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人推门而出,迅速跑到墙角边,解开裤子就在那里“画地图”,末了身子很舒服的抖动了几下,打了个尿颤,当他系好裤腰带刚转过身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面前。
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谁啊?人吓人吓死人啊!”
还没等他看清楚对方是谁呢,迎接他的就是一记重拳,顿时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接着脖颈上挨了一下,人一下子缩到地上不省人事了。
熊桂华解决掉这个麻烦后,她又守在石屋外面,她知道一会儿肯定有人会出来寻找的。
果不其然,屋里一个虬髯大汉开口说话了,“这韩老六咋回事儿?窝个尿半天不回来,是不是跑去睡觉了?赢了钱就想开溜嗦!二毛,你出去看看。”
那个叫二毛的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呀!”
屋外传来一声叫喊,然后就再无动静了。
虬髯大汉和其他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感到哪里不对劲,纷纷丢下了手中的牌九站起身来。
其中两人同时走到门口,这时熊桂华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等两人做出反应,伸手就将两颗脑袋碰撞到一起,然后一人一脚把撞得七荤八素的两人又踹了回去。
虬髯大汉和同伴慌忙扶住二人,接着惊讶的看见一个蒙面人紧随其后奔进了屋,啥话也没说一顿快拳就招呼上了。
那人拳法迅猛招式怪异,再加上屋里桌子板凳杂七杂八的物什又多,就算虬髯大汉他们想拉开架势都施展不开,很快就陷入到了被动挨打的境地。
当虬髯大汉最后一个倒在熊桂华的咏春拳下时,已经变成了熊猫眼。他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对熊桂华说道,“请问这位好汉爷尊姓大名,今晚擅闯我墩台禁地所为何事?我们可曾得罪与你?”
“哼哼~本人乃甲字七号墩新任墩头熊桂华,你们几个擅离职守,半夜三更聚众赌博,该当何罪!?”
虬髯大汉一听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蒙面人就是他等待了很久的新任墩头。这位新官上任的方式也太另类了吧!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你……你真是我们的新墩头?”
熊桂华也懒得跟他解释,她掏出身上的委任状,“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你们自己看看吧!”说完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条凳子上。
地上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
虬髯大汉就是代理墩头谭忠辉,今天晚上这个老好人被几个老兵生拉硬拽留下来玩牌九。
委任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兹任命实授部将熊桂华为甲字七号墩新一任墩头,任期自即日起生效。落款日期是前天。
这时候熊桂华摘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格外年轻的面容。
当那些老兵油子看清楚了熊桂华的真实面目,皆是大感意外。这是什么情况?如此年轻的部将,我大燕边军好像从来没有过。不知又是哪家的勋贵子弟跑来混资历的。
熊桂华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心里在琢磨什么,也不管这么多,直接吩咐道,“我在山下还有一个兄弟,叫郝有权的,你们派个人下去接他上来。”
“郝有权吗?哦!我认识他,我下去接他。”一个鼻青脸肿的边军自告奋勇要去接人。
见有相熟的人陪同这位新墩头前来,大家伙儿心里多少踏实些,今天的事透着诡异,还是小心些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