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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风竭力保持冷静:“阿苹,我正在重要事情跟各位将军谈,来人,带这女子下去休息。”梦里,你别吓爹啊!本想匆匆结束会议,又一传令兵通报:“报告将军,外面有一年轻男子找黄军师,自称是他哥哥。”
“我哥哥?”黄嵘耸眉,“将军,那末将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去吧,如果是峥公子,一会儿请带他到主帐。”说完对着众将领说:“各位且先休息,早饭后我们再商议。”
等大家都散了以后,尤风问一个兵士:“刚刚那位姑娘在哪里?带她过来。”
“是。”士兵恭敬地退下。
“不知道哥哥前来所为何事?”黄嵘虽然面带微笑,话语却略显刻薄。
“阿嵘,”黄峥还是那样温文,“是父亲大人叫我来。”
“别拿父亲大人来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多半是你自己的主意。你这样贸贸然出来,家中怎么办?”黄嵘不以为然,在一边的梦里听到别人叫他“阿嵘”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当年自己有个结拜兄弟叫黄嵘,不过这说话方式好像有些变化,到是那个哥哥说话的语气像当年的黄嵘。恩?梦里越想越不对了,难道当年那个哥哥冒名顶替?
“阿嵘,我这次来是有事要办,不过这确实是爹的意思。这当务之急应该是为南沙城解困。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良策没有?”黄峥不紧不慢地说。梦里不得不佩服这个人转移话题的能力。
“早饭后我们会商量,这是军务,望哥哥不要插手。”黄嵘说得似乎斩钉截铁,好似以前的事情黄峥都在插手似的。梦里瞟了一眼两兄弟,长得都不错,不过那黄峥太过于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黄嵘更像个翩翩才子。
尤梦里趁两人说话投入,兀自闪出帐篷,待闪到离两兄弟有一段距离时,她在一个帐篷边拉住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士兵:“这位大哥,请问主帐在哪儿?我想求见尤将军。”
那兵士见梦里一个小孩子在军营,以为是歼细,突然黝黑的脸上绽出一口好看的白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剪了尤梦里的双手:“哪里来的歼细,居然跑到我平南将军的军营?!”把梦里搜身一遍,还五花大绑,还把不知哪里弄来的又丑又脏的布塞住她的嘴巴绑到主帐。
主帐里,尤风焦急地听着尤苹的哭诉,尤风第一次听尤苹哭得那么凄凉,也不好训斥什么,只是兀自担心着。这会儿,帐外传来兵士的报告:“将军,我们抓到一个歼细,是否要传见?”
尤风正烦着呢:“先关起来!”“是。”
梦里听到尤风的命令,真是差点被气晕。
“将军,这是从歼细身上搜出来的东西,请你过目。”那士兵还是挺尽责的。
尤风却没心情看,让那士兵把东西放在桌上,一个挥手让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