震惊的瞳孔下克制的吻了吻阮玉卿洁白的额头。
卫滁的这番举动让阮玉卿着实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犹如不停自己的使唤一般,僵硬在那里,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直到男人克制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处时,她才犹如上岸的鱼一般,大口的吸气。
可男人却是没有简单的这样放过她,似乎知道她在顾及着什么,充满茧子的大掌带着一丝柔情,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阮玉卿的脑袋。
看着男人动作里带着一丝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珍重,阮玉卿的心到底还是软了,眼里闪过几番挣扎。
细长微微翘起的睫毛颤颤巍巍的对上男人的视线,莹白明艳的面容清晰的倒映在卫滁温润如水的眸子里。
在这一刻,阮玉卿心底最后的一丝防线在对上男人柔情的眸子时最终还是败阵下来。
阮玉卿不再克制自己对卫滁的感情,她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在男人带着笑意的嘴角下,缓缓的环住男人的颈脖。
阮玉卿的这一举动似乎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忌,又像是无声的默许了男人的某种行为。
卫滁的眸子在这一刻暗了暗,狭长的凤眼像是隐藏着什么风暴,手臂上的青筋盘起。
“疼——”这声音一出,阮玉卿自己也吓了一跳。
无他,她的声音实在是太……
阮玉卿红了红脸,水润的眸子颤了颤,她实在不能把那个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声音。
媚,太媚了。
卫滁心道。
这句声音像是透进他的骨子里头,让他只能想到用媚骨天成来形容。
这般娇娇小姐,以后到了他的榻上可改怎么办?
察觉到男人的失态,看着男人漆黑幽静的眸子,阮玉卿只觉得自己似乎放出了一个恶魔。
感受着男人沉重粘腻的呼吸声,阮玉卿在这一刻隐隐有些后悔。
可来不及让她有后悔的心思,卫滁臂间一用力。
“呀!”阮玉卿惊呼出声,刚想收回的双手因着这番动作却反而牢牢的圈主男人的颈脖。
不过顷刻间,阮玉卿的脸顿时红透了,盛满水光的眸子欲语还羞的望着卫滁,可怜兮兮的。
卫滁却只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仍由阮玉卿颤颤巍巍的支撑着。
看似漫不经心,但是那灼热的掌心却是牢牢的禁锢住阮玉卿的细肩,不让她逃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