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安全感,以为这些可能是他的一场梦,最近几天他一直小心翼翼,怕梦醒了。
听着董卓书说的那些话,阿喜跟着骂起了云爹,提到那天云知卿差点被打死,后来出现奇迹等等。
看着两人哭,云知卿终于也忍不住了,痛哭出了声。
云夏一直笑着,然后默默退了出来。
遇上了崔东州。
崔东州说:“房间我打扫好了,我自己打扫的,费了我一番功夫才收拾好。”
想起那几天他从房间里搬出断枝残叶,他爹用古怪地神情看着他,一直问他房间里发生什么事了,一直一直问,烦的崔东州都想把他爹的嘴巴给缝上。
然后就是云夏给的驱除类蛙虫的药方了。
那药方是以香林花为主,加上另外几种香草在葵香油中浸泡至少三个月,而后点燃起浸泡出的香油,方能驱除类蛙虫。
而在这之前,早在半年前,云夏就在城中买了大批量的香林花和香草和葵香油,制作起了香油。
离春季,类蛙虫大面积爆发没有多长时间了,这时候再制作,等上个至少三个月,显然是不可能的。崔东州想要这种香油,只能从云夏手中买。
云夏手上这批货,存了大半年,价格又要高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价格可不能由成本价来计算了。
翻了好几倍的价格,崔东州虽然觉得云夏很奸商,但是也没办法,只能从她这里入手。
于是乎香村又有了一份不错的收入。
另外在村外种植的那些香林花,也将成为香村的一项收入,因为崔家打算长期收购这里的香林花。
云夏非常满意崔东州的表现,问道:“香油卖得如何?”
云夏是奸商,崔家也是商,但崔东州是大夫,云夏已经剥夺了很大一部分盈利,现在在崔家医馆卖得香油,因崔东州的坚持,赚得只能是薄利了。
“卖得很好。”因为类蛙虫没那么好查,大部分买香油的人都是为了预防。虽然卖得很好,但是崔东州却不见高兴。
香油不仅卖得很好,医馆里用的也很好。每天都有患者上门,几乎每个患者口中都有一两只的类蛙虫。
如今还是冬天,一旦到了春天,那会如何呢?
闻言,云夏的神情也不大好,类蛙虫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太不正常了。这样的不正常极大可能伴随着危机。
云夏刚这么想着,崔大夫叫了崔东州,“东州,快,有个古怪的病人。”
崔东州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我已经拜托了城里的酒家不要卖酒给云长青,赌场也不会收留他了。”
云知卿的爹云长青,崔东州为他们的事动用崔家的关系,真是不容易。
另外,说起为何崔东州会知道云夏在多宝居卖了几只鸟赚了一百五十两,是因为那家店是崔楠仲的产业,非家族产业,是崔楠仲存的零花钱开的店!有钱人的儿子就是如此的任性。
当多宝居的掌柜跑去跟崔楠仲报道事情的时候,崔楠仲也就猜到了是云夏所为。哪家的女孩能挑起大梁和人讲价的?反正崔楠仲第一个想到的是云夏。
然后崔东州就知道了。
至于半年前云夏大量购买香草,崔东州也早就知道了。因为那家店是崔家的产业。因为云夏钩得数量很大,那家药材店还去总店提货了。事情也就惊动了崔东州,只是那时他还不知道那些香草是干嘛用的。
以崔家在西城的地位,其他店家自然会给崔家面子。这样,云长青真的是要买不到酒,赌不了博了,除非他出城。
当崔东州和崔大夫交了头,云夏听到崔大夫跟崔东州说:“那病人很古怪,一声不吭,问什么都没回应,据他的家人说,病人一直想跑到家附近的池塘里去……”
两人说着走远,崔大夫的话也让云夏的担忧成真了。
有类蛙虫的地方不一定有涨肚兽,有涨肚兽的地方却一定会有类蛙虫,而且还是有大量的类蛙虫。涨肚兽会通过叫声奴役类蛙虫,因为涨肚兽体积庞大,行动和捕食都不方便,就需要类蛙虫替它办事。
可以说,没了类蛙虫,涨肚兽就无法活命,尤其是成年的涨肚兽,根本无法挪动庞大的身子去捕食,只能躲在水里,等待着猎物自动送上门。
而这天的这个病患只是开始,那天陆陆续续来了很多这样的病人。这还是发现早的,发现迟的,都当是人口失踪了,官府自那天后陆陆续续接到了很多报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