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龄、籍贯?”工作台后面的警察再次询问。
张宽这次听清了,老老实实回答。
“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了吗?”警察的音调不紧不慢,不像是审问,像是聊天。
张宽费力地在地上坐好,用小臂擦了擦嘴角,一边四处打量环境一边回答:“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警察声音里满是疑惑,“那我给你回忆回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强女干妇女了?”
昨天晚上?张宽心里盘算,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了?看来这地方离市区很远啊,刚才被莫名其妙的打一顿,脑子有点晕。
即便如此,他也知道,强女干妇女的罪名可不能胡乱承认,一旦定罪,就等着去戈壁滩劳动吧,谁都没办法。于是回答:“没有的事。”
“没有?”警察给他出示了一张照片,他正趴在梁燕飞身上胡拱呢。“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行为是在做什么?”
“我们在拍电影?”张宽老老实实回答,“她是女演员,我们是在演戏。”
“演戏?”警察的声音有些耐人寻味,“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我再问一次,你昨晚上在电力宾馆520都干什么了?”
听这调调,张宽心里就发毛了,他以前也进过看守所,但那些警察并不这样对待犯人,该怎么问怎么问,好商量,真要动手,那也是逼急了,有些犯人几乎就定罪了,才会下狠手。看今天这样子,自己强女干的罪名,八成是都给落实好了。
想到此,张宽就道:“你们不能光问我一个,现场那么多人,你问问他们,我们真的是在演戏。我还签了电影合同呢。”
“电影合同?”警察从桌上拿起另一份材料,“你说这个?”
张宽抬头看着警察手里的文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签的那份,就道:“让我看看。”
警察就拿过来,一页一页的翻开给他看,张宽只看到第三页,脑中就变成一片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那根本不是龙哥给他签的那份合同,而是另一份电影拍摄稿,大意就是逼迫女性就范,拍一些强女干纪录片,里面详细地写了进行过程和时间,比如扯上衣三分钟,裤子三分钟……
最主要的是,稿件的后面,有自己签名。
张宽看完稿件,已经面如死灰,彻底绝望。心里明白,这是有人整他,目的是一次把他整死,整的永世不能翻身。同时还在心里奇怪,自己和熊倜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见张宽看完稿件,警察转了回去,再次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你应该老实了,交代吧,你是怎么强女干妇女的?”
张宽依然不回答,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坑,金家三弟兄人呢?如果是抓人,为什么只抓自己?那个新锐导演李屎特呢?
见张宽不回答,警察又走了过来,对着张宽面门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打的后翻,接着脚就开始上了,脸上头上腹部,轮番着来,丝毫没有留情分。
一个打完就换另一个,打的张宽都感觉自己身体散成一堆零件,粘都粘不到一起。
打了将近十分钟,警察才停手,气喘吁吁,用脚尖挑起张宽下巴,呼哧呼哧地问,“现在,你把问题想清楚了吗?”
张宽被打蒙了,打到后面都感觉不到疼痛,眼下打完,才感觉身上脸上无一处不痛,心里越发愤恨,暗暗发誓,别让老子出去,老子出去金家三胖,熊倜,杨峰,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但目前,他却不敢再嘴硬,面前这两个警察可不是电视上演的那样依法办事,自己要是再不识相,人家就要依法把自己给办死。
于是回道:“我是强女干,但还没成事,顶多算是强女干未遂。”
警察闻言就笑笑,“你到底是认了,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强女干,你打架杀人都好,我敬你是条汉子,偏偏你是强女干,知道我们这的规矩不?强女干犯,是要体验一下火龙钻的。”
张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强撑着一口气问,“啥是火龙钻?”
警察笑笑,从桌上打开一个铁盒,拿出一根两毫米粗细,三尺来长的银针,又拿出一个酒精灯,把银针在火上烧。
张宽侧躺在地,勉强能看见他的动作,心里大骇,“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警察就笑,“火龙钻,顾名思义,肯定跟火有关,等下这银针烧红了,从你的尿道口捅进去,这就是火龙钻。”
起初看警察烧银针,张宽还以为对方用银针扎自己,眼下却是要往自己尿道里捅,瞬间就尿了,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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