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稍稍有些感叹的时候,对面大叔的咳嗽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看样子,眼下主要的是要赔这位大叔家的鸡蛋。
只是,她刚刚已经在全身上下搜了一遍,一分钱都没有找出来,刚刚还说几个蛋不是问题,想到这里,她十分狗腿的蔚然一笑,却十分的僵硬,"咳,咳!那个大叔,我不是不赔你家的蛋,但是。"她甜美的微笑,无害的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肯定这蛋,它是你家鸡生的?"
"我..."黑脸大叔一愣,明显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
苏菲菲,不,现在要叫她春姑了!
春姑看那大叔哑口无言,底气又上来几分:"这蛋有可能是任何一只鸡下的,没有理由非要赔给你。你如果能够证明这蛋与你家鸡的DNA是一样的,我就一分钱不少的赔。"
中年男人脸色又黑开始转红,"春姑,以前叔小看你了,以为你是个老实厚道的人,没想到你就是老实的脸,无耻的心啊。我跟你说,老子说这蛋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没需要证明。你如果没钱赔,可以回家叫你婆婆赔!"
"婆婆?"春姑惊愕!
婆婆!这两个字,让春姑浑身颤接抖!前一世的记忆里婆婆就是世上脸最臭,语言最犀利,心肠最复杂,手段最狠毒的人物。现在重生后自己还不能摆脱那种噩梦!
"知道怕了吗?你自己一只鸡蛋要集市上要买多少银子,换多少钱啊!你一屁股坐破我家三个蛋!要赔多少钱,你心里算算。"大叔一伸手抓住正在逃跑的春姑,"你想跑!没门!我现在就抓你回去找你婆婆要钱!"
"英难,好汉!不就是坐破了你两个鸡蛋吗?也不至于要抓、要绑的吧!我也没有说不赔你鸡蛋。"苏菲菲用双手抵在黑脸大叔与自己之间,想从那人手里挣脱出来,可实在是力量有限。
"春姑,你今个是吃了大葱的吧,口气这么大,几个鸡蛋是小事吗?就你家那点家底还要养几口无劳动力的闲人,老子就是担心你丫还真赔不起这两个蛋了。"中年男人继续扯着她向南边的小坡上走去。
"好汉,大叔,你看能不能私了,何必为了一两个蛋非要搞到见家长这么严重!"
"私了?啥意思,我啥从前没见过你这么多花花肠子了,今天怎么就这么多心眼了!"黑壮男没有放手,一直拉着她向不远处的小草屋走去。
"光天化日里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清啊,大叔。"
一排要倒不倒、破败不堪的篱笆围着三间风大一点就会吹垮的茅草房,和一间吱吱丫丫木头腐蚀的小木屋。
院子不大,但却十分干净,干净的主要原因是没有什么物件摆放,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口半截的水缸,旁边放着两个木桶和一个通体黑沉的木根。
院子的西面有几个参差不齐的木头围了个小栅栏,小栅栏里铺着些干枯的稻草,夕阳西下,点点金光落在小栅栏里一头要死不活的小乳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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