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阮玉卿先败阵下来,她还是泄力,浑身软绵绵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只是她似乎看见了男人嘴角隐隐带着的笑意。
想到这里,埋在卫滁胸前的阮玉卿不禁暗暗咬牙,紧紧攥着男人的锦袍。
上等的白云锦瞬间布满了褶皱。
只是卫滁丝毫不在意,只是想着,成婚大喜之日,
似乎想到什么,男人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呼吸声瞬间粗重。
阮玉卿坐也不是,站却也没了力气。
她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特别是想起卫滁那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阮玉卿刚想抬起头与他算账,可一抹异样而又柔软的触感从她的唇瓣擦过。
这个意外让两人同时愣住。
卫滁本来想要安慰一下她,怕阮玉卿真的生气,谁知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但他当然是满心欢喜,手臂紧紧将怀里的小女子抱在怀里,垂首望着怀里的女子,声音里带着戏谑,低声道:“娘子这般投怀送抱,可是等不及了?”
等不及同他成婚。
阮玉卿瞬间恼羞成怒,两人之间刚才暧昧缠绵的气氛瞬间消散。
“呸!我才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着什么坏心思!”阮玉卿涨红了脸,攥着卫滁的衣裳就要站起来。
卫滁慌忙拉住阮玉卿的手不让女人从自己的怀里离开。
他好不容易才有同她亲近的机会,怎么会这么容易放她离开?
卫滁是位高权重的侯爷,同样更是一位优秀的军师,若不然整个偌大的侯府也不会有今日的这般成就。
既是手段、心思都有的政客,自然讲究利益。
显然眼下的形势对自己最有利益,也是个好时机,卫滁自然是要好好的在阮玉卿的身上得到点什么才肯罢休。
卫滁能屈能伸,立马道安抚着阮玉卿的脊背,温声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等不及了。”
阮玉卿心里也舍不得,顺着台阶也就半推半就的坐在男人的怀里。
看着怀里像只小豹子的少女,不知道为何,卫滁的心口满满的,异常的满足,似乎这世间上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怀里的这块珍宝。
经过这番折腾,两人默契的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依靠在一起,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他们能够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没有人想要去打扰这段静谧、温馨的时光。
宋兆年端着手中的药膏刚想送进帐篷内,提醒卫滁这个家伙记得上药,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卫滁总是对自己的伤势不在意。
刚伸出的手撩开帘子,昏黄温馨的烛灯透过缝隙,印出帐篷内的场景。
宋兆年刚想说出的话在这一瞬间全都堵在喉咙里,手中的药膏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