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太太滴着泪,扶起喻轻晚,“好…很好……你辛苦了。”
喻轻晚拉过喻母的手,“母亲……父亲可回来了?”
喻母摇了摇头,“今日宫内走不开,容妃娘娘也生产了。”
喻轻晚点头,朝着门外道:“朱雀……院子可围好了?”
朱雀落到喻轻晚的身旁道:“夫人……已围好了,人也抓到了。”
喻老太太和喻母看向喻轻晚。
“晚晚,怎么了?”
喻轻晚扶着喻老太太道:“祖母,让母亲陪着您回去休息可好。”
喻老太太捏了捏喻轻晚的手,“待你父亲回来后再处理,你也休息。”
喻轻晚点头,拉过喻母的手,“母亲…您送祖母,我在这里守着。”
喻母点了点头。
喻母扶着喻老太太回了嘉苑。
两人出了清濯院后,喻老太太捏住喻母的手,“你是蕲州太守的女儿,是我喻府的当家主母,怎能如此不硬气。”
喻母低下了头,“母亲…我……”
喻老太太摇了摇头,“修文,修濯在朝为官,晚晚嫁入候府,你在怕什么。今日的事,你这个当母亲的还不如孩子镇静,我百年之后,难道你要让二房爬到你头上吗?思忧,你年年岁岁温柔如水,可是这阆都不是蕲州,你得撑起喻家。”
喻母低下了头。
……
清濯院。
喻轻晚撑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朱雀拿着信走了进来,“夫人…侯爷的信。”
喻轻晚缓缓睁开眼睛,接过他手里的信,“可审出了什么。”
朱雀摇头,喻轻晚拂了拂手。
喻修濯从内室出来,给喻轻晚行了大礼,“晚晚,必要受了哥哥这一拜。”
喻轻晚赶忙扶起他,“二哥……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嫂嫂可好些?”
喻修濯点了点头,“喂了解毒的汤药,人已经睡了过去,只是身子……”
喻轻晚拍了拍他的手,“二哥哥,好好养几年,身子还能补回来。”
喻修濯吐了口浊气,坐到椅子上,“晚晚…是什么人要害我妻儿。”
喻轻晚摇头,“现下还不好说。哥哥可有得罪什么人。”
喻修濯揉着头道:“我跟随父亲在太医院,也算尽忠职守,要说得罪恐怕真的是惹了天大的麻烦。”
“怎么讲?”
“我一直服侍在容妃娘娘身侧,不久前…皇后她……要我不知不觉间处理掉她腹中的孩子,我没答应,便没了下文……”
“皇后?”
喻修濯点了点头。
“人人都说阆都城里谪仙般的女子非贡丞相的嫡女贡静姝莫属,没想到入主东宫还不够,心中狭窄到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晚晚……她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今日容妃生产,亏的皇上守着,她才没有动手,但是她却把气撒在了我的头上,你要小心。”
喻轻晚沉着脸捏紧了手中的信,良久后道:“二哥哥,你先休息,我先回院子,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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