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政清拥抱着爱妻许秀苹,二人沉浸在爱的深情之中,双方都听宁听到对方脉博跳动的速度和声音,均为此生能觅求到这么一位知音而自诩,他们渴望时间停留在此刻,让他们在爱河里尽享幸福与甜蜜,情感就向若干条细细的纽带将他们的心连接在一起,他们都是文武均等的才子和才女,在父母眼里,他们都是掌上明珠,在朋友眼里,他们是一对男才女貌相向的佳偶,而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为了鲁政清追求的破案计划,他们保持着近在咫尺,隔着一层没有揭开的秘密,互相依然是相敬如宾。
许秀苹温柔敦厚地提醒丈夫:“政清,能不能放弃你原来的计划,换一种方式查办苍蝇的贪污受贿行为,把收集到的一些线索交到纪委去?我们就可以真正进入夫妻恩爱的天河之中去!”
鲁政清理解妻子的一片苦心,想到自己仍处于病态之中,推心置腹地掏出肺腑之言:“秀苹,你的心思我明白,理解,如果此时半途而废,向矿升温这么聪明一世之人,只要隐匿了财产,所作的努力全部泡汤,我就是想利用他外出这一周,到洪洲房地产集团去收集主要证据,同时,到一些企业去收集佐证,并顺藤摸瓜找到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将他的所有证据汇总后交到政法委,将这个蛀虫揪出来就罢休!”
许秀苹慢慢地松开拥抱他的手,和他探讨业务上的程序:“刚才你去办案时我查了一下,打苍蝇和老虎是纪委的事,不是你们刑警办的案子啊!你们主要是办刑事案件,他不属于办案范围。”
鲁政清心平气和地与她交流:“你的观点是正确的,我只是搜集证据交给有关部门办理,又不是按照法定程序办案,只是为办案人员提供确凿证据,只要有了这些证据,要让他们的后台没有办法保他们。”
许秀苹珍爱他那颗向着社会光明与正义之心,体现一个妻子温柔贤淑的一面,殷勤地给他倒热水洗漱:“你今天不接电话的解释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啊?”
鲁政清十分敏捷地制止:“今天矿升温把桌席搬到家里去做,手机帮了点小忙,我不仅编了与二娃子的对话,丁胖子想吃诈的事也让他意外听到全过程,徐家人与矿升温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争议,这些事基本平息。没想到矿升温一直谨小慎微,在我回家途中还安排丁胖子来监视,稍不注意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现在基本摆平。快休息吧,明天你要上班了。”
许秀苹乐呵呵地告诉他:“我把水都倒好了,快来洗业,洗完快点休息,你搞了几个小时的清洁卫生也累了。上班的事我想好了,上班后,我用半天时间去采访,采访结束就回医院写稿子,用邮件发给编辑。”
鲁政清知道,只要她做了决定不会轻易更改,为了表示支持她的工作,必须表明态度,不能拖她工作上的后脚:“你啊,还是向以往一样,一定要服从报社的安排,如果安排你出差,你可不能推辞,该怎么工作还得怎么工作,该出差还得出差,不能把我当成工作上的包袱。”
许秀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啊,只晓得说话,我如果不到医院来,你吃饭、上厕所的事如何解决?一直有护士盯住你,你向这样拖下去没病也会拖出病!报社领导知道你患病,我相信,他们不会派我出远差,也会理解和支持我工作与照顾病人两不误。”
鲁政清一边洗漱一边跟她交流:“尽量别给领导增加工作上的麻烦,更不能因工耽误工作。”
许秀苹苦恼的摇头责怪他,发泄心中的怨气:“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干事一根筋,要不是你想出装病查案这么个馊主意,我提出反对意见你听了我的意见吗?执意要以这种方式去查贪官,如果不是你出这怪招,我们的日子过得多好,早上练功,白天上班,晚上回家,有时间还能陪着父母一起散步,你啊,真是不省油的灯。”
鲁政清只好承认自己原来想得有些简单,有个朋友在洪洲房地产集团,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只想用最简单的方式就能查出一个乡镇干部贪污受贿的证据,没有想到要查办成不能翻供的铁案,不仅要掌握证据,而且还要佐证,远远超出原来的预料,既然选择要查办他这个案子,只好继续坚持下去,同时,也不想拖累秀苹:“秀苹,我这辈子最心痛的人,除了我父母,师傅和师娘,最最重要的人就是你,我宁愿上刀山火海,下油锅,绝对不允许你们受到任何伤害,假如你要是认为这样跟着我不幸福,可以选择新的生活方式,甘编辑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许秀苹被他气得啼笑皆非,立即用生气时的老办法,迈开进攻步,操持进攻拳对他挥拳过去,鲁政清再也熟悉不过她的进攻招式,立即顺着她的拳式接招并招呼她:“这是医院,不是我们练功的场所。”
许秀苹仍然不依不饶地飞腿进攻,鲁政清顺着她的路数防御,小两口一进一防,秀苹严厉地指责他:“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听到阳玉莲送来的播放器心里长出花花肠子了?或是两个护士给你脸上做热敷把你心敷野了?借甘清华说事,我要是看得起甘清华早就在院校接受助教了,那有你小子的份,为你我付出了多少,你还敢在我面前说这些狗屁话,你小子今天终于把狐狸尾巴漏出来,憋在心里的话暴露出来了!”
鲁政清故意让出一个空隙,她不知是计全力进攻被他一下搂在怀里:“别闹了,我是说假如,舍不得你跟别人走。”
许秀苹知道他是有些醋意,是想试一下他的功力减退没有:“你以为我真的想打你吗,是在试你的功夫睡这几天倒退没有,我再次警告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非得把你劈成五大块不可。”
鲁政清毫不掩饰:“我虽然没在练功场练习,一直在意练,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天亮了,你还不睡觉,明天要上班,想累死啊。”
许秀苹听说上班的事,想起阳玉莲发过来的样稿,她把手提电脑合出来打开:“玉莲发的稿子有你一张照片,你看一下。”
鲁政清继续洗完脚,拿着电脑看稿子里的照片,脸色顿时十分紧张,锁紧双眉地叹惜:“遭了,我光顾糊弄矿升温,没想到他会用这张照片张扬自己。曾经用这种方式与秦林一起去办过案,就怕他看出照片上的人是我。要是能把这张照片撤下来就好了。”
许秀苹无可奈何地摇头:“不行啊,要表彰他亲民、助民、爱民没有照片没有说服力,这篇稿子已经排版了,估计现在进入印刷程序,撤下来必须报请报社领导的同意,还要说出撤换这张照片的理由,所有人都下班了,我用什么理由去请示呢?如果换一张照片整个版面都会受到影响,终止印刷这笔损失可不小,没有最有说服力的撤换理由,领导是不会批准,一旦撤换一张照片还是一篇稿子要实行责任倒查,一条线的人都会受到经济制裁。”
鲁政清听到妻子介绍撤一张照片这么麻烦,只好安慰妻子:“没事,秦林这人做事很稳重,人品也不错,业务素质较强,凭一张照片他会联想到我在办的事,其他不担心,就担心他们对矿升温提前采取措施,导致打草惊蛇的结局,矿升温如何转移分散脏物,这样就会增加我的工作难度。”
许秀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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