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知道先前我师父过世的事吗?”
“略知一二,你们对外宣称萧楼主乃毒伤复发,毒入心脉,回天乏术。萧楼主刚介不惑之年,甚为可惜!”
“呵呵,大家都知道的事还需要你多说?”
“哦?熊兄何以断定我就该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呢?”眼神一转,看向窗外,竟然有新笋冒头了。
“因为我有这个!”
一块青碧色的玉牌被准确的掷到揽月面前的案几之上。玉牌有女子半个手掌那么长,在仍有些晦暗的晨光中散出莹润的光。玉牌朝上的一面分明刻了一只飞舞的凤,右下角有两个小篆的字,北堂。
一手拿起案上玉牌慢慢的摩挲着,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心口上,胸前一阵微凉。
“此玉牌乃北堂家所有,代代相传,倒是不知熊兄从何处得来?”
“这玉牌果然是你北堂家的东西。”
“不错,此玉牌本是一对,一龙一凤,传长子长女,另一块玉牌此刻就佩在我的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照你所说,难不成北堂家还有一个女娃?”
“熊兄为何有此一问?江湖皆知,烟云宫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我北堂绝。”微微捏紧手中的玉牌,突然间竹屋之中静的让人感到压抑,窗前的竹叶随风轻摆,那沙沙声也没来由的让人心烦。
“既然你认的这么爽快,我也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这块玉牌是我捡的。师父出殡那天,我心里难受,没有立刻返回楼里,一直坐在师父的墓前喝酒,一直喝到太阳下山。天暗下来之后没多久,我突然听到衣袖拂风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一抹红影略空而去。你应该知道,我们做杀手这一行的仇家太多,有些恩怨也不是人死了就能一笔勾销的,我们不想师父他老人家在地底下还不得安宁,所以并没有把师父葬在之前动工的墓中,而是另外选了一处隐蔽所在。师父死的太蹊跷,刚下葬没多久就出现这么个轻功了得的人物,我有些不放心,就想追上去看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熊宝咧了咧嘴,接着道:“但那天喝的实在太多了,脚下不稳,不小心踢烂了身旁的酒坛,结结实实摔了个跟头,搞了一头一脸的土不说,还沾了满身的酒,狼狈的很。这一跤给我摔的头晕脑胀,半天没爬起来,这时那红影竟然回来了,就停在离我不到一步的地方,我只看到红色的裙边跟红底银丝线的绣鞋,还没等我抬起头看清楚她的脸,她就丢下两个银锭子又离开了。我想是把我当成了无家可归的醉鬼,呵呵。这玉牌就是从那女子腰间滑落的,可能是系带被树枝划断了她没有察觉。”拿起茶壶又灌了一口茶,熊宝不说话了,瞅着北堂绝,等着北堂绝给自己个答案。
“原来那人竟不是醉酒鬼,大意了。。。”心里想道,一时竟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听闻潇湘楼楼主竟然突然死于旧伤,任谁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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