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确实是有一些草包,但更多的人却具有实打实的才华和才干。
可现在他们被皇上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任谁听了心里都不会舒服。
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们还不敢提出什么反驳之意,更不敢表现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只能纷纷跪在地上,朝皇上磕头求饶:“请皇上息怒!”
这些话整整齐齐的落入皇上耳中,却是他呵斥了几句之后,这些人便不再继续谈论下去了。
见这些人被自己骂得没了声音,皇上这才冷哼一声,甩袖愤怒的从这里离开。
程宁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刚才因为皇上说话,所以他也没有抬起头来看这些大臣的神态。
但他跟随皇上转身的时候,却抽空从身后看了一眼,瞬间那祁子羽阴沉的脸色,还有那些大臣一阵红一阵白的神态便落入了他眸中。
一时间程宁顿觉心中痛快,只恨祁墨箫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然的话他指定比自己还要痛快!
只是等程宁跟随皇上离开了金銮殿之后走在这个汉白玉广场之中,就见皇上逐渐收敛了刚才的怒容,看起来一派平静的模样,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发怒的意思。
顿时,程宁懵了一下,不禁下意识询问道:“万岁爷,您怎么……”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明明他刚刚在金銮殿的时候还一副要将这些人全部吃掉的模样,这会儿看起来却平静的很,真让人有些猜不透。
虽然程宁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但皇上却明白他的意思。
只见他笑呵呵地扫了一眼,程宁双手负于身后,身子板儿挺得笔直的朝御书房走了过去:“要不怎么说你还太年轻呢,方才朕要是不发怒一番,只怕那些人还不知道这是皇帝呢!”
正所谓龙颜一怒血流千里,这些人心中敬畏皇帝,自然也就不敢再继续当着他的面吵下去。
毕竟这些人还是觉得保命要紧,一个个贪生怕死,就有哪几个人真的舍得拿自己的命去死谏呢?
程宁听了皇上口中说出的这番话后,顿时恍然大悟。
一时间,他看着朝前面走去的,皇上背影,不禁有些后怕的喃喃了一句:“还真是只老狐狸……”
难怪他家主子要他来跟皇上接触的时候,让他谨言慎行一点。
还好他之前没有在皇上面前说错,做错什么东西,否则的话,只怕他现在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皇上并没有搭理身后那个小侍卫,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只是待到了前面的御书房后,他便推门而入。
“这么快就查到线索了?”
虽然还没有见到站在御书房里的人,不过凭着直觉,他还是朝着左边桌案上的人影问了一句。
果不其然,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那左边桌案上坐着的人就朝他循声看来,眸中带着几分浅笑之色:“臣参见皇上。”
说话间,他恭敬从椅子上起身,并来到皇上面前对他行礼。
“起来吧,朕刚刚在问你的话呢。”
皇上不急不徐地扫了他一眼,确实不吃他这一套。
只见他刚刚在龙椅上坐下后,便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祁墨箫眼神闪闪,便对他抱拳行礼的:“起饼皇上,臣昨日查到有关清常在的事情,或许有些蹊跷……”
“清常在?”
这个名字刚刚落入皇上耳朵里,他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女人的模样来。
顿时他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抬眸扫了祁墨箫一眼,语气有些漫不经心:“那家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能有什么本事让你都觉得蹊跷?”
这后宫中凡是给他侍寝的女人,皇上基本上都派人查过他们的底细。
若是有人体系不干净,他也不敢让对方留下自己的子嗣。
对于皇上的话,祁墨箫只是听在耳朵里,神色却依旧从容地对他回禀道:“皇上,不知你有没有查过最近宫中的流水?似乎有一部分资金都被清常在吞了进去。”
皇上素来爱才,对国库更是勤加看管,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突然国内出现灾变而无钱赈灾。
所以他此生最恨那些贪污的官吏,就算是他后宫的女人,也必须个个清廉才行!
而祁墨箫刚刚在画中已经这样意思说得很明白了,皇上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懂?
也正因如此,他脸上的笑容才一瞬间沉了下来右手猛地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冷冷的抬眸,看向祁墨箫目光锐利如刀:“你的意思是,清常在在这后宫之中收受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