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春姑说话的口气跟平时不仅不同,还大了很多,她家虽说在村里不算最穷,但婆婆他们对她总是指手划脚,挑三拣四,别说鸡蛋了,就便是鸡骨头也不会多留给她。现在她却说几只鸡都可以赔。看来真是刚才那一跤摔的,就看到她后脑着地吗,难道就摔傻了。
"名字!你是说我的名字叫村姑!我去!谁这么没文化,起这么难听的名字。"苏菲菲细细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分的打扮再怎么看也不像现代人,而且远处的小草屋啊,下地种田人的衣服啊,都不是现代的,而且那男人脑后梳小髻,用璞头包住了。
"谁让你是春天出生的啊,春天出生的姑娘,你娘当然就叫你春姑咯。"黑脸男人一想到她有可能摔坏脑子,和蔼了几分。
春天生的姑娘啊!**姑,那冬天生的不是叫冬姑!这到底是哪座'人间炼狱';啊?
呵,春天生的姑娘,**,姑!
那冬天生的不是叫'冬菇';了啊!
这到底是哪座'人间炼狱';啊?
她将眼前的景物扫了一遍,太阳昏昏,几只麻雀在这田园里飞鸣,金灿灿的稻草堆旁,几个农妇农夫正拿着草叉定格在那里傻不拉几的看着她,对面那个口口声声唤她作'春姑';的黑脸壮年大叔,虽说粗布麻衣,却身材高大,周身是一片乡土风味。
梳理一遍脑中的思绪,再看了看投影在地上自己的影子,心中略微咯噔了一下,或许...可能...莫非自己真的也摊上了一回传说中的穿越重生?
猛的甩了一把手上的鸡蛋黄,这穿的真尼玛销魂!
她淡漠的看了一眼对面不停要找自己赔鸡蛋的男人一眼,其实对于苏菲菲来说,虽然对于前世还有很多不甘与不舍,但也在手术台上弥留的那一刻,才清楚的发现,有些东西该释然是就不该挽留,有时候,不争,也有属于自己的世界,而有时,争了求了追了,有些东西却依然还是不能属于自己,于其为了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去困苦一生,不如放手释然,自己也不想总是生活在阴霾中,累,真的累。
原本以为,只要能留在那个人的身边,不论多辛苦都委屈她都能无怨无悔的接受,但其实不然,自己并没有那么伟大,她也会受伤,也会累,更会死。
虽然嫁入豪门,丈夫是一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高学历高智商高收入,但她却从没有真正快乐过。
因为,于她,她永远在仰望他,于他,眼里却从来都没有过她。
或许真正的爱情,并不是这样。
她抬头看着蔚蓝辽阔的天空,微微叹了口气,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但看眼前的此情此景,她大约是没有完全死掉,并且逆天的重生了。
春姑?春天生的姑娘?想到这个她不觉竟'噗哧';的笑了一声。
看样子连老天爷也希望她能重新在这个世界活一遍,既然如此,那就用这个新的身份重新再活一次吧!
好吧,她苏菲菲以后就是这里春天出生的姑娘,春姑了!
虽然那个什么村姑的名字真心不喜欢!但名字也只是个代号,能有一个新的人生,不论是荒郊野外,还是穷乡僻壤,这都将说不定会是她人生中最幸运的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