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抹开脸颊上的泪水,结果,又是尼玛一阵腥味涌上鼻息,令人作呕。
看着自己手上的粘稠,和周围的'风光';。
她的心中不禁惊了一句,"神呐,您老不会真的赐予了我来生吧?"苏菲菲站起身想在四周找点水洗掉那一手恶心的粘稠物。
"春姑!"正在这时,一个粗矿有力的男人声音在身后不远处雷鸣一般的炸起。粗狂中含带着沙哑,沙哑中又不失韵味,韵味中又夹杂了一丝缥缈却不容忽视的男人味!
只是...
村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声,仿若平地惊雷一般——"前面的春姑,你快给我站住!"
嘿,看样子就是在跟她说话啊!
这世上,除了那个她爱的死去活来,却把自己折腾的九死一生的贱人李哲希,还没有谁这么大声的骂过她'村姑';啊!
她一把甩开手上的粘稠,愤然的转过身来,指着来人提声一吼,"尼玛,村姑叫谁呢!"
她这一回头不打紧,却吓坏了身后那片农田上默默耕种的村民们,原本一个个安静的跟蒙古包似的稻草堆后面,慢慢闪现出两个人,三个,四个...
她心中一叹,怎么,这么多人啊?
看来这里是一片稻麦幽香的农作田间啊!
而刚才唤她'春姑';的男子,也瞬间懵了,没想到平时大气不敢出,唯唯弱弱的春姑今天会大声吼,指着她道,"你...你..."
"我什么我!"苏菲菲最讨厌有人叫她'村姑';,因为那只会让她又不自觉想起那个男人!每次在她精心为他而打扮后,他都只是那般不屑的扫上一眼,然后不削说一句——村姑就是村姑!
尼玛,他妹的村姑啊,他全家都是村姑!
"你一屁股压碎我们家好几个鸡蛋,别以为装横就可以不赔了!"长得黝黑粗狂的中年男人,指着地上压碎的鸡蛋壳。
苏菲菲看着自己刚才醒来时所坐的地方,一地的杂草中,粘稠着已经四分五裂的鸡蛋壳,再看看自己那一双手上的猩粘粘的东西,心底明白确实是将别人家的鸡蛋坐破了,看起来还不止一两个。
不过这些鸡蛋也真是的,好死不死怎么就跑到她的屁股下来了,这田里就没有母鸡了吗?干嘛都躺在她屁股下。
"不就是几个鸡蛋吗?多大点事啊!就算坐死你家几只鸡,我也赔得起啊。用得着骂人家村姑吗?"
"什么骂人不骂人。"那中年黑壮男头上抱着麻布头巾,理所当然的横了她一眼,"你不就是春姑吗?"
又是村姑!她镭射般的目光夺命而出。
好厉的目光!
'黑壮男';不觉心中一窒,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了,想了想,便道,"春姑!你不会连你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吧,不会是刚才那一摔,把脑子给摔傻了吧?"说着,那个男人的脸又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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