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如果说事情真的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那你这边更不能轻举妄动了,首先,咱们和伯府天差地别,硬来是肯定斗不过的。其次那位二太太还是后宅妇人,你能用什么办法治她?咱们以前对付市井流氓的那些手段全都用不上……”
常瀚涛只看着自己院子的院墙,也不知道听没听他说。
罗武还在继续的说着:“其三,还有三个月你和嫂子就要成亲了,这三个月无论如何都要忍耐了,等把嫂子娶过了门,在想办法整治那个老妖婆也不迟,不然的话,万一要是咱们这边轻举妄动了,那老妖婆察觉了……毕竟人家是大户人家,手眼通天的,咱们这边有点什么动静,她们未必就不知道,再要是先对嫂子动手……毕竟嫂子在伯府里,深宅内院的,你想帮忙也帮不上。照我说,最稳妥的法子就是等到嫂子过了门,那时候想怎么样,放开了手脚干!”
常瀚涛不糊涂,也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不然当场就已经发作了,也不会忍耐到现在。听了罗武的话,便道:“你放心吧,我也就是查查……我心里有数。”
罗武点点头道:“有数就行,这事一定不能着急了。”
常瀚涛没回答这个,反而道:“今早上咱们遇上的那几个无赖,你在去找找他们,问清楚找他们做事的人是怎么说的,一个字不差的问清楚,还有件事……”
还没有吩咐完,就听见院子外面有人拍门,还有人叫:“有人在家吗?”
常瀚涛一顿,罗武忙往院门口走:“有人,谁呀?”
“我们是荣定伯府的,我们二少爷想找常爷。”
常瀚涛一听是唐经纶来了,忙也往外走,罗武已经过去把院门开开了,唐经纶正在外面等着,看到罗武点头打招呼,刚要问常爷在不在家,就看到常瀚涛出来了。
“经纶,你怎么来这儿了?”常瀚涛问道。
唐经纶忙行礼道:“常哥,这位大哥……”这才对常瀚涛道:“我才听了早上的事,过来问问……”
罗武看他说的犹豫,便知道了,不过刚刚常瀚涛吩咐他做得事情还没有吩咐完,他还不能走,于是就道:“我去趟茅厕……你们说着。”说着转身就进了院子了。
常瀚涛对唐经纶道:“进屋说吧。”
唐经纶忙摇头道:“常哥,我就不进去了,原本是去了庵堂山门那边想找你的,没想到你回来了,就又找到家里来了……就想问问今天是怎么回事?昨天姐姐走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事……想问我姐的,不过有些事她也不愿意跟我说的太多,怕我担心吧……”
常瀚涛想了想便直接和盘托出:“是有事。早上天没亮,那边就去了几个无赖,被我们遇上了……巧了罗武认识其中的一个,结果自然是他们也不能怎么着了,当时就全都退走了。走之前罗武问了问那个认识的,说是伯府的一个叫齐峰的管家找的他们,原本是吩咐昨天晚上装成是土匪,围住那个庵堂一晚上,也不干什么,就是围着喊叫一阵,今早上撤走就行。后来紧急的又改成了今早上……就是这个经过。我也没大闹明白,本想着回来了好好的查一查的,谁知道早上就出了事。”
唐经纶脸色有点发青,沉吟了一会儿道:“那丫鬟真的是自己跌死的?”
“撞得,一个跟着二太太的婆子从后面撞过去,其实是撞你姐的,无意中把她给捎带上了……你姐没事,幸好我在旁边接住了,那丫鬟就滚下台阶扭断了脖子。对了,我还听见二太太指着那个婆子说了句‘你疯了?’”常瀚涛说完了,问道:“你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们府这位二太太跟你姐有什么仇?就为了那个庄子和地?”
唐经纶脸色数变,阴晴不定的半天才点头道:“大约的能明白点……那庄子和地原本是我姐的亲娘大太太的嫁妆,原本就该给我姐的。但是大太太死了之后,老太太把这些叫二太太管着。我姐前一阵子觉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长房一点后台都没有,再没有个来钱的地方,就只能被二太太捏在手里摆布,所以使了个小手段,把宅子和田地全都拿回来自己管着。”
常瀚涛皱眉道:“为了这点东西就生出来杀人的心?照理能进伯府门的媳妇,娘家不会是穷人吧?二太太就那么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