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与狗不得入内。”
颜之卿十分不厚道地笑了出来:“这不像你的作风啊!你这好歹是北贯国的门面,与宁睿闹得太僵也不好吧。”
贯承溪轻哼,理直气壮:“我不稀罕当那劳什子的门面,再不采取措施,人都被拐跑了。”
颜之卿感觉有被冒犯到:“你说的人,是……我吗?”
贯承溪给了她一个莫测的眼神:“不许你这样骂自己。”
……
京城的消息一向散的快,不过半日,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贯承溪的光辉事迹。
老皇帝又是震惊又是好笑地,竟挤出了一滴眼泪:“这承溪真的是这样做的?”
孙公公忙不迭地点头:“可不是嘛,宁睿与狗不得入内。也不知那宁国太子怎么开罪了承溪世子,竟然把世子逼成了这副模样,现如今世子府门口都成了景观,许多百姓都去瞻仰,一边瞻仰,一边还说……”
老皇帝见孙公公犹豫,微觉扫兴,拧眉:“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你那机灵劲儿哪去了?”
“说承溪世子越来越有烟火气了,终于不似天山雪莲般让人望而却步了。”孙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老皇帝倒是不知贯承溪做出这样超出人们认知的事情,竟然会让百姓更加的信服,又回想起百姓将贯承溪比作天山雪莲,不自觉地又想起了那个女子……
那才是真正的冰山雪莲……
“你下去吧,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老皇帝将孙公公支了下去,盯着脚下的木板发呆。
若是她还在,承溪的性子也许就不会淡漠疏离了吧。
若是若是,哪有那么多的若是。
老皇帝按了下左边扶手的开关,龙桌下的木板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黢黑的洞。
唤了声非鱼,老皇帝让他在前面点灯,他则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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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承溪这两日根本顾不上楚枫的打趣,将自己关在屋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颜之卿被楚枫追着问,一脸莫名其妙:“你觉得他奇怪,直接去问他,你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楚枫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不是承溪向来与你交好嘛?”
颜之卿点头:“然后呢?”
楚枫有些无语,看来还得去直接找贯承溪。
楚枫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敲了敲门。
“进来。”
楚枫推门而入,贯承溪还是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书。
等了许久,贯承溪竟是一页也没有翻,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楚枫站的腿都麻了,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怎么了?”
贯承溪似是被惊醒,错愕地抬头,缓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好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真相?当年的那件事?
可是当年的那件事一直都被隐藏的很好,即便是他各种诱惑,他家老头子依旧是守口如瓶,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丝消息。怎么突然间有消息了?难道是那死去的苗氏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