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举起手中不断转动的罗盘,惊讶道:“榕榕,这盘子发疯了!”
叶定榕闻言拿过罗盘,用手摸索了一遍,也发现这个奇怪现象。
叶定榕想了想,也不明白怎么一回事,但她毕竟向来镇定,因此只淡淡道:“或许是因为这里附近有什么东西干扰了罗盘吧,我们先出了这座山再看看状况。”
追风点头,加快脚步,准备离开这里,速度快地将叶定榕都带的飘飞了起来。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在追风没看见的地方悄悄移动。
***
山顶上的一处庭院中,某只肥壮的猫头鹰扑腾着翅膀飞进一个窗户,绕了几圈,精确地落在床上鼓起的地方。
收回翅膀,这只猫头鹰口吐人言:“其言,快起床,山下又来一对摸不清底细僵尸。”
见床上人没动静,它瞪圆眼,使劲儿啄了啄被子。
没反应?
这只猫头鹰气愤地下了床,挥起左翅重重一扫,漆黑的卧房内陡然刮起一阵罡风,将床上的所有东西吹起,一个黑影在空中打了个滚儿,轰然被拍飞在墙壁上。
缓缓从墙壁上滑下,这个人总算是清醒了。
“鹰六!”
一声暴喝猛然炸响。
这个黑影从地上爬起,捏了个手诀,这只肥猫头鹰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身体,接着身上的羽毛不断掉落。
片刻后,地上堆积了一地的花色羽毛。
而那只没了毛的猫头鹰一声痛苦的嘶叫后,瞬间便挥起光溜溜的翅膀对着黑影重重一扇,接着双翅环住光裸的身体,愤怒道:“小混蛋!你欺鸟太甚!”
这一次的风力要小了许多,黑影被风吹得后退几步,他吐出嘴里的几根羽毛,对着*的的鹰六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老是大半夜里来扰人清梦的。”
”我不过是来提醒你山下来了两只不明僵尸罢了,亏了我每夜辛苦为你们巡山!你竟然拔掉我的毛!”
“无需担心,我白日里早就设了几个陷井,他们绝对没有机会上来的。”
“这么说我还是瞎操心了?!”
黑影老实地点头,目光触及出离愤怒的鹰六又摇摇头。
鹰六本来便圆的一双眼猛然一睁,转身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它自从来了这里便每夜为这些人看门,现在却被他们嫌弃,甚至被拔毛。它听人说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今天,它不会再忍了!想到这里,这只飞在半空中的猫头鹰眼里闪过一丝暗沉的光。
黑影盯着飞出窗口的鹰六,垂头想了一会儿,便抱起地上的被子,爬上了床。这事明日早上再说吧,再说他还要早起做早饭,应付师傅呢。
此刻,叶定榕和追风正遇上了突发状况。
追风狐疑地看着眼前一颗歪脖子树,不解道:“我记得方才便看见过这只树了吧。”
“会不会是长得一样,你看错了?”
“可是,我记得刚才歪脖子树也长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疤啊。”
追风犹不太相信,甚至上前摸了摸,别说长得一样,便是位置也是一样的。
“追风,你描述一下树的位置,还有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各有多少棵树。”顿了顿,“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追风不解其意,但还是依言而行,将大概的分布说了一下。
叶定榕勾起唇角,这不过是个寻常的困龙阵,还是相当好解的,若是她的话,不会蠢到将困龙阵设成这样简单的。
“追风,将这棵歪脖子树给折断,然后朝着东南方行数百步便好。”
只听“喀吧”一声,追风单手便将歪脖子树折断,随即带着叶定榕朝往东南方而行。
追风环顾四周,见前方果然不再出现歪脖子树或者歪脖子树的树根,追风惊讶道:“榕榕,真的没有再出现同样的树了。”
叶定榕顺着追风的力道疾步而走,闻言刚露出个微笑,便忽觉脚下的泥土一松,竟然踩了个空。
淬不及防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叶定榕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仿佛是个深深的斜坡,不断的滚动中,叶定榕在黑暗里本能抱紧身边的东西,事情来的太突然,叶定榕和追风半分防备也无,更无法控制身体,只能被动的顺着斜坡不断往下,往下。
追风将叶定榕紧紧护在怀里,另一只手企图在滚动的地面上抓住什么,然而,这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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