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子时,窗外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响声,祁墨刚想起身,就被喻轻晚按住了手,她捂住他的鼻子,才放开他的手。
祁墨侧身搂住她的身子,喻轻晚单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的指尖出现了一根银针。
门被打开,黑衣人举着刀往床边走去,喻轻晚轻弹银针,银针飞了出去,黑衣人立马倒地。
祁墨放开喻轻晚的身子,怒声道:“今晚谁值夜,滚下来?”
两个侍卫立即从房顶滚下来,跪倒祁墨脚边,两人看着倒地的黑衣人愣住了,他们居然没发现。
喻轻晚走到祁墨的身旁,点了灯,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她拉掉黑衣人的面罩看向祁墨,“认识吗?”
两个侍卫微微撇了一眼,一个侍卫道:“侯爷……像是御安军的人。”
祁墨黑着脸,周身怒气环绕,他刚想抬脚把两个侍卫踹出去,就被喻轻晚拉住了手,“你俩去执法堂领罚,以后不许再进内院伺候。”
俩侍卫赶忙拜了拜喻轻晚,“多谢侯爷不杀之恩,多谢夫人。”
白泽和腾蛇闻讯赶来,两人齐齐跪倒祁墨脚边,“侯爷,属下失职。”
喻轻晚打着哈欠,撑着脑袋看着被五花大绑着的黑衣人,“侯爷……你这仇人也挺舍得下本的,一点迷幻香多值钱。”
祁墨把她抱起往内室走去,“你乖乖睡觉,不许掺和。”
喻轻晚眨了眨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祁墨给她盖好被子才出了内室。
院子里。
天寒地冻,祁墨就那样穿了一件外衣坐在椅子上看着黑衣人,他抬了抬手指,一桶冷水泼到了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
腾蛇拎起黑衣人的衣领,“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死咬牙关没有松口。
……
……
各种酷刑轮番上阵之后,黑衣人奄奄一息,喻轻晚没睡多久,她没有感受到身旁有男人的温度,揉了揉眼睛才看见灯火通明的院子,她披了披风,拿了一旁的大氅往门外走去。
祁墨见她出来,拉过她的手,“醒了?”
喻轻晚点点头,把大氅披在他身上,“还没审出来?”
祁墨点了点头,拉着她做到自己腿上,“怕吗?”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到黑衣人身旁,手里凭空多了一个瓷瓶,一只黑色的小虫爬上黑衣人的手腕,只听她淡淡道:“说吧……黑甲火蜂一旦在你体内产卵,你想说也没机会了。”
那人抖了一下。
她起身拉着祁墨往屋内走着,撇了一眼白泽,“天亮之前,处理干净,我的院子,不许见血”
内室。
喻轻晚检查了他背上的伤口,拉着他躺回了床上,“天亮以后就有结果了,先休息。”
祁墨默默的往她被子里一钻,“晚晚…冷。”
喻轻晚睨了他一眼,“要不要我也送给你一只黑甲火蜂。”
祁墨立马闭上眼,把她的话当成屁一样放了。
凭实力挤进去的被子,他才不要退出来。
喻轻晚看着闭眼的男人,勾唇在他耳边低声道:“阿猛呐~睁眼。”
祁墨咽了咽口水,侧身看着她粉粉的小脸儿,“晚晚……不。”
喻轻晚摇了摇头,笑着道:“嗯......不可以。”
祁墨叹了口气,从她被子里退出来,喻轻晚给他拉了拉被子,闭上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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