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楚?”皇帝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孙凉。
孙凉一愣,傻傻的站在御书房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禀皇帝才好。
“大胆,皇上问话,你竟敢不回!”徐昌见孙凉不出声,厉声呵斥道。
孙凉只觉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帝叩头,结结巴巴说道:“请皇上,恕微臣大不敬之罪!因为……微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禀才好。”
皇帝不悦的皱着眉头,靠在龙椅上,道:“清楚,便说清楚。不清楚、便说不清楚。这难道,还要朕教你不成。”
孙凉再次叩头,解释道:“微臣,不敢。微臣曾经见过郡主,所以对郡主有些了解。但微臣毕竟是奴才,而郡主是主子,所以微臣也不敢说,完全清楚郡主的性子。”
皇帝有些郁闷的看着孙凉,心道,‘也罢!这孙凉多少见过水灵几次,而且医术精湛、又有治疗时疫的经验,也算是可用之人。’
“孙凉,朕现在有件差事,想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莫要辜负朕的期望,才好!”皇帝上下打量着孙亮,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一般。
孙凉听完皇帝的话后,立马低下头等候皇帝的吩咐。他虽然不知道,皇帝要吩咐自己的事是什么,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以及选择的余地。
豫斌闲来无事,来御书房给皇帝请安。正好听见皇帝与孙凉谈及自己的未婚妻,所以惹不住悄悄躲在外面偷听。
“太子爷,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会生气得!您还是让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吧!”御书房外的太监、宫女,被豫斌听墙角的举动,吓得浑身冷汗、两腿发软。
豫斌不耐烦的冲小太监摆摆手,道:“一边呆着去!”
小太监委屈兮兮的瞧着豫斌,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道:“太子爷,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奴才知情不报,会杀了奴才得!”
小太监的话还未说完,豫斌就已经自己走进了御书房,“父皇,这件事,您就让儿臣去办吧!孙御医年事已高,您还是让他在皇宫中歇着吧!”
皇帝、徐昌、孙凉,听到豫斌的声音后,齐齐向御书房门口望去。只见豫斌穿着一身,绣着蛟龙腾飞的明黄色袍子,快步走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金安!”豫斌恭敬的说道。
皇帝抬眼瞧着豫斌,心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和水灵,成天就知道胡闹,没有一刻让朕省心得!”
豫斌恭敬的站在皇帝身旁,可是心中却连连叫屈,道:‘水灵胡闹的时候,没有把我带上。可是父皇算账的时候,却将我一并算上,唉!我这太子妃娶得,容易吗?’
“太子爷,郡主现在在的地方,可危险着了。奴才……。”
豫斌不等徐昌说完,便抢着说道:“不就是,时疫吗?她都不怕,我怕什么?”豫斌在陈小洁离宫后,便再也没有半点有关陈小洁的消息。此刻他好不容易得到陈小洁的下落,并且还有光明正大与陈小洁见面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了。
“胡闹!”皇帝怒瞪着豫斌,脸色因为生气变得通红。
“请皇上,息怒!”徐昌、孙凉跪倒在地,高呼道。可是豫斌,却依旧不甘心的大着胆子,对皇上说道:“父皇,您就让儿臣去吧!儿臣保证,儿臣和水灵都会好好得!”
皇帝只觉自己眼前一黑,险些气昏过去,“你、给朕回东宫,闭门思过去!没有朕的圣旨,不许你踏出东宫一步。”
豫斌不甘心得,再次大着胆子唤道:“父皇!”
“去!”皇帝手指着御书房的房门,扳着脸对豫斌说道。豫斌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悄悄的想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应该直接出宫,然后再去找水灵。’
“孙凉,你先回去吧!”皇帝脱力的朝孙凉摆摆手,极为痛苦的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徐昌轻轻为皇帝奉上茶水,好言好语的劝道:“皇上,其实太子的心和您的心是一样得,只是您在担心郡主的同时,也担心着太子的安危。而太子却只想着郡主,没有想过自己。”
皇帝闭着眼睛,叹气道:“其实有时,朕也想亲自将水灵接回来。只是现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朕抽不开身啊!”
徐昌见皇帝叹气,连忙献计,道:“您如果想郡主回来,其实也不必非亲自去不可。您下道圣旨,招郡主回来,不就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