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轻青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
文大学士自从知道师轻青的身份后,恨不能脸上堆满了笑意,就连授课亦是只讲到了一半,便兴冲冲地安排了众人自读,不知去向了。
师轻青望了望手中的这本《史记》,撇了撇嘴,单手托腮望向窗外,不由有些好奇对面军事学堂讲的又是什么,不知是否有机会能去听听!
“青姐儿,你在想什么?”师想容趁着众人皆在‘摇头晃脑’,轻声询问道。
师轻青放下手轻轻挪置胸前书案上,回身明媚一笑:“想容,我在想不知军事是由谁来授课呢?”
师想容略沉吟了会,还是摇了摇头,“每日授课的老师并不相同,所以到底是谁倒也无从知晓!”
一旁的若烟见状,忙凑了过来,带着讨好的笑容,“帝姬,你政史已经如此好了,莫非你还要去学军事?”
若烟的嗓门与夕儿有得一比,师轻青见有好几人已忍不住往这边探来,忙摆了摆手,“没…没,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古妍珊笑着接话,“帝姬真是好学,刘若烟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若烟一脸震惊地瞧着古妍珊,哭笑不得,“我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地好像另有其人吧?”暗指方才故意为难师轻青一事。
古妍珊见若烟提起此茬,也不躲不避,直截了当地对着师轻青行了一礼,言道:“帝姬恕罪,妍珊亦是求学心切不耻下问,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师轻青不由不对这人刮目相看,如此行事后还能笑着对对方说,还请海涵?
真是有勇有谋!
还好师轻青并无想与她计较之心,以免树敌太多终有一天敌不寡众,心想,今日就海涵一回吧,“无碍!”
“多谢帝姬!”古妍珊见师轻青竟然不与自己计较,喜不自胜,高兴地转回了头翻开了书页朗朗上口、摇头晃脑。
转身之际,还不忘对着若烟做一回鬼脸,耀武扬威。
直把若烟气的,差点七窍生烟,“帝姬,你怎能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她方才多过分哪!”完全忘了先前谁一直在说师轻青寒碜一事……
师轻青淡淡一笑未曾接话,还是想容忍不住安慰了几句,“好啦,妍珊方才又没有真正地做了什么,青姐儿向来处事大方,怎会与她计较?”
闻言,若烟亦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觉得太过于便宜了古妍珊,在背后瞪了好几眼,方才罢休!
突然,一阵古笛响彻环绕整个渡门书院,笛声悠扬清亮,婉转柔和,宛如天籁!
师轻青不禁讶异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若烟却已是十分激动的站了起来,“帝姬,帝姬,快快,去吃饭了!”
师轻青闻言两眼不由一亮,吃饭?
摸了摸自己早已饿扁的肚皮,忙站了起来,拉着想容便准备往食堂走去,却见众人全都仍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案后,不由一问,“怎么大家都不饿吗?”
“还请帝姬先行!”众人纷纷起身,给师轻青行了一礼,朗声道!
师轻青定了定神,瞥了瞥在角落旁十分阴暗的师姝媚与师疏影,仿若是将将苏醒过来,就瞧见了如此一面,不免怨念。
师轻青与师想容对视一笑,若是她们见着了方才一幕岂不是要气得掀掉了桌子?
“青姐儿,走吧!”想容浅浅一笑,领着师轻青出了去,加紧几步,跟上若烟的步子。
待师轻青出门后,众人才尾随其后,一同往渡门食堂走去。
许是被若烟感染,师轻青亦是难得的心情舒畅,与想容一路有说有笑地到了食堂。
“啊…好香,不知今儿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在家的时候啊,就特别想念这个味道,可惜啊,那个时候有钱也吃不着!”若烟一脸激动又惆怅,恨不能立马将食堂的吃食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就数你嘴馋!”想容掩嘴轻轻一笑,刮起春风无数,“你呀,定是美味珍馐吃多了!”
“想容你就笑话我吧,反正我是得快点进去了,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拿过来!”若烟娇俏一笑,便跑没了影。
师轻青见师姝媚与师疏影已坐在一桌,古妍珊与其他几位世家小姐在一桌,还有一些内里单衣衣襟格外华丽的坐于一桌,想必是商女之家,还有一些绣鞋仍是免不了缝缝补补地坐于一桌,想必是出身寒门。
此处是男女同门,这个时间鱼龙混杂,师想容踏入之时倒是刮起了一小阵飓风,待师轻青入内之时,如石入深海,了无生息涟漪不起。
不过师轻青倒是乐得自在,目前来说,自己的身份应该还未被全院学子知晓,免了许多麻烦。
再且,这里关系复杂,多少世家子弟侯家小爵爷商业巨子纷纷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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