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习,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百姓们现在已经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真的无法去救治,还是求师傅出山救场啊!”说完,叶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跪坐在怪老头的身旁,小手不断的给怪老头捶腿,企图获得怪老头的一丝丝同情,然后顺道答应自己的请求。
怪老头瞥了一眼叶潇,冷哼一声,将医书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说吧!”
叶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然后将百味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什么?用的罂粟?现在的商家怎么就都如此无良?百味居好歹也是百年老店,怎得就如此糊涂?都是你将这么好的店给逼成这种地步。”怪老头很是气愤的说道。
“我又没有硬逼着他们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经营策略嘛。”叶潇并不觉得自己理亏,但是面对此时的怪老头,也只能是小声嘀咕以示不满。
怪老头横眉瞪向叶潇,心里清楚其所言不错,只是想挖苦她几句罢了。
“你有什么想法,说吧!”
叶潇嘿嘿一笑,“师傅,我想给那些被百味居荼毒的百姓分发治疗的药物,并且做一套恢复套餐,免费发放,帮助其恢复身体。师傅,您可有什么好办法?”
怪老头闻言,脸色稍缓,叶潇的出发点确实想要拉拢这些客户,此点不假,但是所作所为,也确实为那些深受百味居荼毒的百姓谋得福利,只是……
“罂粟的毒并不是那么容易解的,我所能够做到的,也仅仅是为他们减少些许痛苦,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们的意志。”
叶潇明白,现代的科技发达如斯,也未曾找到一种可以根治罂粟的疯狂依赖性,更何况还是古代。
叶潇并没有气馁,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有些缓解的药物也是好的。
“那师傅今日可跟我回去?”叶潇问道。
怪老头呆滞的看向屋外,夏日炎炎,不似北境的清爽,却也不似北境干燥,京城的气候,更适宜养出一个娇滴滴如水一般的女子。
“师傅?”感受到怪老头的呆滞,叶潇再次唤道。
“不了,”一丝落寞不自觉的夹杂在声音中,“让老穆去吧,回头我跟他研究一番就好。”
怪老头眼中的落寞与憧憬不似作假,叶潇不忍去折腾这个老人家,她知道他一直是神秘的,即便是失忆,也不影响他的神秘,可是神秘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又何必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重揭伤疤呢?
叶潇乖巧的点点头,看着舍不得回神的怪老头,叶潇没做打扰,去床边,听着春晓近日的“艰苦岁月”。
不一会,穆伯端着青云观内的饭菜进来,几人吃好后,叶潇带着穆伯便下山直奔饕餮楼。
自百味居被迫暂停营业之后,饕餮楼的生意恢复以往,只不过,以往的客人都是谈笑风生,现在的客人愁容惨淡。
被罂粟荼毒的客人们,已然食不知味,且暴躁异常,一个处理不好,便是摔盘子摔碗,对侍者拳脚相加。
菊娘头疼不已,想关门几天歇业,待风声过去再营业,碍于正常的客人多于那些已近病态的客人,依旧咬牙挺着。
叶潇进入饕餮楼时,正好见到侍者们收拾着满地狼藉。
叶潇并未停下来理会什么,直接上了三楼专属包厢。
“今天晚上暂停歇业吧,后日开业,就说研制新菜。”菊娘刚进屋,叶潇吩咐道。
菊娘听闻叶潇之言,心中大喜,虽然仅是这两日,客人的闹腾,已然让菊娘无计可施。
“小姐可是想到什么妙方?”
叶潇点点头,“需要时间研制,大体上也就这些时日,你先安排下去,再找一个被百味居荼毒的食客上来,让穆伯诊治一番。”
菊娘高兴的如甘霖下的花儿一样,欢喜的安排下去。
不一会,菊娘回来,身后跟着两名打手,分别架着一已然晕厥的人,两人一男一女,男子约么三十岁左右,形容枯槁,面带倦色,眼下有些青黛。
女子年约二八,脸颊凹陷,眉间尽是狠厉。
二人被打手老老实实的按在桌前。
叶潇挑挑眉,心下了然,二人定是无法安静上来,用了一些手段。
穆伯赶忙上前为二人搭脉诊治。
少刻,穆伯收回手,眉头紧锁说道:“探他们二人的脉象,罂粟之毒并不深,只是仿若夹杂着其余的毒。”
“那可有医治之法?”叶潇问道。
穆伯点点头,“虽然夹杂着其余的毒,但是若是单纯的罂粟的毒深可能更要麻烦几分。”
这意思便是要比单纯的罂粟之毒要容易解了。
叶潇点点头,“那穆伯,就要麻烦你给写出方子,然后再备一些对他们身体恢复有益处的食谱。”
“我这医术还是欠缺,回去我跟先生再研究一番,明日你潜人来取便是。”
说着,穆伯收拾东西便准备离开。
“穆伯不急,让菊娘做些吃食,你带回去,晚上和怪老头一块吃。”说完,叶潇示意菊娘去准备吃食。
“不用了,先生想喝城南的青花酿,我去给他买些,这一来一回,饭菜都凉了。”穆伯说道。
“无碍,我跟你一起去买,之后再来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