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会轻易相信,所以各门各派都派出了探子探听消息。但烟云宫对江湖事本不关心,是自己一时兴起,借着探听的由子,跟哥哥央求了半天才得到了出门的机会。玉牌丢失自己着实懊恼了好一阵,还是哥哥安慰说一定可以寻回才勉强放下,谁知还没等找回玉牌,烟云宫就没了,哥哥也没了。
“北堂家这代仅有我一个男丁,所以龙凤玉牌原都在我的身上,不过……不过从小家母就为我订了一门亲事,在对方十五岁及笄那年,父母做主把刻有凤的那块玉牌送到女方家中作为及笄礼,此后就佩戴在我的未婚妻身上。”
“哦?那那天我看到的就是你的未婚妻了?她没有告诉你玉牌丢失了吗?”
“我想她是想告诉我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正天门的爪牙一剑刺死了。”
“请节哀。我就是一个粗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我就直说了,宫主的未婚妻是江湖中人?何以那日那么巧会在潇湘楼附近出现?她一直尾随我们给师傅下葬?烟云宫是在筹划什么?潇湘楼被灭,有没有你烟云宫的手笔?”
“若儿轻功虽然不错,可是半点外家功夫都不会,一点江湖经验也没有,不然也不会把堂堂潇湘楼护法当做乞丐,还给施舍,你说是吧?”
“既然不是江湖中人,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除了有心探听消息的人,其他人巴不得离潇湘楼的地界越远越好,潇湘楼可不是什么安善良民待的地方,楼主一死,群龙无首,无人管控,我潇湘楼的杀手可都不是吃素的,无缘无故来送人头吗?”
“她性子迷糊,我想她大概自己都不清楚那里是潇湘楼的范围之内吧。熊兄不必为此介怀,她人已过世,到底是怎么个因缘际会,再也没有机会说清楚,但是我可以拿性命向熊兄担保,她并不是去为烟云宫探听消息的。”
“宫主的话太过牵强!”
“熊兄不信?”
“废话,你拿我当白痴吗?”
“熊兄莫要激动,我们现在该是盟友,不是吗?如果你我双方都没有办法互相信任,那结盟一事就无从谈起,正天门势大,现在仅凭我们其中一方的实力,无法与之抗衡,况且烟云宫向来不问江湖之事,这是祖上的规矩,你潇湘楼跟我烟云宫之前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我为何要算计潇湘楼?烟云宫如果与正天门是一路,何以落得如此地步?我想熊兄既然来到我面前,自然是考虑过这些,为何又要推翻自己结论?我们有共同的仇人,对吗?”
“罢了罢了,我肯定是说不过你。你说的对,我既然来了,就是为了结盟,之前的事就没什么可想的了!”
“熊兄是爽快的人,我也就不跟熊兄绕圈子了,烟云宫也必须拿出诚意,关于萧楼主的死,我确实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今晚揽月楼有客,我需要先行回楼中安排,若熊兄有兴趣,今晚咱们把酒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