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姨娘被怼得哑口无言。
温启骁紧皱着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闹得脑仁疼,“刘雅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夫人:“……”
大夫人一颗心猛地打了个激灵,一张脸像是浸在了墨汁里,眼眶里装满了失望和心痛。
每次都是如此!
她和柳姨娘之间只要发生矛盾,不论对与错,温启骁就偏心他这个最后纳进来的小妾,这柳姨娘究竟是哪里好?温启骁竟然还答应她,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这个誓言竟然还成了真。
如今,连事情真相因果都未查清,温启骁的心就已经偏心得彻底了!
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这般铁石心肠?!
她恨!
满腔恨意!
今天她就是失去她的贴身丫鬟宝珠,也要叫柳氏母女脱一层皮。
大夫人身体挺得笔直,当即跪了下来,“老爷,我自问操持温家尽心尽力,和睦温家,上通下达,照拂每个子女,今日真相未出,您便用这样的语气这般质问我,实在伤我心,更伤我颜面,从此,我在温家,又该如何立足?您若如此不信任我,如今您还不如给我休书一封,即刻我便带着泽润与温惜回娘家!”
温启骁听着大夫人决绝的话语,胸腔里的郁气不降反增,“刘雅如,你这说得什么话?你这是在逼迫我?”
大夫人立即接话,“侯爷,究竟是您逼迫我还是我逼迫您,今天咱们就把这话说清楚了。”
别说温启骁被闹得头疼,跪在底下的温情亦感到头疼。
都说豪门是非多,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女人们多的地方真是不缺口角,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古代的女人活得辛苦,男人们也不见得活得有多舒适?
今天这个姨娘跟你闹,明天那个姨娘跟你闹,最后再来个大夫人…
啧啧啧……
单想想就觉得像是菜市场。
可怜她膝盖跪得真的很累,偏偏还得硬着头皮继续演戏。
就在气氛闹得僵硬不堪时,门房通传萧世子随从楼沿过来了。
温启骁面色一沉,朝着中间哭哭滴滴的女人们扫了一眼,“行了,你们先起来吧。”
温惜连忙过来搀扶着大夫人,温情一把握住柳姨娘的手,双双站到了一旁。
楼沿步态平稳浑身冷意地走了进来,朝着温启骁一抱拳,“侯爷,世子突发腿疾,我们已先行送回府中,只是,今日世子在温府所遭受的一切,还请侯爷不日给个说法。否则,老太君就是上诉圣上也是要个说法的。”
楼沿身形魁梧,原是先卑族人,后一直跟随萧庭深。
他只站在那儿便叫人觉得气势磅礴,声音粗犷,震慑得整个前厅鸦雀无声。
楼沿说完,蔑视地轻哼了一声,没给温启骁一个好脸色便自行离去。
楼沿这般猖狂,气得温启骁整张脸涨得通红,再看一眼大夫人,柳姨娘她们,怒道:“温情,去祠堂给我跪着,抄《仪礼》五百遍,抄不完,不准出来。大夫人,柳姨娘禁足三日,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做错!宝珠送刑房,掏不出点内容别出来了!”
大夫人:“侯爷……”
大夫人才张口,手腕便被站在一旁的温惜握住,母女俩相视一眼,大夫人看清女儿眼中的稍安勿躁,只能暂且闭了嘴。
柳姨娘要说什么,却被温启骁一道眼神扫了过来,要说的话瞬间噎在了喉咙口。
温情:“……”
古代真废手废腿…